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好奇地问:“什么秘密?”
哥哥:“我交了个男朋友~”
他:“你是不是说错了,是女朋友吧?”
哥哥:“没有说错,我对象是男的。”
他:“男的也能和男的在一起吗?”
哥哥:“对呀,不过,你以后还是找个女朋友比较好,如果咱们都弯了,咱们父母得多糟心……”
他:“弯了是什么意思?”
哥哥:“你长大就知道了,总之不要学我。”
三年匆匆而过,那天他刷着牙,看见镜子里,他背后的地漏里突然涌出血来,血不断汇聚,最终汇成一个人形。
他扔下牙刷狂奔,血怪追在他后面,父母挡在他面前,血怪的“手”在父亲脖子上一抹,父亲脖子上喷溅出一蓬血花。
母亲尖叫一声瘫软在地,只见血怪掐住父亲的腰,另一只手在脖子断口上一撕,撕下了胸口的一大片皮肉!
此时父亲尚未断气,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断续哀嚎,他和母亲呆呆地望着这一幕,快被吓晕,彻底不知所措。
一把椅子从血怪背后狠狠砸下,把血怪砸成一滩血,然而血怪很快又拼凑出人形,哥哥挥舞椅子再次砸向血怪。
血怪伸出手,椅子落在血怪手上,竟瞬间被劈成两半!哥哥跑了几步,举起另一把椅子,血怪把另一把椅子也劈碎。
哥哥眼看要被血怪杀死,这时,两个年轻男人凭空出现,拦在血怪面前,他们和血怪缠斗半晌,屋子里到处一片狼藉,最终血怪被他们冻成冰块,他们把血怪带走了。
那天之后,他和哥哥走上了异能者的道路。
翌年春日,他们带母亲去赏花,哥哥带上了男朋友。
十里春风拂乱了哥哥的发丝,哥哥男朋友帮哥哥把发丝掖到耳后,哥哥柔情蜜意地一笑,那一笑,所有繁花都失了颜色。
漫山遍野的桃花交织成一片绚烂云霞,风过时花瓣蹁跹飞舞,花影映在哥哥眸底,哥哥的眼眸像装了整个春天,只是里面没有他。
他们是异父异母的兄弟,是法律上的亲人。
花瓣雨中的一眼,一念成劫。
三个月前,哥哥把他骗到家里,污染了他。
他接受不了自己变成一个嗜血的怪物,想去自首,却被哥哥囚禁。
出来时,他想,这辈子,再也不会认他为哥哥。
夜晚九点的云都科技大学,暖黄灯光驱散黑暗,学子们伏案苦读,然而此时,黑暗无光的小树林中,却在发生一场荒诞而凄美的情事。
虚弱的云千野被捆成粽子躺在一边,奚胤潇和舒丞君围着他男朋友欲行不轨。
郁辞雪泪眼婆娑地凄声哀求:“求你们放过我……至少不要在他旁边……”
奚胤潇邪笑着说:“少废话,你敢挣扎就杀了你男朋友。”
郁辞雪只能默默流着泪,承受两个男人的侵犯。
奚胤潇掐住郁辞雪下颌,凶狠地吻上他的唇,唇瓣出乎意料得柔软,令人沉溺,他伸出长舌,撬开郁辞雪的齿关,在温热口腔中疯狂搅弄,汲取对方的津液,两条舌头交缠。
等奚胤潇吻完,舒丞君迫不及待地接上,红舌肆意地侵占柔软的口腔,舌头在对方口中每一寸细细探索,不断深入,时而含住对方的软舌重重吸吮,郁辞雪感到舌根一阵发麻,良久,唇舌分开,拉出一条银丝。
奚胤潇撕碎郁辞雪的衣服,露出底下细腻如雪的肌肤,他一口含住那樱红的乳头,啧啧地吸吮,时而将小小的乳粒置于齿间,轻轻地舔咬,直到把乳头玩到充血挺立,有原来的两倍大。
舒丞君的唇流连在郁辞雪的颈脖,在柔嫩的皮肉上舔舐,吸咬,仿佛颈脖是什么珍馐佳肴,含住那芙蓉肌理,粗糙舌苔重重蹭过,留下泛红的湿痕。
奚胤潇的巨物在郁辞雪花穴入口乱蹭,前列腺液把花瓣打湿,巨物一次次碾过细窄的穴口,郁辞雪心高高地提起,直到鸡巴破开穴口挺进花穴,他心摔落深渊:被男朋友以外的人侵犯了……
舒丞君将肉刃一寸寸顶进郁辞雪娇嫩的后穴,娇媚的穴壁紧紧吸咬住他的肉棒,刚插入就有了射精的冲动,他停下肉棒,缓了缓,才开始重重的抽插。
奚胤潇挺动劲瘦的腰杆,一根硬热鸡巴在小穴中飞快地捣弄,一下下撞着满腔嫩肉,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谄媚地缠裹着粗硬鸡巴,每一寸淫贱的媚肉都极尽讨好之能事。
两根鸡巴同时在挨得极近的两口小穴中抽插,都力度大得像要钉穿郁辞雪,郁辞雪小腹上都看得出龟头狰狞的轮廓,两根都巨大无比的鸡巴深深顶弄着小穴。
一对情侣朝这边走来,调情声隐隐传入四人的耳中,郁辞雪哽咽着说:“有人……”
奚胤潇:“让他们看看郁老师是怎么玩三批的。”
郁辞雪:“呜……放过我……”
奚胤潇默默发动异能,两个情侣看见树林里飘出一个女鬼,尖叫两声撒丫子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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