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两根,在柔嫩的水洞里越插越快。白渊棠的双手也扶在我的鸡巴上,隔着裤子帮我抚慰,或者带着裤子一起在我的茎身上摩擦。两个人像野兽一样撕缠,给彼此手淫,唇舌交缠在一处,涎液从中间溢出来,沾得下巴和脖颈都湿了。
“呃……哈啊……”白渊棠一边蹭我的脸一边轻叫,“好棒……手指好长……啊!”
我不怎么费力就摸到了底部的软口,白渊棠握着我的手狠狠一缩。
“嘶——”我亲亲他,“别把我捏废了,这现在可是你用得最多,疼疼它好么?”
指腹的茧在软口上擦过,白渊棠浑身过电似的战栗,尖叫连连,涎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姜衡……太刺激了……我不行……不要摸那里!”
我叼住他的唇,哼笑。
“你明明最喜欢这里了。”
沿着小口的边缘刮了一圈,白渊棠明显已经爽到失神,双手都抱不住我的脖子,滑落到胸前,攥着我的衣服。
“呀啊啊啊……慢些……姜衡……”
我尽情地玩弄底部的宫口,把那点嫩肉夹、捻、摁揉,玩得东倒西歪。白渊棠已经坐不住了,他的嘴唇就在我耳畔,喷吐着潮热的湿气,膝盖又从我腿上滑了下去,在沙发床的表面来回摩擦,好像要借着一点疼缓解受不了的快感。
“你来……你直接来,不要玩了……呜……”
眼泪从眼眶里大滴大滴地落下,白渊棠用幼兽一样的目光一眨不眨地哀求我。我嘬了口他软软的唇,双唇将触未触间,低笑:“去,扶着沙发背,趴好。”
说着就把手指从他水淋淋的逼里抽了出来。两根手指上全是晶莹的水光,张开的时候还拉出粘腻的银丝。白渊棠脸色潮红,嗔了我一眼,乖巧地爬了几步,扶好沙发背,臀部随之高高翘起,被包臀裙勾勒得极为浑圆。
我压抑着我的呼吸,怕一开口就是野兽似的粗喘声。这个姿势让他的裙摆往上提了些,隐隐能看见腿根夹着的风光,露出来那么一点,让我的鸡巴硬得快爆炸了。我把裤链一把拉下,膝行几步,捏着这只美臀,端着枪就长驱直入。
“啊!!”
白渊棠惊叫一声,浑身都绷紧了,过了会儿颤颤巍巍吐出一口气,抖着嗓子说:“……怎么那么急啊……疼死了……”
我被夹得也有些难受,刚刚有点忍不住,不免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急躁,带着点歉意,伸手把他的裙子卷到腹部,腰窝以上松松挂着,去摸前面的小肉棒和阴蒂。
白渊棠细细的痛哼声很快就带上一丝甘美的意味,阴茎在我手里硬梆梆的,又直又挺,我同时刮它的冠沟和系带,小肉棒一下子就抖了起来,几秒后一股一股射进我手里。
我慢慢地摆腰,把鸡巴一点一点楔入,白渊棠还沉浸在射精的高潮里浑身绵软,几乎没怎么抵抗就被插到了很深的地方。
“哈啊……啊……好硬,涨死了……酸……”
沙发背后的墙面是反光的黑色玻璃材质,我盯着白渊棠被倒映出的毫无所觉的淫靡表情,他又把嘴张开了,小舌头一探一探的,眼眸眯成一条缝,看不出痛苦还是愉悦地微皱眉头。
我用力摁着他,往前耸干,每次都狠狠撞进去,把他逼出一下一下的尖声淫叫。白渊棠被我操得都快跪不住了,上身无力地往前倒,一对硕乳垫在沙发背上,已经完全爆出了裙子的包裹,软绵绵地堆起高高的肉,在黑晶玻璃里都冒着雪白的光。
“……哈……”
我喘息着,爽得不行,掐着他的小腰配合我,一往前干,就握着他的屁股往后撞,我的阴毛都被他被噗呲噗呲飞溅的淫水打湿了。
“嗯啊、啊、太快了嗯……!姜衡……啊、姜衡……”
白渊棠无力地歪着头,唇边溢出涎水,一边哼叫一边淫荡地摇着屁股,丰满又饱满的蜜桃臀被我撞得泛起肉浪,腿都不由自主地分开了,让我进得更深。
干了几百下,白渊棠的十指把沙发背抠得越来越紧,淫乱破碎地喘息哭吟,浪叫声越发高亢甜腻,一看就是立马要到了——
“笃笃笃”,包厢门响了。
我心念电转,直接把湿淋淋的一长条鸡巴彻底抽了出来,白渊棠“嗯!”了一声,没了我的支撑,身体痉挛着,软倒在沙发床上。
我把门开了一条缝,拿了服务生送的酒后上了锁。
这时白渊棠突然爆发了一阵意味不明的泣音,我一回头,发现他的裙子不知什么时候又蹭落了回去,两条长腿都绞在一起了,腿间红色的布料上慢慢弥散开一大片湿痕。
我反应过来他应该是被不上不下吊在高潮边缘,欲求不满,夹腿夹阴蒂搞得自己潮吹了。
“这么骚啊……”我笑了起来。
白渊棠这时候什么都听不见,听见了也没力气回应,我在选片面板上点了几下,开了瓶酒倒了一杯,坐回沙发床上抱住他。
我给他把裙子侧面的拉链拉开了些,但没脱下来,这可是今晚的重要道具,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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