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巢不耐烦地扇了她一巴掌,“贱婢,有你说话的份吗?”
云清衫一听到她骂贱婢这两个字,顿时腿就跟没骨头似的软了,“啪”得一声跪在地上。
乌巢都被她吓了一跳,然后见云清衫又是那副贱兮兮的样子,又有点无语。
皇后也太贱了,她招狗都得扔块骨头呢,皇后倒好,打一巴掌就跪了,也算是贱到家了。
乌巢便一只脚踩在榻上,一只脚放在地上,吃着瓜子,看着云清衫就这么在暖阁里头爬起来。
云清衫还嫌不够贱似的,还一边爬一边学狗叫了两声。
乌巢都被她给逗笑了,“可以了,”她仁慈地挥了挥手,“起来吧。”
云清衫从地上起来,心里还有些恋恋不舍。
乌巢见她不说话,还以为云清衫精神受了刺激,于是便想安慰几句,可是她又不识什么文墨,酝酿了半天,然后故作深沉地、赞许地,点了点头道——
“你,是一条好狗!”
乌巢又拿皇后玩弄了许久,又是将脚架在她背上当脚凳使用,又是让皇后张口然后吐痰在里头当痰盂,总而言之,怎么作贱怎么来,云清衫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明知道该喝止住,但是不知为何身体却无动于衷。
过了好长时间,眼看着日头西垂,恐怕再不走就要惹人疑心,乌巢才恋恋不舍地从自己坐着的“坐垫”云清衫上起身,她往外正准备走,却想到什么停住脚步,接着用脚踢了踢正跪地缩成乌龟状的云清衫的屁股。
“不知皇后娘娘芳名呢?”乌巢嬉笑着问。
女子闺名本就是如同女子的足一般不可为外人所知的东西,不说那些巫蛊祸乱的事,哪怕是从名声上考虑,也要保密,早前就有一位吏部尚书家的女儿,就是因为礼佛的时候不小心,泄露了闺名,在外面被登徒子造谣,说同某某家小姐在某尼姑庵欢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这尚书家的女儿不日便投井自尽了。
因此乌巢这番问话,不亚于问云清衫要肚兜用作要挟。
可那云清衫正是被羞辱得昏昏沉沉,头脑一空,下意识脱口而出,“我叫云清衫。”
“啊,原来皇后娘娘的闺名叫云清衫啊。”乌巢扬声笑道。
云清衫听到这话,才登时清醒过来,悔之晚矣,连忙低声说道,“你——这是本宫名讳,乃宫中私密,你不要这么大声说。”
“云清衫娘娘说什么?这么小声,奴婢听不清楚,”乌巢假作不知,继续大声说道,“是跟云清衫这个名字有关吗?娘娘是想问奴婢云清衫这个名字怎么样吗?奴婢觉得云清衫这个名字很好听。”
云清衫见她如此,不禁一阵无奈,半晌后低头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奴婢不想做什么,”乌巢微笑着,随意地拔下来她头顶上的一只簪子,“只是奴婢做惯了宫女,终日受人欺凌,也想像娘娘那样做做主子,不知娘娘可愿意?娘娘头上这玩意怪好看的,也借奴婢戴戴呗。”
云清衫心中一惊,乌巢手中的那只玉兰花簪子正是萧元明送给她的定情信物,不说是由最为宝贵的昆仑玉所制成,便是那象征意义也是无可估量的,这代表了她和萧元明之间的爱恋,“快还给我,这是陛下送我的簪子。”
乌巢想起之前在暖阁时见到的英俊青年,不由心神一荡,忍不住心生嫉妒,冷下脸来,吐了口唾沫,“哼,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子,这般贱人模样,也配戴这簪子!”
云清衫低头,心生惭愧,是啊,她如今满身尿液,头发凌乱,上面还沾着可疑的液体,浑身也是臭烘烘的,如何能配得上这冰清玉洁的玉兰花簪。
“还是我戴着更好看些,”乌巢对着镜子扭着脖子欣赏着自己的“绝世容貌”,“若是陛下看到我的样子,定会被我迷住,嘻嘻嘻······哪像你似的,脸肿得跟个猪头一般。”
云清衫捂住自己的脸,她想说不是的,她也是被称作过京城第一美人的,只不过现在被打肿成这样。
“再看看你这逼,”乌巢一边挖苦,一边用手用力拧了一把云清衫的阴阜,直把云清衫拧得哇哇乱叫,手上拽下几根阴毛,“干瘪瘪的,就跟个老太太一样,又管不住自己,乱拉乱尿,糟践了这上好的华服。”
乌巢说完,便将玉兰花簪子塞入自己的袖中一裹,扬长而去。
云清衫想要喊住她却又没有力气,张不开口,一时急火攻心竟然昏倒过去。
乌巢回去的时候,玉鸢正在和另一个小宫女嗑瓜子,乌巢假装在装恭桶,一边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
玉鸢正说到云清衫在榻上尿了,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她特意添油加醋了一番,明明只是听云清衫说的,却描述得跟自己亲眼见到过的一般。
“我们那皇后娘娘啊,腿间就那么没把门的,直接当着我的面啊,就这么没羞没燥地尿了出来······哈哈哈你可不知道,我当时人都傻了,她一边尿一边发抖,溅得到处都是,自己脸上都溅上不少呢······”
“皇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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