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地鼓起了一个贴合他脚底的弧度,龟头隔着两层布料,在他的脚心轻轻戳刺。
手机铃声一直在响,白渊棠的下唇咬得发白,用力看我一眼,看得出他内心天人交战许久,按下了接通。
“棠棠?”秦珩的声音略显焦急,“怎么打了三个你才接?往常这个时间你的工作应该结束了。”
“对不起,老公,”白渊棠看似平静地说完这句,小小地颤了一下,极力压制道,“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静音。”
我已经释放出了我的鸡巴,正往他的趾缝间涂上滑滑黏黏的腺液。
五颗小小的脚趾简直就是天然的按摩仪,在上面蹭龟头的感觉让我脊椎发麻。
“定岚呢?”
“几分钟前还在等着和你说话呢。但你一直没接,这孩子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秦珩的声音又低又轻,完全是一个怕打扰到孩子的好爸爸。
这幅画面很有意思,一对夫妻在通话,交流着日常且温馨的内容,孩子睡熟在父亲身边,怕把孩子吵醒,两人的声音都不约而同地降低了。如果忽略妻子脸上的潮红、细微颤抖的身躯和手机都拿不稳的手,还有他白皙漂亮的脚踩在另一个男人的粗黑鸡巴上给予刺激,这还真像恩恩爱爱的一家三口。
“……”白渊棠微微仰起头,饱满的嘴唇快要被抿成一条缝。他面目含春,眼眸湿润,另一只脚也被我半强迫地放了上来,双足把我的鸡巴夹在中间,用细嫩的脚底反复挤压磨蹭。
“在听吗,渊棠?”
“……在,在……”
秦珩在说这一整天和儿子玩耍的内容,白渊棠为了不引他起疑,给了一些没什么意义的语气词回应,但估计没听进去任何东西。
脚心也是很敏感的地方,被我用又烫又湿的硬梆梆棍子磨了那么久,白渊棠怎么可能没起反应,他的小腿战栗着,睡裤的裆部也慢慢隆起一个小包,我笑了笑,拉直他一条腿,手从宽松的裤管里伸进去,一直摸到大腿根。
我冲他做了个口型:好滑。
白渊棠睫毛颤抖得像蝴蝶振翅,慢慢转开了眼。我握住了他的阴茎。
“啊!”他猝不及防,发出尖叫。
秦珩那边停住了,过了几秒:“棠棠?怎么了?”
“没什么,我……我看到一只小虫。”
秦珩笑道:“都做爸爸的人了,还是那么怕虫啊。”
我把手伸了出来,展开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无声道:小虫。随后又摸了回去,一边扶着自己的茎头在他光滑的腿上随意磨着,一边静静地给他手淫。
就像真的有虫张开可怕的足,包裹住他最脆弱的生殖器,五根手指根根都能给他最鲜明的触感。白渊棠喉结不停滑动,仰头盯着天花板,腰肢软得全部陷进了靠枕里,连几百克的手机都要拿不住了,浑身上下全部的意志力都在压抑呻吟。
我的手活没多久就让他射了,白渊棠的脚趾紧紧勾蜷,白细的腰高高挺起,丝绸睡衣滑落到肋骨处,绸裤前端慢慢弥散开他稀薄的精水。今天做得比较多,看样子他的精囊有点力不从心。
那边秦珩好像说完了,但没挂断电话,过了会儿,听到门锁“咔哒”一声合上的声音。
“老婆,”秦珩换了称呼,带着男人都懂的欲望和热意,“我进了浴室,不会吵到定岚,我们来电话性爱吧。”
我顿了顿。
白渊棠瞪大眼睛:“不……不行!”
“为什么?”带了点小委屈,“你没来,不然怎么可能只是电话性爱。我好想在这个海景酒店里把你压在落地窗上干,老婆。”
“我现在不……不方便……”
“怎么了?”秦珩短促低沉地笑了几声,“难道旁边有人吗?”
“……”
我和白渊棠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我是在想秦珩真他妈会玩,明知故问。白渊棠却不太好了,小脸唰的一下血色全无,仓惶挣开我的手,起身跪坐在床上。
“开玩笑的,我知道棠棠最爱的人是谁,就算天塌了,棠棠也不会出轨,对不对?”秦珩轻声诱哄,“老婆,我们来吧。”
白渊棠拒绝的话死活说不出口了,我也朝他笑了一下:我们来吧。
你别发疯。
他的眼神里写满慌乱和警告。
我舔了舔嘴唇,
——来,不要厚此薄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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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的鸡巴在磨你的小屄,逼口是不是发大水了?”
秦珩有磁性的声音在狭小的室内响起,白渊棠几乎把床单抓破,他眼里又弥漫起了水雾:“嗯,好痒……老公磨磨我……”
我这个临时“老公”担任起把幻想变现的职责,烫热的龟头已经陷入了湿滑的肉缝,蹭开小阴唇一路推到阴蒂上碾揉。
“啊、啊、啊……磨得……太快……”
秦珩有点喘,气息混乱带笑,“不喜欢?我已经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了……那么湿了,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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