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人事或久旷,则需从一根手指开始,待其松软后方可再加入一指,直至可容纳三至四指进出无阻。期间可不时勾动手指搔刮肠壁以使肠肉更加敏感。”
皇帝亲自指导臣子如何开拓苏晏的后穴,不仅是崔锦屏,底下其他未尝过男风或经验不足者也都当作聆听圣训般侧耳听着,默默记下。
崔锦屏本想遵照流程先插入一指尝试,却听皇帝补充道,“苏卿先前已叫朕肏过,后穴已然松软,可直接进入三指,去寻觅那花心。”
“恕臣愚钝,男子的花心是何物?又在何处?”
“将手指插入后,可以指间细细摸索肠壁各处,寻找一栗子大小,中央有道浅沟的凸起,那处便是花心,亦是最能令其欢愉之处,搔刮按压均能使其仿如灵魂出窍般舒爽至极。”
崔锦屏轻微转动手指摩挲,摸索片刻,果然发现了那处凸起,用力摩擦了几下,便听到苏晏口中变了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要……那里不可以……”
“皇爷,便是此处吗?若臣以阳物插入时,可否重点照拂此处?”
皇帝满意地点头,“崔卿聪慧,交合时可着意以柱头顶撞,或以柱身摩擦,便能使这骚货哭吟不止,短时内便能将他肏射。”
“臣明白了。”
苏晏此时已被那三根手指插的熏熏然,又兼听着皇帝教崔锦屏如何肏弄自己,那羞耻之感转为层层快感不停袭向他的下身,叫他越发饥渴,挺立的玉柱跳动了几下,淫液顺着柱身不停向下淌。可手指再灵活,也不如粗壮的阳物带来的充实感,他不停扭着腰,极度想要什么东西肏进来。
苏晏感觉到肆虐在后穴的手指抽了出去,意犹未尽地张开眼,便见崔锦屏站起身,褪下裤头,将一根怒张的阳具放了出来,那阳物丝毫不比景隆帝的物件儿小,雄浑粗壮,龟头大如鸡卵,不由得叫人怀疑他那小穴会被撑裂。
苏晏红嫩的穴口翕张了几下,盯着那物一时愣了神,脑中不由得疑惑,同样是一介书生,怎的崔锦屏那物却比自己大了这么多?
皇帝将他上身置于自己腿上,探指逗弄着两颗艳红的乳尖,哄道:“卿卿可要崔通判肏你的穴儿?”
苏晏如梦初醒般摇了摇头,“不……要皇爷……要皇爷肏我……”
朱槿隚将两根手指插入苏晏红润的小嘴里,夹着舌头来回拨弄,“卿卿乖,待他肏过后,朕再喂你吃朕的这根如何?”
苏晏口中涎液被搅弄的顺着嘴角滑落,内心天人交战,既想马上就有一根硬物来满足他,又实在难以接受当着众臣的与皇帝的面与崔锦屏交合。
朱槿隚低沉的嗓音犹如蛊惑般在耳边一遍遍响起,“求他,求他把大鸡巴喂给你。”
朱槿隚连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为何如此迫切想要看到苏晏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想看到别人的男根驰骋在他的卿卿诱人的身体里,将他肏的又哭又叫,只要想到这里,他胯下的龙根就兴奋得突突跳动。
“求他,快求他肏你,求他把那根东西喂到你底下骚浪的小嘴里,卿卿不想吃吗?”
“苏相别怕,我定会伺候的你欲仙欲死。”崔锦屏也在旁边一边撸动自己硬胀难当的性器,一边诱哄道。
甚而连阶下坐的近的臣子也催促起来,“苏大人就接受吧,快让崔通判用他那杆长枪好好捅捅你的穴儿。”
“是啊,看苏大人那穴儿饥渴的都哭了,御座都湿了一大片了,定是极想要的,还有什么好矜持啊!”
苏晏在众人声声催促和诱惑下,身体愈发燥热难当,脑中的弦终于啪的一声绷断了,他吐出景隆帝的手指,破罐破摔般大声哭喊呻吟着,“屏山,求你,求你快进来……我要你的大鸡巴狠狠肏我的穴……”
话音刚落,崔锦屏便跪上御座,将苏晏的双腿挂于臂间,怒张的龟头抵着那不断翕张收缩的红嫩肉穴一点点顶了进去。
“啊……好……好大……唔……慢点……”软烂穴口被慢慢顶开,硕大的龟头刚一进去,苏晏就忍不住扬起天鹅般的脖颈长声呻吟。
崔锦屏刚一进去额头就冒了一层汗,他未碰过男子,实是不知男子的后穴竟然如此湿滑紧致,内里的媚肉层层叠叠似推拒又似讨好般地裹住他的性器。
“嘶……苏相别吸……”刚刚进入一个龟头,崔锦屏便爽的头皮发麻,快感直冲脊背,阳物跳动着险些丢精,忙退出来大口喘气以平息冲动。
朱槿隚早有预料,先前没提醒他不过是想看看他能否把持的住,不由得笑了笑,“崔卿感觉到了?苏卿这后穴与常人不同,乃是世间名器,会出水,会吸又会夹,若无防备,只怕刚插进去就会被吸的丢了精,崔卿需有极大的忍耐力方可纵情享受。”
崔锦屏大口喘了几下,将阳物再次抵了上去,这次他努力屏息,抵抗着那要人命的吸吮,三进两退,终于将阳物全根没入,重重松了口气,不禁感叹道,“苏相这口穴,真乃极品,又湿又滑,内里仿佛有无数小嘴在吸咬,实是舒服极了!”
苏晏也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感受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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