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吸住了。
白渊棠靠在床头,长裤整条退了下来,一双长腿,白得晃眼的细腻皮肉暴露在空气里,膝盖还泛着点粉,有点如珠如玉的光泽。
脚上穿着白袜,看得出脚趾勾蜷着,分开踩在两边,一个“”形的姿势,把腿心毫无遮掩地给手机另一端的人展示。
他手里抓着开盖了的药膏,表情有点无措,注意到我起身,顿时瞪大了漂亮的桃花眼。
“老婆?你怎么了?在看什么?”
老板疑惑又无辜的语气响彻在房间里,白渊棠手一抖,药膏掉在床上,“没……没什么呀,防盗窗上停了一只小鸟。”
“嗯,鸟儿也想看我老婆的嫩屄?”老板低沉地笑了几声,“老婆的嫩屄果然够骚,不仅勾人,连鸟都想一饱眼福。那就让它看吧,可惜看得见,吃不着。”
白渊棠的脸和耳根都红透了,一层血色从薄薄的皮肤下透出来,又长又浓的眼睫眨着,抿着嫣红的唇。
他嗓子里冒出呜咽的小动静:“不让看,鸟也不让看……只有老公能看。”
“乖老婆,老公还不至于吃一只鸟的醋。”老板温柔地安抚他,“不管它了,老婆开始上药吧。”
看得出白渊棠很想开口或者用眼神示意我,可能是骂我,或者瞪我,让我走开。但他所有的表情动作都被监视在老板的眼皮底下,甚至向我瞟一眼都不敢。
白渊棠笨拙地挖了一坨药膏,往下体伸过去。
“先别动,把穴掰开,老公仔细看看。”
白渊棠靠在枕头上,“唔”了一声。
他腿根残留了大片精斑,粉嫩的阴茎耷着,不大不小,没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下体裂开的圆鼓肉缝。白渊棠很乖地伸了两根手指,插入穴缝中向两边撑开。那个小口艳红,肿胀得只剩下小小的一条线,但似乎很好地兜住了里面满腔液体,瞬间浓白的精液和他自己体液的混合物冒出一团,黏糊着从穴眼淌下,打湿了洁白的床单。
“怎么脏成这样了?老婆昨晚在我走之后没洗过澡么,含着老公的东西睡了一夜?”
“嗯……都是,都是老公的…你射太多了……”
他软着嗓子,说的话不知是想让对方还是自己相信。
“再给定岚怀一个弟弟妹妹,定岚一定会喜欢的。”老板诱哄着。
“……不要。说了不生了,我都吃了药了,怀不上的。”
“吃了药么?”老板有点遗憾,“老公昨晚没戴套,还以为骚老婆会忘记带药呢。定岚都三岁了,没有兄弟姐妹,好像是有点寂寞。”
“……你就知道欺负我……你又想像定岚那时候一样把我骗大肚子,然后不得不跟你结婚!”
老板笑了起来,特别愉悦。
“棠棠最喜欢我了,怎么会不想和我结婚?”
“可是我不想没结婚的时候就怀孕,都是你,骗我说你精子活性低……王八蛋,法地抓揉一通。被肏深了,浑身抖得像过了电,水蛇似的腰狠狠向后挺起,被男人咬住脖颈的嫩肉,胸脯一起一伏,小腹上印出明显的鸡巴印子。
他漂亮的脸上眼泪口涎横流,大口喘着气,一会儿狠狠咬住下唇,一会儿无力地张着嘴吐出软舌,完全沦落在快感里,变成了一个只认识情欲的傻子。
如果不是这里面的主角是我和白渊棠,我一定会被这充满色香的旖旎画面搞硬。
但是我从认出来的那一瞬间,就像被一桶冰水泼上了头,脊背窜出一股凉气,冷和麻浸到了骨缝里。
我眼睁睁地看着进度条还在走,里面的两个人又换了姿势。白渊棠像有无限爱意,一定要搂着男人的脖子接吻,噘着柔软殷红的唇,湿润甜美,像尝了蜜糖一样。男人微微侧头躲了几次——我从不跟床伴接吻,即使神志不清也仍然坚持。但显然我被那点轻盈的色泽勾住了,很快地噙住那一抹红色,触碰含吮几下后,伸了舌头。
白渊棠的爱意是对着秦珩的。姜衡则醉酒,沉醉在自己的梦境里——我想我还能解释吗?不,好像没有什么挽回余地了。
跟白渊棠谈过的,将所有事情埋进土里,成了一个笑话。两个徒劳的傻子做的无用功。
“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棠棠,就是我很爱很爱他,乃至于想收集保存他在每一场性爱中的模样。”老板撑着头,没看我,声音很淡,“他不知道我这个癖好,毕竟他很害羞,知道了会放不开。”
“我会在每次做爱前,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摄像头。年会的隔天傍晚,我去了酒店一趟,拿回了它。”老板娓娓道来,像在讲什么故事似的,“我和棠棠的视频太多了,这一部并没有引起我的特别关注,直到前几天,抽空整理了一下它们,我看到了这部精彩的色情影片——”
老板鼓起了掌。
“我的妻子真的很美,是不是?在别人身下绽放的时候也一样。”
“不,更好看了。看看他的屄把你勾引得走不动道的样子……你简直一秒钟也不想出来是不是?射在里面,再让他又紧又热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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