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受心中痛苦事幸福地来歌唱
有谁能禁止我来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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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tiara是什么意思?”那莫问。
“珍珠,最皎洁的珍珠。”
卡尔用吹风机慢慢吹着头发,那莫刚开始很抗拒这种奇怪的感觉,他从来没有用过吹风机。柔软的风吹在细软发丝上,卡尔的手抵挡住大部分滚烫的温度,像是河边吹来的暖风。
一点一点放下戒备,在暖风中安睡。
是夜。
雅图帕村远离市区,是荒野沙漠边上的三不管地带。岌岌可危的政府自顾不暇,雅图帕村也没什么油水可捞,比首都落后几十年。基础建设烂得出奇,但可以看见荒野山上的点点繁星,与月光交相辉映,一伸手就可以触摸。
可这里没有人爱望天,只忧虑饥一顿饱一顿的一眼望不到头的日子。
那莫最怕饥饿,但也常常与饥饿作伴。
月光洒进卧室的那一刻,圆盘子月轮像一张干饼,那莫再次清醒时只这样想。
摸索下床,屋子里没有任何吃食,那莫简单灌下几口凉水,胃部暂时的满足感让他缓和下来。走廊上只有昏黄的灯光,没有打手,墙边挂着几幅画像,那莫凑近看见一个小孩模样的照片,正是自己。
里面的他大约十岁的样子,破烂的衣裳,泥泞的裤腿和双手,只剩下一头显眼的抵肩金发,脸蛋在周遭垃圾堆似的环境里竟然异常出挑,尤其是异常明亮干净的双眼,即使被发丝挡着也不减美感。
那莫伸手摸了上去,远远听见走廊尽头的一楼传出的声音:
“那莫,怎么不下来。”
他正站在明暗交接处,往前几步就是楼梯口。卡尔坐在一楼的餐桌旁,诱人的香味从盘子里飘出来,那莫咽下口水,胃部顿时翻涌起来。
快速下楼的他一顿,感觉楼下的氛围像滞空般暗藏杀机,滴答的时针传出空响。
桑基不是想杀死卡尔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毫无察觉的卡尔说:“那莫,楞在那儿干什么?你一天没吃饭了。”
心脏从见到桑基那一刻就噗噗乱跳起来,手上不自觉抓紧楼梯扶杆,那莫低下头缓缓向卡尔走去。餐桌旁没有其他椅子,那莫踌躇着,被卡尔一把抱进怀里。
这个姿势着实奇怪,那莫没有支撑点,转过腰环住卡尔脖子,感受到桑基的奇怪目光和他莫名其妙的笑意,干脆把头埋进卡尔锁骨里。
卡尔轻笑一声。
桑基似笑非笑调侃道:“卡尔先生的新宠倒是黏人得很。”
卡尔道:“那莫还小,没长大的小鸡仔都黏人,还容易想妈妈。”
那莫脸颊火烧,红到耳根子上去,一路绵延到领口深处。
一双手不合时宜伸进那莫的衣摆里,带茧子的指节剐蹭细腻皮肤以及红点儿,他在那莫耳边轻声说:“你不是饿了吗?你抱我这样紧,怎么吃东西?”
干咽下一口口水,那莫僵硬地转过身,见桑基正晃悠手里的红酒。
他真的很饿,卡尔面前的牛排还没有动过,那莫盯着装点华丽昂贵的牛排和擦得锃亮的刀叉,却一点儿都不敢上手动它。
牛排发出的熏熏香味一股脑钻进那莫鼻腔里,垂涎三尺。
“那批货什么时候能运进雅图帕,我身后的一批兄弟还等着呢。”桑基高昂着头,故意忽视掉这个连牛排都不会切的穷命鬼。
如果不是这张脸蛋,那莫这辈子都应该会在雅图帕村的泥地里打滚。
卡尔倒是见惯了,拿起刀叉慢慢切开牛排,“还得等几天,铁路前天被炸了,那批货运不进来。”
那莫小心翼翼接过卡尔手里的叉子,学他的样子慢慢叉起小块牛排吃。
牛肉的甜香刺激他的味蕾,他第一次吃牛排。那莫想给母亲尝尝,尝尝牛排而不是咽都咽不下去的干饼。
“卡尔先生,已经延迟一周了,怎么还要等?”
卡尔温文尔雅道:“最近查封比较严,再说,你们警队也不见得付尾款,没什么损失。”
“我卡尔从来言而有信,这批货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其他客人买不走。”
“呵。”桑基倒也不再说什么了,卡尔的货虽然价钱高,但纯度也高。
桑基眉头上挑,看他俩如胶似漆的模样,莫非卡尔是真喜欢上了。那莫呢,桑基还能捆得住他?还得敲打敲打。
“我昨天路过市里,见满大街都是乞讨的小孩,真是要了命了。有的被割下舌头,有不听话的被打断四肢剜去双眼。”
桑基舒坦地靠在椅背上,侃言道:“人贩子生意做得好,但市里也穷苦,要是往富庶的首都里送几个残废小孩,获利不更多。”
哐噔,叉子掉在桌面上。
“不想吃了吗?让厨子炒碗海鲜饭要不要?”卡尔见那莫身子明显的抖动,安抚道。
面对卡尔不知真假的亲近,桑基赤裸裸的胁迫,心中犹如大风压境,他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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