饵抛下了,就等鱼儿上钩了。穆惜惜是真的饿怕了,她压根没深思这大补的东西是什么,就迅速地受了这饵食的诱惑,点头说:要吃要吃!。眼看小胖鱼如自己所愿一般咬了饵,钟三郎开始慢慢地收线了:想吃就自己来找,找到了就让你吃,找不到的话,就别想吃了。
虽然有些疑惑钟三郎在卖什么关子,穆惜惜仍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她伸手摸进钟三郎的衣服内,皱着小脸东摸摸西翻翻,认真地找着吃的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带。倒是钟三郎,眼见着惜惜美人正半伏在自己胸口翻找,距离近的让他能看见她睫毛的弧度和轻微的颦蹙,他甚至能感受到惜惜的指尖在自己胸膛上摩擦的触感,有点痒,却点进了一股子暗火。他只要稍微再将视线挪下一些,便能赏到胖美人那撑的鼓鼓的衣襟,随着她的动作时而擦过时而远离,倒是比普通的欲擒故纵还要折磨人,不知不觉他下面就撑起了一个帐篷,让他不得不用腿先挡一挡,免得早早揭了谜底:小爷这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穆惜惜找了半天也一无所获,倒是把钟三郎的衣服翻得乱七八糟的。俊俏的公子哥敞着衣襟斜倚在椅子上,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抓耳挠腮急得不行,就是不告诉她那大补的吃食在哪里。她忍不住怀疑钟三郎是不是在骗她,不满地抓着他的里衣说:你是不是在耍我呀?你怎么这么讨厌!这是自己笨找不到就怪他藏的太严实了?钟三郎真是哭笑不得,还得好声好气地说:小爷怎么会舍得耍你?再找找,找不到我也让你吃行不行?听见找不到也有的吃,惜惜的不满才稍微下去一点儿,她又翻找了一会儿,直到摸到一根又粗又热的东西后,才恍然大悟他口口声声说的大补吃食到底是什么物什。
面对自己根本就是被他耍了的现实,穆惜惜的小脾气哪会善罢甘休,偏偏那还有个没长眼的得意洋洋地说:瞧,小爷没骗你吧,热气腾腾的大肉肠。,气的她随手撸了两把正在她手心里欢快地跳着的所谓肉肠,哼了一声:三哥哥要是能把这种心思放到读书上一半,早就可以高中了。
要说宁国公英明一世,最头疼的事情,大概就是这个不学无术整天就知道招猫逗狗的小儿子了,如果只是普通打一顿就能解决的事情那还能让宁国公他老人家松一口气,难就难在这个小儿子是已仙逝宁国公夫人当年拼死保下来的孩子。每当宁国公被这臭小子气的吹胡子瞪眼、大掌都忍不住举起来说什么也要好好削这小子一顿的时候,都还要先掂量掂量夫人的面子和源自自己年轻时荒唐事的愧疚感。久而久之,钟三郎便养成了宁国公府打不得骂不得的小霸王。
如今这个小霸王并没有一点羞愧的自觉,反而自恋地翘起了尾巴说:读书好有什么用?二哥读书好还不是那样,惜惜选择的是小爷我,说明天生我材必有用。他的歪理简直让穆惜惜无力反驳,她心想是不是还是太早了,可是要等这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开窍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不过至少也要告诉这家伙她和钟家二郎的事情才不是那么简单才行,免得这家伙尾巴翘到天上去真的以为百无一用是书生。
可还没等穆惜惜整理好说辞,就先被那根不停往自己腿上戳的大肉肠烦的不行。尤其是它每戳一下还会兴奋地从顶上的小眼吐出黏黏的液体,让惜惜真想拿个塞子给它塞上。惜惜,你舔舔它你难道不想吃它吗?此时的钟三郎一改平日不靠谱的样子,他故意压低声音在惜惜耳边说让它把你的小嘴塞满,然后射进去热热的精液你看它多想你,想的都哭了。耳边是他滚烫的呼吸,眼前是他迷离的桃花眼,倒还真有几分诱惑。穆惜惜被撩拨的有点脸红,美色当前气也消了大半,最后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咳真拿你没办法。证明自己是被磨的绝对不是自愿的,才算是完成了这个流程。
穆惜惜半蹲在钟三郎双膝间打量着,向来都是跟随客人指引的她第一次自己动嘴,有些迟疑该从哪下口。那根暗红色的肉棒在她的注视下微微抽搐了两下,似乎在邀请她赶紧来一亲芳泽。惜惜头顶又传来了低低的催促声,穆惜惜没法,只好硬着头皮伸出舌头从底部径直向上舔到硕大的龟头底端。
头顶的呼吸声突然紧绷,看来是做对了?穆惜惜心想着,再接再厉地舔舐着,就像是津津有味地吃着糖葫芦一样。只不过这糖葫芦有点烫,热气扑得她晕晕的,就连小穴都有些蠢蠢欲动。
舔了一会儿,惜惜逐渐找到口感了,她摸索着将那颗硕大圆润的龟头含进嘴里,灵巧的小舌头绕着底端的凹槽摩擦着,刺激得钟三郎抓紧了椅子扶手,喉中发出舒服的呻吟:惜惜你舔得好舒服。听他是真舒服了惜惜起了点坏心眼,她可还没忘刚刚的事情!她故意舔到一半时将龟头吐了出来,小手摸上肉棒下那两袋沉甸甸的储粮说:三郎哥哥看起来好舒服的样子~是打算把这两袋东西都给惜惜吃嘛?说罢还舔舔嘴唇,一副你不给我我就吸干你的妖精模样。钟三郎简直要被她这娇媚的样子逼疯,他焦急地顶着腰,龟头一下一下戳在惜惜的小口处,将她粉嫩的嘴唇蹭的水润一片:都给你都给你,惜惜你可别折磨我了。
唔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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