不不不,她根本没想过今天要直接见到他!
「欸,范」安允诗急喊。
「我也想跟骆亚风勾手,空的那一边我递补好不好?」雁珊说完,就跨步要站到另一边,范快速的把她抓来,勾自己手臂上。
「别发骚了,勾我就好,妳以前不是还跟我告白吗?现在我完成妳的心愿,让妳当我的女伴。」
「噢!几百年前的事了,别再提!」雁珊愤愤跺脚,浏海乱糟糟。
范急促地把噘嘴的雁珊带走,还不忘回头祝福他们:「祝你们任务愉快呀,记得注意自身安全。」
「要是他没说后面那句,我还不会那么紧张。」骆亚风将领口拉松些。
骆亚风取来一杯透金色的香槟,本来贴心的也为安允诗取来一杯,可她实在太紧张,怕一下喝多了会坏事,于是拒绝他的好意。
「你跟范该不会要用什么在对方面前显得有好男人陪我的狗血戏码吧?」
「宾果,范小爷说了,洒狗血才能让他痛。」
痛啥?当霍陈玖是哪的妖魔鬼怪吗?
安允诗忍着不扶额晕去,每当范有什么鬼主意,要嘛好戏上场,要嘛大事不妙。
「别来太亲密的举动,亲脸什么的这传出去,我会马上关脸书,以防你粉丝来怒骂我。」
「别太担心,我自有分寸,要是亲了我也难跟公司交代,或许我的经纪人还会立即联络妳演练一下应付说词。」骆亚风幽默的眨眼。
在她频紊乱想间,他们已经快到关月他们面前。
关月美眸隐约闪过一丝震惊,她先是浅淡的微笑招呼,挽在霍陈玖手臂上的手指,正提醒着霍陈玖。
霍陈玖昂眸,相隔一个月未见,深幽无尽的黑眸与她相视,他的视线像尖锐狠戾的钩子,勾住她,使她无法动弹。
安允诗的心重重跳一拍。
她猝然惊慌得把骆亚风拉到另一个方向。
「嘿、嘿嘿,怎么了?妳想临阵脱逃?」
「我不行,真的无法。他刚刚看见我了!」安允诗的冷静在霍陈玖与他对视时,完全失效。
不行,她得冷静下来。
「那么来喝酒壮胆。」骆亚风把香槟举到安允诗面前。
安允诗心神都乱了,不管什么礼仪、三七二十一的直接一口饮下,但以她的急促来说,用灌来形容也可以。
「现在还可以吗?」他柔着嗓问。
「可以。」
她深深呼吸,抱歉地看着他:「不好意思,你那么好心来帮我,却被我的无能给毁了。」
「没关系,见到前情人会紧张很正常。我们不要与他们正面交锋,这样好吗?」
骆亚风年纪虽轻,但他从高中开始便在演艺圈尝试不同角色,接触相关的戏剧工作,在演戏时也时常遇到突发状况,不管是对方讲错词,或者动作不对,他尽所能的让这些出错变得协调,他的反应极快,让导演和工作人员也对他相当欣赏。
「看妳有些累了,等等我帮妳叫车吧,范那边我来应付。」骆亚风说。
「那麻烦了,依我对范的了解,他应该会对你鬼吼鬼叫。」
骆亚风耸耸肩,不知是认命了还是无所谓。
「晚上天气变凉了,等等我外套给妳披着。」他边说着,边脱下外套。
安允诗被他贴心的举动震惊。
「我终于理解你怎么能荣获网络票选的暖男冠军了。」她笑说。
「那可要好好珍惜我,像我这样的男人不多了。」
她倒是想点醒范,像骆亚风这样的男人,如果能伴在他左右,她也放心了。
「差不多要送妳回去了。」骆亚风突然微微偏头,自傲地凝视她,用一种她熟悉的爽朗和迷人的笑容说:「嘿,记得想我。」
「知道啦。」她下意识的回话。
不对她怎么会不自主地这样响应?
猛然,响彻时尚电音的现场,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她循声看去,除了她之外,周遭的人也瞠大眼。
「玖,你先不要动!」关月惊喊,手细心扶着霍陈玖。
深蓝色的地毯上,有些许的碎玻璃,酒液被地毯吸入,除了酒液外,还有骇人的鲜血正在垂直滴落。
方才跟骆亚风谈话之时,居然已经不知不觉绕回他们附近。
霍陈玖的右手散发着葡萄酒的迷醺香气,酒液淋漓,手掌肉里还插入几片酒杯碎玻璃,深红的葡萄酒与掌心的血混着滴落,教人分不明是酒是血。
侍者赶紧前来替霍陈玖处理,霍陈玖彷佛没感觉到自己受伤一样,眉头和表情没因痛觉而有一丁点改变,他轻声安抚关月,告诉她没事,关月的脸色才好转,渐渐退下心慌。
侍者前来处理时,克制着别让自己手抖,现在受伤的可是霍陈家的大少爷,这位少爷不知道手一挥可以赚个上千万还是亿的,这么一个损失应该不会怪在他们饭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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