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但事不关己也不打算逼我要说清楚些什么,我从来都不在他关心的范围之内,就像嗅觉灵敏的猎犬,闻的出那是什么,但并不是新鲜美味的佳肴,没有任何猎奇探究的必要。
“嗯,遭了大殃啊,还挺想报复的呢,到头来应该还是被指着鼻子骂吧。所以啊,我需要一个小树洞,万满啊,要不然我会被压迫成成个疯子的。”
他扶额未说话。
嗯,万满在你摆脱我之前就请先忍让我吧。
“万满你好奇怪啊,我小心翼翼的费劲功夫想靠近你到头来还不如不要脸的纠缠更能引起你的注意。”
我不是左右逢源走到哪都能说的上话的人,周围的好友总是三三两两的,只能是算不上孤身一人的小透明,万满怎么会知道我为了主动加在一个班级群的他的微信号多少个夜晚胆战心惊,又在点了加好友等待通过的那段时间矛盾的焦虑。
这会伴随我的一生,那种正真的自卑胆怯会在回忆的每一刻都涌上心头,这是我与万满的曾经,爱恋的滤镜像自愿走进迷宫般无措,无数的情绪交织,我恨原地徘徊的自己更恨像无头苍蝇东跌西撞的自己。
他始终没有通过,我不信邪的学着网上的撩汉指南在朋友圈中指名道姓的隐晦告白,罕见的无人问津的评论区顿时炸开,在显眼的一句句你好勇的凑热闹声中,独独一条让我躁动不安的心浇灭一股凉意瞬间冲到脚指甲尖,像冰柱子似的杵着一动都不敢动,胡麻子还打趣的说我竖起的汗毛都紧绷的连风都吹不动。
xxx:删了。
像绝对服从的命令,我鬼使神差的竟将我所有的动态都删除,在注销账号的按键犹豫,没有比原地消失更让我安心的了,那一阵只要见个人影都会立刻的低下头。
“我把班级全体照中你的半身截了下来配了一星星眼还留着哈喇子的表情包发了个朋友圈的事你知道吗?”
我不信邪的一定要知道真相,那是他说的吗?他是在别人的转告中顺手用他人的账号评论的吧?不然是我做贼心虚杯弓蛇影?
他深究阴沉的注视我,微皱眉头,他大概不记得了也许从来不知道,或许像我一样性骚扰的不在少数怎么会入的了他的眼,那段自我折磨的脑补怎么可能像说说而已的随风消散,我失落但只是像挠脚心板般,我不再是曾经,那被他牵扯情绪的暗恋者,我展现着罪恶自己,那喷涌而出的欲望我再也不会束手束脚的压制在心底任其侵蚀。
我会宣泄,我懒散的在肮脏中野蛮生长,我何必再挣扎的摆脱与我融为一体的环境,那是让我自在,让我在欲望中感受不到困顿与绝望的绝佳之地。
在冲击与高潮的刹那我会忘却些什么,但只是那刹那像我余生都要追求的吸引着我依旧活着的答案,我会不再像妈妈一样抱怨,不再像爸爸一样懦弱,我抱紧我的余生,抱紧带给我希望的不同的面孔的上帝。
我叹息自己还是过于的贪心,我是脆弱的赴死的囚徒,在未知的迷雾尽在眼前,我踌躇的不敢迈进,我竟不如扑火的飞蛾,我会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在他底线处徘徊,不越界那么我就不会出界。
那么残破的我,可我还是自私的,我永远都舍不得放弃,放弃以自我出发的一切的猖狂的痴心。
他永远那么坦荡,若无其事的用那疏离的神色像是好意的劝告让我重新开始,他总是占据制高点,让我无法不仰视,好比得了重感冒堵塞着鼻孔还被逼迫跑它个几公里,是种要命的窒息感。
我把万满身旁占位置的背包抱在怀中,与他紧挨着做到身旁,我要当个问喜欢的人讨要糖果的小屁孩,他高傲自大的不理我,但我依旧仰慕他,小孩是不想为什么的,我硬拉住他芊瘦的臂膀,不甘的咬唇亲吻,我们相顾时我是喜悦的但渐而是悲观的,我不转身也不看向前方,如果你偶然回头那么定会看到不远处穿着开裆裤沮丧的画着圈圈诅咒你的一记仇鬼。
“真没意思。”
“是在说我吗?如果是的话那么抱歉,有没有意思我说的算。”,我轻柔的回呛,好羞耻,每每与万满开口说话都像是在打情骂俏,但丝毫没有暧昧气氛,"大家所认同的我也毫不意外的喜爱,我平凡我庸俗,我的爱很多很多,任何拥我入怀的我都不可避免的产生过依赖,它是我长途跋涉的一暂歇的落脚点,我风尘仆仆的前行只是因为想,我愿意,我不在意过程和结果,与其说我喜欢你倒不如说我更想成全我自己。"
……
“所以我爱我自己有错吗?”
万满瘦削的身躯僵硬,“哼,了对吧,所以你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吧?
万满你生气了吗?
万满于我而言像是高到离谱的参照物,我在自我否定中想有所改变,痴人说梦,反摆烂成了泡烂泥。
小破店的老板忽悠我买了个二手手机,后又只是在电脑上点了点就把我数据恢复,收了我买手机近两倍的价钱。
看着撸万满鸡巴的照片睹物思人,陷入沉思,发觉我也喜欢上了王幸,他让我觉得找到同类的心安,甚至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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