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又在小船上飘流,桑基掌握着一切。混乱、痛楚、疯狂、愉悦,要把那莫折磨疯了,为什么在这种暴行下还能有酥爽感?
他感知到什么,抓挠桑基青筋暴起的粗壮手臂,“快放开我桑基我要去厕所”
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以为桑基又不会理自己,可猝然,桑基的手掐上那莫的阴痉,一上一下有力地撸动。
“疯子放开啊不要”
透明的液体断断续续从阴痉里冒出来,那莫止不住,他的手还在揉搓刺激。
“看来还是没好完。”桑基放缓动作自言自语。
那莫被操干得晕头转向,浑身没有一处不是红痕和牙印,淋漓大汗趴在湿润的床单上。
“不要了求求你”他说。
后穴再次生理性收缩,有人还没有玩够。
那莫体力不佳昏厥过去,他双手搭在桑基肩上,额头抵在汗涔涔的胸口,精液顺着桑基手指的动作,一点点流出来。
“你说你用这样的方式去见卡尔,他会不会很失望。”
那莫似乎听到了,动了下身体,很快昏睡过去。
气温回升,夜里的凌厉风声消减不少。桑基习惯一个人睡,睡眠也少,车里、办公室沙发、椅子上,随便打个盹儿就可以。
现在身边有具温热的躯体,倒是不太习惯。
他穿戴齐全坐在床上,烟抽了一支又一支,直到睡梦中的那莫抱上他的大腿。
这个人睡觉倒是一点都不设防。
那莫觉多,尤其剧烈运动之后。
日上三竿,他刚一睁眼对上桑基似有似无的笑意,尤其自己还挽着桑基的手臂,他暗自大惊,装作没睡醒在床上滚了一圈,扯过被单边角埋头重睡。
“呵,还挺能睡。”
这绝对不是夸奖的意思,那莫听得出。
“你管不着。”他说。
“该醒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听罢,那莫猛然坐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全是与桑基欢爱的痕迹,而罪魁祸首若无其事地看着他。
相处久了,那莫发现这个人从来不会吝啬他的笑,尽管阴森森的。
砰砰砰————“那莫?起床了吗?你的早餐。”
还迷糊着,那莫听见敲门声,又望了望衣冠楚楚的桑基和凌乱的自己。
他慌神下床,扑腾一下,跪倒在地上,酸乏的大腿跟被碾压过一般,时不时地颤抖抽搐。
太羞耻了,桑基简直就是魔鬼,难道在他做晕的时候还没有停下?
那莫感觉桑基的目光简直快剜掉自己的皮肉,羞红着脸蛋与耳垂,又爬上床钻进被子里。
“呵。”桑基轻笑一声,不明意味。
见开门是时时刻刻带着枪的桑基,赫蒂笑着的脸都僵了,生硬道:“嗨,我就带了一份早餐。没想到您也在,我去厨房再拿一份。”
“不必了。”桑基接过青菜汤加饼干的盘子,眼里闪过一丝锐利,盘子掉在了地上,菜汤溅到赫蒂衣裤上。
“这东西能吃?尼雅去哪里了?让她滚来见我。”
“好好好。”赫蒂毕恭毕敬,弯腰拾起碎盘子准备离开,在这个高大压抑的男人面前一刻都呆不下去,生怕一言不合崩了自己。
汗噌噌往下掉,蚊子般的声音道:“那我就先走了。”
“赫蒂。”她心凉了半截,只听桑基的话幽幽传进耳膜:“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帮那莫买烟,小心你的脑袋。”
赫蒂砰地跪在地上,颤颤巍巍低下头,连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直到门关闭。
桑基一回头对上那莫的幽怨的眼神。
他穿好衣服趴在床边,站也站不起来,躺也躺不下去,肚子里空荡荡,早餐还被桑基摔了个稀碎,他还吃个什么。
喝西北风去吧,他好想把桑基踹出门去,那莫这样想着又恹耷耷趴在床上,当一具不需要吃喝的尸体。
“去,把澡洗了。”桑基说。
那莫不困倦但疲乏得要命,骨头都是酥的,仿佛早已断掉了,睡一场觉根本消化不掉昨晚的性事,他体质太弱。
有气无力道:“我没力气去下面提热水上来洗澡。”
“浴室没热水?”
“没有。”那莫软绵绵的说话,仿佛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了。
桑基离开了,门外噼里啪啦一阵响动。
他真的又睡过去了,桑基不在真好睡觉。
醒来时,天边太阳都要落山。那莫还以为昨夜是一场荒谬至极的梦境,可惜胯骨好疼。
他扶腰去浴室放水清醒,玻璃门糊上一层薄薄水汽
嗯???热水?!
看来,桑基还是能干点正经事。
洗个热气腾腾的澡出来,那莫开了窗,散散满屋子的腥臊味,把被单卷被子全扔出门去,瘫沙发上抽烟,是桑基遗留在柜台的烟,不太好闻。
桑基再进门,闯上那莫要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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