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无数蚂蚁在软绵绵的肉里啃噬,好难受,难受到想死。
无法忍受这种痒意,井时哭着求饶:“有东西刺进去了,让我去清洗一下好吗,求求你了。”
“不准。”
贺星自然也看见了那些东西,他就故意的。
忽视掉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贺星拿出一根覆满如同章鱼触手的吸盘按摩棒插进去,那根死物在脆弱的腔道里行事猖狂的鞭挞起来,有些细小的毛刺也成了帮凶,深深扎在肉里。
逃脱不了的奸弄,和下面密密麻麻传来的刺痒,井时眼睛止不住上翻,满脸泪水,断断续续哀求:“求求你放过我,下面真的好痒,求求你,我好难受——”
“这是对你的惩罚,没还完钱,你就记住今天。”
但井时永远不可能还完钱的,那可是一笔天价。
贺星居高临下,以免受到干扰,他往井时嘴里塞进口球,旋即出门去了。
他在楼下沙发待了会儿,打开手机刷些短视频,但看不进去,心神不宁的状态更是让他心里恼火,拿起车钥匙直接出去。
他开车绕了一大圈到常去的会所,就撞见了一位朋友,伸长脖子探视车里:“呦,怎么又不带井时来啊,你这还藏着掖着?”
“妈的。”
贺星拳头砸响方向盘,一听到井时这两个字,心中一震,脚一踩油门,风驰电击赶回去。
房门里悄无声息,他发抖的手打开门,井时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看了好一会儿,艰涩的脚步才接着响起。
贺星抱紧剧烈发抖的井时,抽出下体的按摩棒,取下嘴里的东西。
下面的痛感和痒意将井时逼到精神崩溃,在无人的房间里,堵住的嘴里,他不知道反复求饶了多少遍。
井时睁大眼睛,神志不清,惶恐不安,蜷缩成一团的哽咽:“对不起,对不起我该说那样话,我会还钱的,不要这么折磨我……”
贺星怔忪,缓慢地感知到身体突如其来的异样。很久之后他才明白,那种疼痛,名做心如刀割。
但奇妙的是,感觉和意识能分为两个部分,他竟然还能毫无温度的开口:“我告诉你,这辈子我没玩腻你,你就不可能走。”
他看见井时簇簇泪珠掉落,贺星抱起井时,大步下楼。
一出房门,午后的阳光洒在脸上,很温暖,像小时候母亲的抚摸的手,井时微弱声音响起,“你杀了我吧。”
贺星去了名下的私人医院里,检查结果出来,幸好并无大碍,井时太累,早早就昏迷过去。
在病房陪他一晚上,贺星反复想起井时最后的那句话。
他不明白井时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他什么要杀井时,他又不是犯罪分子,真是胡言乱语。
贺星思考了下,拨下电话,对那边命令:“你去带个人过来。”
一天后,井时终于睁开眼睛,他看向房间多出的人,神情有些惊异,挪动干裂的唇:“爸?”
井父跟个狗腿子一样,捧着菜粥,一个个“小时”唤着。
在高中时期无恶不作,从不把他当亲生儿子看的父亲,此时仿佛变成了良父,对病床上的儿子体贴入微。
就算他再恨父亲的不管不顾,酗酒滋事,但他们始终血脉相连,他还是他的亲生父亲。
井时愣愣地看向倚靠房门的贺星,他明白,这辈子他也许,都无法逃离这座名叫“贺星”的牢笼了。
工作四五年后,贺星家里的老不死亲戚吃饱没事干就开始催婚了,天天给他发豪门千金少爷的照片,贺星烦得要死。
好在他向来为所欲为,就不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既然要他结婚,他就满足他们。
贺星通知井时,三天后他俩会举行婚礼。
没错,只是通知。
跟某人说中午一起去吃饭一样,平平无奇的语气。
井时一如既往,没有拒绝的权力。
毕业这些年,贺星在物质方面并没有亏待他,井时精神逐步稳定下来,他有良师益友,有一份稳定并喜欢从事的工作。
眼下,也不过是在法律上名正言顺的披上一层遮羞布而已,和以前做的事并没有差距。
毕竟,在贺星面前,他什么尊严都没有。
可在司仪问“你是否愿意作为妻子与新郎结婚,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就像你爱自己。无论他生病还是健康,贫穷还是富贵,都要忠于他,直到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井时迟疑了。
贺星一下子紧攥住他的手,很痛,手都要捏红了。
井时望台下扫了眼,宾客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的父亲正急切的看过来。
不是担忧他,只是害怕贺星发怒。
算了,有什么用。
只要贺星不放手,他走不了。
井时说:“我愿意。”
经久不息的掌声里,贺星双手捧起他的脸,就像捧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之宝,着急的、虔诚的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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