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
许鹤没有回答。
像是八年前,在白雪纷飞的冬日,许鹤围着一条驼色围巾,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热气飞腾,润湿了许鹤纤长的睫毛,他却不慌不忙地吹着咖啡的热气。宋衍刚刚导演系毕业,他就像冬日里的一粒白雪,湮没在茫茫大地之上,隐灭在文化产业内。他站在马路对面,看着那双眼流转到他身上,忽而绽放出一个笑容。
那一刻宋衍觉得,这粒白雪应该落到许鹤的额发上。
即使后来知道许鹤外表下苍白而开裂的内心,他也没有退缩。
“没关系。”宋衍那样说。
许鹤垂下眼,没有回答。
宋衍努力挣扎了几下,他见许鹤不回答,就知道他真的要这么做,他的声音软下来,哀哀祈求道:“许鹤,松开我好不好,你玩够了咱们就回家吧,我只想要你,我只想要你松开我吧,我想抱你,想和你接吻”
许鹤神色透露出一点挣扎和犹豫,但是瞬间消散,更多的涌上来的是委屈。
“你说过你爱我向我证明吧。宋衍。”
许鹤没有解开他,却对着宋衍哭泣的脸再次解开了腰带,对着那张还带着高潮红晕的脸淋了一脸尿液。
“这才是肉便器”许鹤道,“肉便器是没有资格接吻的。”
徐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和宋椋这样的人有交集。家境优渥的天之骄子,从小到大近乎什么都是顺利的、完美的,出身警察世家的他顺理成章地在成年后迈入警队。徐意只在高中时期远远地望见过他几次,被人簇拥着、有说有笑地在篮球场或者放学的路上,徐意只记得在人头攒动间,宋椋纤长的睫毛颤颤地,堪堪承着些下午灼人的阳光。
?徐意和世界上无数普通人一样,普通的家庭背景,死命熬过高中后考上普通的学校,再在一堆烂的工作中挑一份不那么烂的赖以生存。大概那些独属于年轻人的叛逆劲还存在他的骨子里,或者他还不愿意成熟地融入庸俗中,痛苦的感觉总是常伴着他。每日结束工作后,这种感觉在便利店买劣质酒精的时候尤其强烈。
?徐意再一次见到宋椋就是在那样一个寻常而无趣的夜晚。便利店24小时常亮的灯光似乎和他身上的警装有些格格不入。宋椋咬着一根刚买的能量棒,百无聊赖地扫了徐意一眼。徐意确信宋椋是不认识他的,毕竟他寻常得丢进他们曾经共同的那个高中就再也捞不出来。
?事实上宋椋也是真不认识他,或者说大部分人在他眼里都是差不多的。只不过他深知自己是个充满欲望、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人满足自己的婊子。他选了徐意只是因为凑巧碰见他,还接受了他的性暗示,更重要的是徐意穿着普通,看起来是个不会给他惹出什么事情的家伙。
?宋椋顺理成章地被对方推进他的小出租屋,对方凶狠的吻顺着他的嘴唇一路向下直到咬上他的喉结,解开他警服扣子顺着他腰肢向下摸的时候,宋椋才想起来他大腿上还绑着通讯设备和枪。但徐意此时胯下硬邦邦的东西已顶在他身上,酥麻地啃咬让他发出几声舒适的轻叹。
?在稀薄的月光下,徐意看到他半解的制服下有着精瘦肌肉的有力腰肢,大腿绑带缠在右边大腿上,将饱满的大腿肌肉微微勒出些诱人的弧度。徐意顺着绑带的轮廓摸下去,摸到枪的那刻只愣了几秒,就将枪抽出来用枪口顺着宋椋大腿肌肉线条一路磨蹭到人胯下,如愿获得了对方身体的僵硬。
?徐意随后将金属枪支的枪口贴到宋椋的嘴唇上,也许是屈服于走火的风险,宋椋顺从地张开嘴含了进去,徐意心里刚升腾起一种控制住曾经自己接触不到的、高高在上的人的快感,冰凉的金属接触着温暖湿润的口腔和舌头,只见宋椋微微眯上眼睛,用舌尖轻轻顺着枪的轮廓打转。
?欲火和怒火共同从徐意身体里燃烧起来,他将枪管抽出来,扯住宋椋的发丝逼迫他跪在自己脚下,宋椋仰起头,从徐意的视角,只见宋椋警服半敞着跪在自己脚下,他扯开自己腰带,逼迫对方仰着头将自己的肉棒整根含下。
?宋椋先是对对方的粗暴有些惊讶,随后感受到自己下身的小穴更加湿润,对于他来说性是生活中唯一一个可以放纵自己、摧毁那份表面的完美的方式,以至于这种粗暴让他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兴奋。粗大的阴茎直直抵住他的喉咙,宋椋下意识想要干呕却被徐意扣在自己脑后的手掌阻碍,连续快速的深喉在他快要以为要窒息的时候突然停止,扯着他头发将阴茎拔出来,粘连的液体粘在他的唇边,他先是大口呼吸着空气,在略微缓过来后抬头有些迷茫地看向徐意,下一秒徐意就踩向他大腿中间,皮鞋面先是碾过他已经硬得发痛的阴茎,之后是皮鞋尖重重地一遍一遍磨蹭着他已经一片狼藉的小穴。几轮下来宋椋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在即将高潮之际他双手撑住地面试图以较为微小的幅度张开双腿顶蹭对方的鞋获得高潮,结果徐意却直接抬起脚松开了他。
?徐意表情愉快地看着宋椋有些失控地喘息着,双眼中浸满了迷蒙和欲望。他弯下腰,用手轻蔑地拍拍宋椋的脸颊。
?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