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填满他的大脑,他任凭他用力撞击最柔软娇嫩的地方,几乎是无法控制地压低腰抬高臀部,越来越放肆地迎合他的动作。快感一阵阵袭来,顺着湿淋淋的小穴沿着脊椎冲上大脑,他双臂终于支撑不住,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上,艰难地侧头看向身后的入侵者。对于这段关系他永远游刃有余,在平时他温和而冷静,善于包容,一到了床上,眼神只剩锋利,几乎要把他的全部刨开来。逆着灯光,他看到他锐利眼神的眼眼角处浅浅的皱纹,那双带着茧的手,紧紧地握住他的腰,此时他全身赤裸,坦诚地面对上位者,而长者却西装革履,除了西装裤的拉链几乎什么都没有被打乱。灯光勾勒着他面庞的轮廓,空气中混杂着他的粗喘,他仿佛刚刚降临的神——不,是恶魔,操纵着年少的孩子,让他不由自主地臣服,带着仿佛血液中就有的原始欲望,甘愿做他的猎物。几乎是回头的一刹那,看见那双眼睛中的锐利,他便身体剧烈抽搐,伴随着崩溃而满足的呻吟声连接处喷出一股淫水,淅淅沥沥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宽厚有力地手掌立即就抽在他的臀部上,在皮肤上留下的红痕格外刺眼,疼痛却几乎又让他小高潮了一回,一股淫水又涌出,一边喷水一边不自主地用穴里的骚肉谄媚地讨好着对方。叔叔,叔叔…他痴痴地呢喃着,他想一开始他以为和叔叔上床会是什么样呢,快高潮时会放慢速度,慢慢磨着敏感点用温暖的拥抱跟他一起到达顶峰;会在高潮时无意识流泪后亲吻他眼角的泪水…没有,都没有。他像是猎物一般,被动地承受着快感与疼痛,在属于长者的锋利眼神中,一切遮蔽被剥得一点不剩。但不得不说,他是喜欢的。就像现在———即使陷入疯狂的高潮中,即使疼痛让他尖叫,他几乎崩溃地哀求着上位者继续打他,控制他,用力插他,插烂他,让他哭……被扯着一条腿从母狗一般地跪趴式转为正面,硕大的阴茎碾着他的敏感点转了一圈,他哭得眼泪横流,依旧在转向长者时还记得用几乎软掉无力的双臂抱住双腿让骚穴完全暴露在长者的视野中去几乎卑微地讨好他,他被长者一只手用力掐住下颌强迫性地看向他的双眼,长者另一只手在他骚穴挑逗,他感到羞耻侵袭了他,淫水噗呲噗呲地冒出,几乎是高潮后马上又开始想要,似乎是发现他由高潮的高亢呻吟很快又转为欲求不满的喘息,长者忍不住盯着那双噙泪的眼笑出了声,混杂着凌乱的喘,热气打在耳畔,他浑身发软下体疯狂的流水,他一边为自己身体感到可耻,一边想要叔叔疯狂占有他,把他的骚穴干肿,想要被他扇耳光骂骚货,想要被他掐到窒息……长者把他骚穴处的淫水轻柔地抹在他嘴角,他下意识想要舔,立刻就被一个耳光扇得眼冒金星,脑子里只能想到长者在他身体里冲撞,半边脸颊和耳廓发热发烫,他扯着床单享受着痛感与快感混杂,艰难地把脸转过来就又是一个耳光扇向另一边,但他本能扭腰迎合讨好他。
他将腿分得更开,伸手触碰他健壮的手臂,用写满臣服与痴迷的眼盯着他。长者顺着他,俯身低下头,他先是附上长者的胸膛,从锁骨蹭到喉结,最后才贴上人的唇瓣。在这种近乎扭曲的臣服中,他弥补着自己缺失的父爱。
宋衍被束缚在卫生间的马桶上,被迫双腿成型门户大开地对着隔间门,自己私密处不愿被人察觉的小穴正最大限度地打开因为接触冰冷空气而吐着骚水,顺着马桶盖淌到地下,两瓣柔软的阴唇无法遮挡穴里粉色骚肉的收缩,阴茎却被丝带缠住无法射精。他的胸部被缠绕得更加凸显,乳头处被人用乳夹夹起,乳房下方挂着一个纸牌,上面写着“肉便器,请尽情使用”,写这字的人还恶劣地在这句话旁边画了两个粉色的小爱心。臀肉上也被人用黑色马克笔写着“骚逼”“母畜”“贱穴”“精盆”等字眼。最显眼的还是红色马克笔画的两个巨大的箭头,一个指向前面的逼,写着“内射专用”,一个指向后面的菊穴,写着“尿壶”。
宋衍听到了脚步声,并且那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他浑身紧绷,祈求着不要有人发现他,直到面前的隔间门突然动了一下,宋衍就在完全没有人触碰他前穴的情况下高潮了一次,他崩溃地喘息着,抬眼看向来人。
是许鹤。宋衍似乎松了一口气。许鹤站在他面前,俯视着宋衍,遮蔽了宋衍头顶上的灯光。许鹤笑着欣赏宋衍高潮后表情和身体,那样一双澄澈而含满秋水的眼,仿佛不是在变态式地观赏自己的爱人被物化成便器羞辱折磨,仿佛是在艺术展欣赏一幅古典油画。
宋衍虚弱地抬眼望着他,望着他被灯光染成金色的睫毛,他那垂到肩上的柔软的发。美丽得宋衍如果他不记得这是他朝夕相处了八年的爱人,没听见他解开皮带的声音,他会以为这是来拯救他的神明。宋衍条件反射般听到许鹤皮带解开的声音就开始前穴疯狂抽搐,渴望被插入的感觉几乎要折磨疯他。他已经湿得不用扩张就能直接操入,许鹤一手掐着他下巴进入时两人同时舒服得粗喘出来。许鹤一进入连给宋衍适应的时间都没有就疯狂冲撞起来,宋衍舒服得不断呻吟喘息。
许鹤原本掐着他下巴的手指轻轻爱抚他的柔软脸颊,说出的话却让人绝望:“叫得太大声太骚了,生怕吸引不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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