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川……肏死我吧求你们了……我受不了了……”
挂在李子仰手臂的那条腿麻到快没有知觉,踮起的脚趾也开始抽筋,但他根本感觉不到,整个人似被从淫靡的情欲池中捞出,全副心神都集中在后穴里肆虐的两根肉棒。
两个男人也都爽的汗如雨下,被快感刺激着,一进一出的节奏也维持不住,当无意间两根一同撤离,再一同狠狠凿进去的时候,苏晏被两处敏感点同时袭来的巨大快感一激,眼前炸出一朵朵烟花,甩着头尖叫哭喊着攀上顶峰,身前玉柱颤抖着喷射出几大股白浊,全部洒在了李子仰胸腹处。
两个男人也在后穴极度抽搐疯狂绞缠的快意里,一个顶着腺体,一个顶着骚心怒吼着将两股阳精同时洒在了苏晏痉挛的肠穴中。
谁料苏晏被顶着两处敏感点射精,身前才泄过的玉柱竟然微微颤抖了几下,淅淅沥沥流出一股淡黄色透明水液,竟是生生被肏的失禁了!
好一会儿,三人才从极致的高潮中降落下来。
楚丘率先将半软的阳物拔出来,龟头才离开穴口,那松软的穴肉便开始缓缓闭合,待到李子仰也抽出孽根放下苏晏那条高抬着的右腿,苏晏立刻瘫软着直往地上坠。
李子仰连忙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在椅子上让他休息。
景隆帝凑过去摸苏晏红透的还挂着泪痕的脸,眼中满是癫狂的情欲,“第一次同时吃两根,喜欢吗?朕竟不知清河是能被肏尿的。”
苏晏还未从绝顶的高潮余韵中恢复,眼前全是白茫茫一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景隆帝刚才说了什么,一脸震惊,下意识去看楚丘。
楚丘笑着去摸他仍旧充血挺立的乳尖,“小骚货爽到都不知道自己尿了吗?”
再去看李子仰,那一向沉稳的脸上竟满是骄傲,“尿了,都尿在臣腹间了。”他说着,还特意抬手去揩自己腹部的液体,似是想证明下那确实是苏首辅的精液与尿液。
苏晏呜咽一声双手捂脸,这下真是脸都丢光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双龙,被肏射,居然还被肏尿了!羞耻二字已无法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了!
景隆帝却爱极了他满身情欲痕迹的样子,乳尖红肿,臀瓣腰际遍布红痕。
掰开大腿,阳物软垂,囊丸皱缩,底下的嫩穴完全被肏开了,张着个荔枝大小的肉洞,还能窥见内里蠕动的腥红肠肉,收缩间一缕缕白浊缓缓流出挂在穴口将落不落。
苏晏也知自己现下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定是十分淫乱,羞耻地想要合拢双腿,“皇爷别看了……”
却被景隆帝坚定地掰的更开,“清河这样美极了,朕恨不得现在就肏进你这个脏屄里。”
苏晏呜咽一声,身子红透,“不……不脏的……”
景隆帝凑过去将舌头深入他口中极力搅动,将那因一直浪叫而微微发干的嘴唇吮的湿漉漉的,抵着他的唇角低声道,“朕就喜欢看你被别的男人肏坏肏烂,骚屄里灌了一肚子阳精含都含不住的样子。”
那年的端午射柳之戏,朝臣记忆深刻。
景隆帝说完那番话后,苏晏又被李子仰和楚丘按在亭柱上、跪趴在椅子上、躺在桌上,敞着骚穴轮番肏干,又哭又喊地射了四五次。
到最后再射不出什么东西,才叫景隆帝挺着胀的紫红的龙根插进了那被灌满了精液的淫穴,激动不已地抽插了一番,才泄在了里面。
苏晏做春梦了。
梦里他与不同男人颠鸾倒凤,一会儿是被李子仰压在桌子上从后面狠命捣他塞了冰凉葡萄的软穴;一会儿是他被楚丘掰开双腿舔开湿软的骚眼;一会儿又是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任由两根粗壮的阳物反复抽插顶撞,把那口浪屄肏成合不拢的圆洞……
苏晏沉浸在欲海中翻覆,梦里自己骚浪的呻吟哭喊伴着男人们的淫辱调戏之词一声声炸在耳边。
“好舒服……好爽……肏死我了,用力……啊……”
“唔……灵川……好爽……”
“开始爽了吗?嗯?骚穴太紧了,快被你夹断了!”
“子仰……别撞了受不了了……”
“轻点吸,嘶……怎么饥渴成这样,水多的要给哥哥的鸡巴洗澡了。”
醒来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明黄色的御座上,眉目浓郁宽肩窄腰的崔锦屏一身热汗,压着他的大腿将自己张扬粗长的巨物反复送进他湿淋淋的嫩穴,粗喘着在他耳边说,“苏相的骚穴太好肏了,臣简直想一辈子埋在里面不出来,哈……好爽!”
苏晏粗喘着睁开眼,将手伸进被子里,果然,前面硬邦邦,后面湿淋淋。
苏晏另一只手臂搭在自己额头,闭眼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变得越来越饥渴,越来越迷恋那几个男人把他干的高潮迭起死去活来的感觉,反而是与皇爷行房的时候,有些没滋没味的。
其实今日下朝后皇爷也在御书房干了他。
一开始苏晏主动骑在他身上又亲又摸,还握着龙根给他手淫了好一会儿,可不知怎么那话儿始终没什么反应,还是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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