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才26,等立业后再成家也不迟。”我又心虚的看了宋纪恩一眼,刚好对视,眼神交织。
“小兔崽子我还能不知道你,少糊弄我。”母亲打下筷子,扬手想敲打我。
父亲扯扯母亲袖子:“东东,说得也没错呀,先立业。”
母亲一把扯过袖子:“懒得跟你说。”
饭后,父亲拿出宋纪恩给他买的茅台,左看看右看看,满意得很,拉住他又喝几口,俩人在桌前说股票,说农贸。
母亲把我拉到厨房让我帮着收拾,进去后她将门合严,严肃地看着我说:“你爸是个睁眼瞎,可我不是,这么多年,宋纪恩逢年过节往咱家送东西,都是为啥,我要是有个姑娘,还说的过去,偏偏咱家着都是小子。”
“东东,你跟妈说实话,你跟他是不是、是不是……。”母亲脸色灰白,上牙打下牙,哆哆嗦嗦也没说出最后几个字。
我看着她的脸,几度说不出话,张张嘴,又像认命般闭上。
母亲瞧我的样子心里有了眉目,身形不稳踉踉跄跄扶住灶台,一手捂着嘴,泪如雨下,又不敢发出声音。
我哽咽地揽过她,将她抱在怀里,顺她的背。
“我们老陈家是造的什么孽呀!”她抓住我的前襟小声在我怀里哭泣。
是呀,造的什么孽呀。
宋纪恩对我家的意义到底不一样,母亲没拿着扫帚把他打出去全是看着这些年的情分。这些年又买又送,对他们又是实打实的好,上次她的肾结石还是宋纪恩忙前忙后,又联系医院又安排病房,当时母亲拉着我的手说,这孩子真不错,亲兄弟也不一定做到这地步了。
现在想想,母亲应该恨不得回到当时抽她自己一巴掌。
“你咋看出来的?”我给她擦擦眼泪。
“你妈我多少年的火眼金睛,你俩在桌上的眉来眼去我都看着呢,你爹那个老鬼,光知道喝!”
“好了妈,都这外面等着呢,你不会打算抽他吧?”我冲她开玩笑。
“如果这些年,他没这样……我也……”她只是哀叹一下,终究是拿人的手短。
父亲在客厅喊:“你俩在厨房干什么呢?你爱看的马大帅马上就播了。”
“死老头子,催催催,催什么催。”母亲擦干眼泪,推门出去。
“你今天咋了,这么大火。”父亲拿着酒杯正和宋纪恩对杯,疑惑地看着我俩。
母亲瞥下嘴,坐在沙发上调台,抱怨道:“喝喝喝,喝死你得了。”
大白趴在沙发旁,我瞧它老实样子,忍不住逗它,冲它招招手。大白摇着尾巴,坐到我面前,我捏他的两腮:“大白该洗澡了。”说完它两只耳朵服帖地趴在头上,瑟瑟发抖。
“人都没洗,狗还洗。”母亲没好气地说,我知道她不爽宋纪恩,又没法子发泄,只能拿着狗撒气。
眼见快到九点了,农村睡觉早,母亲催着我们休息,打开二哥的房间,冲笑笑宋纪恩说:“他二哥也没回来住过,干净的很,委屈你在这间住了。”
“你抽、抽什么风,他不一直、一直和小东睡一屋吗?”父亲喝得结巴,走路发飘,两眼通红,丝毫没注意她看过来的眼神。
“阿姨不麻烦了,我跟东东挤挤睡就好了。”宋纪恩笑得人畜无害,以他的聪明劲儿大概早就才出来母亲打的什么太极拳。
她只能僵笑点点头。
是夜,宋纪恩从后边抱住我,身体紧贴,呼吸吐在耳边,两个人毫无睡意,我的脑中不断闪现厨房的场景,我以为她会雷霆震怒,最起码她会把宋纪恩赶出去。结果母亲只是隐忍和通达地接受儿子的“不正常”。
我将身体侧了侧,黑暗中他的眼睛熠熠生辉,我说:“我妈……知道了。”
他将我搂得更紧,手在身上四处点火:“我知道。”
“你不怕我妈抽你吗?”我推他的手。
“我觉得她对我挺满意的。”这混蛋……
说完,他钻到了被窝里,剥了我的裤子,我不知道他想玩什么把戏,气愤地拿脚踹他,却被他顺势分开,大手兜住我的臀部,使劲揉捏。
半软的阴茎被软滑的口腔黏膜包裹住,我不禁弓身,手抚摸宋纪恩柔软的头发。他口活远没有床上功夫好,想想也知道,少爷在外,都是被人伺候,鲜有伺候别人的时候。
他伸出一只手捻住我的乳头,我很快激动起来,抓着他的手臂几乎想要放肆的叫。
我寻着那处湿软,胡乱地顶着小屁股,渴望更多。
宋纪恩也随着我乱弄,在他嘴里肆意作乱,几次深喉,我再坚持不住,咬着宋纪恩的手掌,喷射出来。
大脑空白,困意席卷,稀里糊涂地睡着了,也不管宋纪恩怎么处理。
早上醒来吃早饭,才看见他血糊糊的掌心。父亲好奇地问他,咋弄的。
宋纪恩说,昨晚逗大白,不小心咬到了。父亲非要拉着他去镇上卫生院打疫苗。
我看着傻乎乎摇尾巴的冤大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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