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再乖张到床上都一样吧。
像一摊水,等待着拯救。
赤裸裸的男人张着嘴含吐着自己的指尖,眼神拉丝的看着我。
硬挺的性器被他压在身下,难受的扭动身躯,另只手上下搓动着性器,拇指不住的搓动马眼。
“你他妈真贱”
我不喜欢在床事上说脏话,如此香艳的场景也是,《我同桌的省长父亲》《我青梅竹马的教授母亲》《我朋友的局长舅舅》……
猜猜站在我面前的是谁?
虽然只是道听途说,但现在开始祈祷是谣言不算晚吧?
我孬种似的打了个冷战。
“可马上就高考了,我……我会滚的啊!不是现在不行吗?”
他妈逼的老子要是退学了,哪个公立高中还会收一啥啥都垫底的垃圾!操蛋的爹妈要是有丝毫的责任心,我也不至于一点的底气都没有。
呵,可我竟有猥亵省长、教授的儿子,局长的外甥的勇气!
我严重怀疑是自己喜欢的太深,记忆深处美化了万满,反倒给他黄袍加身,我与他同时皱起了眉头,思量着这场谈判。
“万满我很讨人厌,但你也太欺人太甚啊!当然……你也强奸了我啊!虽然早上刷了牙……但说不定我口腔里的犄角旮旯里还藏着你的精液诶!”
不得不慌张啊,一不小心就要变成初中学历了诶!我惊慌退后,屁股撞到了桌沿也忍着继续反驳,“我不怕你啊!就是啊……不怕的了……”
万满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瞧,默默地听着我的诡辩,只是偶尔握着拳放在嘴边轻咳,他的身体真的不太好唉,他总是会让我分心,他每咳一下我的心也颤一下,嘴里的话也变了味,尽是些“没事吧?怎么了?”的关心的字眼。
“陶小草,我……咳……不想闹的太难看……咳……”
我连忙赶到他的跟前,轻拍他那只剩骨架的背,他驱逐着我,摇摇晃晃的撑着窗沿直起身子,“即使靠我……自己也会……让你翻不了身。”
“怎么雇凶杀人啊?!万满你这位有钱的少爷不他妈的就是刷着爹妈的卡付流氓钱吗?靠自己?也对你万家的金山银山不迟早是你的吗?”,我不屑,我恨那些有靠山的长不大的少爷小姐,叫嚣着摆脱光环,不照样拿着傲人的身世招摇,占尽了便宜。
“我丝毫不在意出现在社会新闻的头版头条,陶小草,我只是想你滚。”,他渐渐平息,他的咳嗽总是一阵一阵的,来的快去的也快,我揪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滚?滚就是逼的我连高考也不能参加吗?滚就是让我他妈逼的抱着初中毕业证睡觉吗?我他妈的喜欢你啊!?”,我无助的怒吼,空荡的房间阵出回音,捅了出去我怕也会因为影响恶劣开除,两相比较难道自己麻溜的滚蛋是我最好的结局吗?
“陶小草,别再说喜欢我的鬼话了。”
“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啊!”,我又凑到万满的跟前仰着头恳切的望向他,“我是要靠永远不出现在你的眼前来证明吗?”
万满无声。
他没有给我选择,他引导着我,让我合情合理的接受那唯一的路,可是万满算话吗?我的证明会有用吗?或许他知道我的接受才不是为了像个弱智一样的证明我的喜欢,我只是想赎罪,想让他好受些,尽我可能帮他摆脱阴影。
“万满我接受”,明明想清楚了一切,我还是没出息的大哭,没什么大不了的啊,艹再也不用写那些操蛋的卷子,也不用在妈妈的白眼下填三流大学的志愿,靠,老子还解放了呢!
是的,我逃学了,想必妈妈在老师的控诉中也知晓了,她不震惊,就用她平常咒骂的话来说,我一出轨败类的女儿永远烂泥扶不上墙。
我成功的退学,成功的变为一个无业人员。
深夜我辗转流浪,破败的老旧小区的街头巷尾如阴沟里的老鼠流串,我学着妓女们的模样招摇的揽客,穿着校服装作清纯吸引那些慕名而来的嫖客。
城中村,鱼龙混杂,失意却又抱负的青年,野心勃勃的应届毕业生,当然还有或老或小的赌鬼色徒。
花花绿绿的莺莺燕燕中我格外的显眼,不少的色胚在我周围的转悠,一群小姐们向我投来抱怨的白眼,一六七十岁的色老头大着胆子摸了我的屁股,在我耳边询问着价钱,红眼的小姐不怀好意的对我调笑,“都出来卖了哪有挑客人的道理,赶紧接了吧!”
“怎么老女人接不到生意了?不会是逼被艹烂了吧,有艾滋就麻溜的去治!”
女人拉来了要好的姐妹,说着地方方言指着我骂。
“治病去吧!妈的,带着艾滋收钱求艹报复社会啊!”
我推搡老头,他动手动脚的实属影响我发挥。
老头的手溜进我的内裤,大力的揉搓屁瓣,喘着想将我拉进黑巷中,我抬着头死盯着看着一切的一留着劳改犯头的青年,忍着的泪越积越满,模模糊糊的再也看不清,只有屁股上的干巴的手提醒着我要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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