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那个姑娘像是在哪儿见过,可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几个女的,一般死士都是生死随主,像我这种还想娶妻生子的少之又少,更像痴人说梦,可我就是向往男耕女织的生活,平平淡淡才是真,眼下殿下对我也喜爱的紧,说不定真能放自己走,不过我可不敢跟主子提,还是帮殿下登上皇位要紧。
我想得出神,竟不知何时那姑娘要准备离开。
“王七”
听到名字,我立马单膝跪地,等着主子命令。
“跟着他”
“是”
虽不知为何一个姑娘家为何独自前来,身边连个侍从也没有,但我还是没有掉以轻心。
我追踪在所有人里面是最成功的,向来没有失过手,我也因此为傲。
可是这次,我好像把人跟丢了。
那姑娘好像凭空消失在了街道上。
那片街道并不拥挤,能在我的面前逃走,就说明这个姑娘绝对不简单,我把事情告诉了殿下,没想到殿下什么都没说,只是让我去暗室。
当殿下扯开衣服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该怎么解释自己被蚊子咬了的借口,不过低级谎言肯定骗不过,索性摆烂,任凭殿下那双喷火的眼睛死盯着那两颗摧残的厉害的红珠。
奇怪的是,殿下只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为什么会生气呢,难道因为我不干净了?
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甚至认为殿下以后都不会再碰我,毕竟殿下有洁癖,嫌脏。
那一夜,我跪了一整晚,殿下并没有因为我办事不力惩罚我。
只是在那段时间,我闲得要命,只好去找小六子,小六子也是到了叛逆期,原先逗一下面红耳赤的小伙子,现在是一点都不经逗。好在小六子还挺孝顺我,每天伺候我,作为一个死士,待遇自然是好的,只不过远每到让人伺候的地步。不过小六子愿意,我也拗不过,随他去了,就是那段时间,屋内熏的香让我有点晕,起初我也没在意,只是觉得新的换的香太过熏人,却忽略了每天早上起来是身体的不适与疲惫。
我原先以为殿下与那位神秘的姑娘的合作已经很令我吃惊了,没想到,殿下的计划远比我想象的要缜密,缜密到连我也在计划内。
殿下将我送了人,是那个宫里的宦官,我们并不是初次见面。
宦官自小就在宫里,没人知道他怎么从小喽啰爬到现在的位置,只是现在他的话在皇帝哪儿都有几分重量。
我被扒了衣服,跟西域供上来的老虎关在一个笼子里,我知道他变态,没想到变态到这个程度。
座上,那个穿着玄色金丝纹云衣裳面白如粉的家伙,此时正悠闲地抽着烟斗。
不伦不类
我倒是没心情多想他,因为眼前的老虎,被下了催情药。
我不记得那时我是在虎口逃生得,出来是连意识都无。
不过自那之后,宦官到是没怎么折腾我,许是没了阳根,连在床上也要拿我的物件受罪,我从未见过那出水处竟也能放进东西,。
事后,我躺在床上发呆,双眼无神地看着床上丝绸段的帘子,那东西一尺便足以一个农家一年的伙食,竟被这家伙做成了帘子,真是奢侈,上面还沾有我刚射的精液,已经凝固成了白斑,昭示着我现在是个多么赢荡的人,我掩面感叹,还未悲哀多久,被塞进后穴的珠子便随着我的动作扭动,调教的时间久了,只是这一点刺激,便让我前端又立了起来,可是那小东西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恍然一间,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飞溅上了丝绸帘,如果不是四肢被锁着,我估计就要钻进地缝里掩饰自己的羞耻。
自己这下是真的废了。
被圈养之后,身上的肌肉也快消磨得没了形状,之前的身材一去不复返。
如果不是,那个死太监要将我转移,我怕是这辈子都不知道,外面已经翻了天。
村里的哑巴寡妇,捡了个小畜生,哑巴为了养活小畜生无奈做了村妓,小畜生长大后把寡妇变成了自己的小母狗。
村里的哑巴怪物,刚刚丧夫,就不知道从哪儿领了个野种,小畜生年龄也不小,村里人纷纷议论着这是哑巴跟那个情郎生下的。
哑巴不在意那些人对他的评价,他看见那个孩子,就想起来自己流掉的孩子,义无反顾的将他带了回来,虽然日子过得艰辛些,哑巴也没他丢掉,靠着自己种的一亩三分地养活着俩人。
直到后来村里有名的恶霸强占哑巴那死去丈夫的地,哑巴忍无可忍想要从村长那里讨个个公道,没想到村长跟那恶霸一伙的,合伙串起来坑哑巴,哑巴气得发抖,又没有办法。
夜晚,哑巴正发愁着,那恶霸翻墙过来就要扯哑巴衣服。
哑巴挣扎着,听见那恶霸说,让他上强他一回就不要那个地了,还会给哑巴一把钱。
哑巴窝囊了一辈子,想着这样也可以,反正自己是个双性,吃不了什么亏,就半推半就的应了。
后来哑巴卖淫的事儿不知道怎么地就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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