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檐声毕业典礼从早上就开始,要先开家长会,学校规定九点到校,徐青野六点多就醒了,睡不着,他给庭檐声开过家长会,毕业典礼还是法地胡乱抚摸着,一直到徐青野忍不住把他翻过去压进被子里,关思量的手抓了抓,摸到了徐青野的小臂,然后费力地仰起头,凑过去在他的掌心亲了一下。
徐青野任由他亲,酥痒的麻意从掌心开始蔓延,催着徐青野加快了动作,关思量的腿间越来越热,几乎发烫到有些灼热,让关思量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抽搐着,身下的女穴安静地涌出一大片透明的液体,弄湿了床单。
温热的液体把徐青野的性器整个包裹起来,给他一种插进去了的错觉,徐青野松开了抓着关思量腰的手,然后抽出自己的性器,射在了关思量那个很浅的腰窝上。
关思量趴在枕头上缓了一口气,动作很慢地拉着徐青野的手,垫在自己额头下面,用力蹭了蹭,徐青野掏起他的脑袋,在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直接把他整个人抱起来,去了浴室。
徐青野举着淋浴头给关思量冲干净身上,然后蹲下分开他的腿看了看,大腿根红了一大片,下面那里也肿了一点,徐青野碰了碰腿根,抬头问关思量:“疼吗?”
关思量一脚踩在徐青野胸口上,把他踢开了。
两人下楼时庭檐声已经吃完早饭了,跟在刘阿姨屁股后面不知道干什么,徐青野坐的位置正对着厨房门,他歪着身子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庭檐声在装刘阿姨做的点心,整整四盒,不知道要干什么。
据徐青野了解,庭檐声这孩子就是表面看着冷,其实心软,也没有那些娇生惯养的毛病,但他绝对不是个热情的人,主动带点心去学校分给同学这事,再给他两年他也想不到,所以徐青野格外奇怪。
“小庭子,”徐青野叫他,“你要去摆摊啊?”
庭檐声拎着刘阿姨给他装起来的纸袋出来,坐到关思量旁边,“给同学带的。”
“以前没见你这么顾及同窗情谊啊,”徐青野往袋子里看了看,“跟同桌校门口打架,是吧。”
“不是打架,”庭檐声皱着眉提高了声音,“就是吵起来了。”
“真新鲜,你嘴这么笨还跟人家吵架,怎么没见你跟别人吵过。”徐青野说。
庭檐声张了张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松开了眉头,面无表情地说:“因为他最讨厌我。”
关思量听见这话忽然笑了,他放下筷子,冲庭檐声打手语,徐青野给他翻译:“那你讨厌他吗?”
“我……”庭檐声停顿了一下,过了几秒后才说:“还行吧。”
“嘴真犟。”徐青野笑了一声。
去学校之前司机先把关思量送到了工作室,晚上要去谢家吃饭,他们俩分开去,看着关思量进门后,庭檐声关上车窗,问徐青野:“晚上我爸妈去吗?”
徐青野看了他一眼,示意司机开车,“你妈会去吧。”
庭檐声忽然叹了口气,“你能让她别去吗?”
“你亲妈!”徐青野推了他一下,“过完年后你跟你爸妈见过面吗?”
“没,又没事,见什么。”庭檐声说。
徐青野抓了抓他的头发,没说什么。
到学校后,徐青野没有如愿以偿见到和庭檐声吵架的同桌,他没来参加毕业典礼,庭檐声显然也不知道,还是学委跟他说的。
庭檐声沉着脸把那袋子点心塞给学委,转身就走了,徐青野笑了半天,不过没有当面笑话庭檐声,怕把他气死。
毕业典礼结束后庭檐声的脸色也没有变好多少,跟着徐青野去了他公司。
今晚吃饭的由头是庭檐声毕业,徐青野也没下班太晚,很早就带着庭檐声回谢家了,到谢家时太阳刚开始落山,徐正贤已经早就到了。
徐青野换鞋时往客厅里看了一眼,关思量还没回来,只有徐正贤和谢桥,在下棋。
庭檐声也会象棋,坐在徐正贤旁边看,徐青野去洗了洗手,给两个人沏了一道茶,没看他们下棋,回客厅沙发上坐下看电视出神,关思量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都不知道,等他回过神来往往客厅另一边看,谢云飞都已经回来了,和关思量一起坐在棋桌旁边。
徐青野把手里的遥控器扔到茶几上,茶几是实木的,发出很大一声响,几个人都下意识看过来,徐青野没什么表情地说了句没拿稳,起身出去了。
天已经黑了,晚上有风,外面温度比白天低了一些,吹得院子里的灌木丛沙沙作响,徐青野背对着风点了根烟,是关思量常抽的那种,他不喜欢烟味,但现在特别需要做点什么压抑一下情绪。
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拿走了徐青野嘴里的烟,他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很快薄荷味浓郁了起来,淡淡的烟雾从后面飘过来,徐青野轻轻吹了那些烟一下,转过身看着关思量。
你是不是有心事?关思量手指间夹着烟,翻动起来打手语是火星一闪一闪的。
“没有。”徐青野把烟又拿回来,随手扔了出去,垂着眼皮眼底情绪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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