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家女儿与我家本是相熟,也算知根知底,她又没了父母兄弟,人又生得标致,才定下这桩亲来。”想薛蟠是个酒色之徒,有头无脑,竟也瞧中夏家人财两得,可见世间但凡男人,不论穷达,总是凡有利益,无不尽心。正是:
铜臭钱鸣到处行,世情诸生皆俗流。
都借金身谋利益,时便流行分羹谋。
看尽人间不平事,放憨一饱万缘空。
细思最是通神处,天道常明有报应。
谁想几碗黄汤下肚,薛蟠便昏昏起来,近日因筹办亲事,他数日不曾与人亲热,瞧着柳湘莲那张俊俏脸蛋,想及先前与湘莲厮混,又心痒起来,忍不住捧住湘莲脸儿要亲,柳湘莲亦昏昏若半醉,也将薛蟠揽进怀里,躺倒床上摸他。湘莲远行半年,孤身一人不曾染过淫色,半年火气皆撒在薛蟠身上,这半年薛蟠东奔西走,一为寻湘莲踪迹,若有消息传来总要亲去问问,二为贸易贩卖,身上又黑了不少,连那屁股也不复之前雪白,更与“绝色”二字相去甚远,然湘莲握着薛蟠肉臀只觉心浮气躁,又想起与薛蟠做起那事的销魂滋味来,身下麈柄竖直长尺。薛蟠亦摸到湘莲下身,笑道:“好兄弟,多日不见,这儿又大了不少,我那里却吃不下了!”湘莲道:“可有脂膏?”薛蟠叫湘莲去匣中取来,湘莲启了匣子,却见匣中泥人,那泥人放了许久,泥身微微干缩,却保存极好,显是薛蟠照顾得当,湘莲见了泥人,心中陡然软意浓情,想他半生只影单形,也仅有宝玉秦钟几人交好,却都不是生死之交,倒是一个薛蟠将他泥人如此看顾,与他东奔西走,替他操办亲事,湘莲这半年孤清倒被薛蟠匣中泥人霎时填了大半,冷心冷情竟被捂出几分热来,从此待薛蟠更是不同。薛蟠不知湘莲心意,哼哼唧唧与湘莲纠缠。他屁股多日未吃湘莲肉屌,薛蟠自大,又不可能叫第二人再来肏他屁股给人取笑,是以柳湘莲走了几日,他这口穴便空了几日。薛蟠只叫湘莲:“好兄弟,好兄弟,快些弄进来吧,想得紧呢。”湘莲便用脂膏弄他屁股,长指搅得薛蟠哼哼呻吟,见薛蟠阳物高高翘起,吃着手指都快活起来,方解了裤子拉出那根阳物,对着那湿漉漉红艳艳的屁穴挨进大半。
薛蟠口里呵呀连声,谷穴淫滑,皆是脂膏与湘莲捣出骚水,道:“好兄弟,你那物甚大,搅得我要死哩。”湘莲亲他脸颊,抓着薛蟠肉臀叫起字来:“蟠儿暂且忍耐,我俩许久未做,你这儿得好生肏开才是。”想那薛蟠一介粗短男子,却被湘莲搂在怀里当女人来使,偏他二人毁廉蔑耻,也不觉卿卿何异,薛蟠更是笑道:“小柳儿如今倒会疼人得紧!”柳湘莲与他也是夜雨对床,情难自已,听薛蟠喊他小柳儿竟不生气,竟与薛蟠亲起嘴来,想这薛蟠呆头呆脑,顽钝蠢笨,实是花柳之门外汉,风月之假斯文,柳湘莲惯是调风弄月好手,倒把呆霸王搓弄成呆木头来,直着脖子口里哼哼,竟全无狎妓玩童之嚣张了。薛蟠被干得酣美,只觉柳湘莲那物卵蛋极大,又把龟头直往穴里尽根儿送,不顾死活起来。湘莲肤白,薛蟠肤黑,于是黑皮里吞着一条红白长物,滑稽可笑,却又按捺不住,抽送间阳精四溅,恨不得一碗浪水吞进薛蟠骚穴里头。正是:
两人复得好滋味,朝朝暮暮话相思。
乱云薄暮生枕席,鸳鸯云雨柔情期。
两人淫兴欲发,一回竟是不够,稍歇后又抱在一起亲起嘴来,薛蟠脱得精赤条条,肉臀胀满,吸着湘莲阳具不放,湘莲那物便在薛蟠穴口溜进溜出,只把薛蟠勾得求告爹娘般心急,道:“心肝儿,亲亲性命心肝儿,你哥哥我等一个快活,若再迟一刻半刻便要死了!”湘莲只问他:“你要肏个快活,还是要亲个快活?”薛蟠直叫:“都要!都要!”倒伸手来握湘莲龟头,直往穴里塞去。湘莲方直起肉具肏进薛蟠屁股,顶得薛蟠大叫一声,腰身挺起抖个不停,阳具扑哧扑哧直吐精水,竟是湘莲才入薛蟠屁穴,薛蟠便抖着身子泄了。他手软脚软,烂泥一般瘫在床上,任凭湘莲肏干,湘莲又抽又送,直到根头,死搂着薛蟠不放,龟头捣得骚心软烂,又凶又重。柳湘莲只以为自己这半年只心系三姐一事,哪里想到亦藏了半年薛蟠心事,如今乍然重逢相亲,那些念想先前不觉,如今倒都争先恐后冒了出来,将他一颗冷硬心肠捂热搅乱,又叫他恨不得死在薛蟠身上,于是钳着薛蟠腰间,疾风骤雨般肏他。
薛蟠终于受用不住,肛口被湘莲粗物捅得红艳熟烂,泛着白沫精泡一塌糊涂,口里叫死叫活起来,搂着柳湘莲脖子,不住喊“亲亲小柳儿”,喊得柳湘莲都臊起来,堵住薛蟠嘴巴不让浪叫。薛蟠力气不接,只管喘气,柳湘莲狠命抽送,又觉精来,于是捏住薛蟠身前阳物,将薛蟠揉得哭叫起来,身子又抖若筛糠一般,谷道绞紧,双双泄精,直奔极乐之地而去。薛蟠口里直叫:“死也死也!”两眼翻起,手脚冰凉,竟是瘫在席上厥了过去,穴内浓白牵滞留了一席。柳湘莲见他昏厥,忙拍他脸,将人掐醒,不敢再去弄他。薛蟠悠悠转醒,却笑:“这下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于是两个又含情无限,取水净了便共枕而眠,倒如夫妻一般。
从此薛蟠更与柳湘莲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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