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沉默。
“你我既有契约之交,那么凡在契约之类的事都可商量。不必那么犹豫,直言便好。”钟离不在依靠树杆,身体端坐于树旁,神情不再像刚才那般轻松,眉头轻皱。
“但……这不属于我们契约之内。”空咬牙婉拒,他实在不能想象把着钟离私处教他排尿的画面,更何况这本就是个伪命题,从原则上来讲把尿液彻底抹除不就是了吗?
“契约之外亦可相商。”像是早就预测空的说辞,紧接着钟离就道出这句看似无关但足以令空退无可退的话语。
“这就是你希望我帮你的事?”空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当时契约之说,他说:契约之外我可能也需要有你帮助的事情,毕竟这也是一种公平。
“是。唔……”
不等空有所回应,钟离身体猛的一躬,要不是空手快扶住了,男人怕是直接要从树上摔下去。
空大惊连忙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强迫男人看向自己。才不过须臾,原本神情平和的人,现在面露苦楚。额角的冷汗顺着他坚硬的下颌线滑下,滴入脖颈。
长久忍耐的痛苦猛的爆发。使得他朗亮的声音都有些灰败,不愿多讲:“如此勉强,何必再问,你走吧我当你今天没来过。”
随后不论空如何询问,钟离就像万岩崖壁,不发一声。像是感受到自己神灵的苦楚,周围的岩石瞬间立起。自发的形成护盾围绕在钟离身边,隔离一切想触碰他的事物,这也包括了空。
没有精力再驱散护着他的岩造物,钟离扶着树干不肯暴露一丝一毫的脆弱,他默默的忍耐着,这是他从没有尝过的痛感。
被拒绝的空恨不得再长一个大脑,来试图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只要钟离不愿意,完全可以将现在逼迫他的尿液消除。完全没有自己帮助的必要。但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做?是不想做还是现在做不到?
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空的脑海,空快速靠向钟离,猛敲护盾向里面的人大喊道:“不管发生了什么,现在让我帮你!”
有力的声音穿过了玉障,传入了钟离耳中,随即坚固的玉障骤然破碎。高大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了空的怀中,两人谁也没有多言。
空让钟离紧贴在自己的怀中,钟离也顺势将全部的重量依靠在空的身上。不再有任何犹豫,空立马解开了钟离的裤子,肥大的性器因长久憋尿有些微勃。得到释放空间后迅速的跳脱出来,那一瞬绝对称得上视觉盛宴。
钟离的性器与他本人的内敛完全不合,这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根擎天柱。紫红的肉具上遍满狰狞的青筋,就像一柄完美的长枪,枪柄就像被精心呵护过并无一丝耻毛,肥大圆润的龟头微微向上翘,直指天穹尽显嚣张气焰。
长柱下有两颗饱满的卵蛋,本应积存精液,但现在这两枚卵蛋涨的可怕,连褶皱都给撑没了。空知道那里面挤满了尿液,而此刻汹涌澎湃的尿液正在肆无忌惮的折磨他的主人。
空用手握住那狰狞的柱体,另一只手连忙攀上钟离礼服,迅捷的解开了那菱形的纽扣,将里衣向上拉。
果不其然,可以发现小腹已经相比旁边的肌肉已经微微鼓起,空将中指准确无误的按在肚脐上。
在开始施力前,空贴在钟离耳边,“先生现在放松,什么都不用想,想我,感受我。”
“好。”钟离勉强扯出温和的笑容,给予了少年最高的权限。
空并没有急着按压,在没有搞清这一切的底层逻辑之前,贸然行动反而会造成更大的错误。
借着此时与钟离无比靠近,空大胆的将自己的力量注入钟离体内,在主人的允许下,自己的力量在他体内畅通无阻。
空能感受到此刻钟离体内的元素力很空虚,甚至不如一个刚掌控元素率的常人。
由此看来,先前的猜测正确了一半,那么到底是什么导致一个最古老的神明的体内会一点元素力都没有呢?抱着这点疑问,空操控着自己的力量再次的寻觅。
忽然,寻觅的力量碰到了千层的障碍,属于钟离岩系元素的力量全聚集于此。他们好像在特意阻挡着什么事物,不允许外界的窥探,不允许里面的逃离。
空将缓慢贴了上去,与屏障小声的沟通,“我想…进去…看看。”
屏障似乎在思索,屏障将空的包围了起来,“要小心……要快。”
如此,岩元素将空保护了起来,又无破绽的将空给送入了他想到达地方。
而当空看到罪魁祸首时,一切疑惑都得到了解答。被岩元素所困住的事物,正是被堪称为剧毒的深渊力量。
一眼望去全都是毒雾,堪称可以腐蚀万物的毒物,却穿透不了这层岩壁。元素力虽然阻止着深渊再次的侵蚀,却也实在没有力量将其分解。
但还有一个问题尚未得到解释,这力量到底是自发的还是有意的?身为力量主人的钟离知不知道这件事?
如果知道为什么不详谈?这可真谓是迷雾重重才刚解开一个谜团,瞬间又起了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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