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的模样定是十分淫乱,羞耻地想要合拢双腿,“皇爷别看了……”
却被景隆帝坚定地掰的更开,“清河这样美极了,朕恨不得现在就肏进你这个脏屄里。”
苏晏呜咽一声,身子红透,“不……不脏的……”
景隆帝凑过去将舌头深入他口中极力搅动,将那因一直浪叫而微微发干的嘴唇吮的湿漉漉的,抵着他的唇角低声道,“朕就喜欢看你被别的男人肏坏肏烂,骚屄里灌了一肚子阳精含都含不住的样子。”
那年的端午射柳之戏,朝臣记忆深刻。
景隆帝说完那番话后,苏晏又被李子仰和楚丘按在亭柱上、跪趴在椅子上、躺在桌上,敞着骚穴轮番肏干,又哭又喊地射了四五次。
到最后再射不出什么东西,才叫景隆帝挺着胀的紫红的龙根插进了那被灌满了精液的淫穴,激动不已地抽插了一番,才泄在了里面。
苏晏做春梦了。
梦里他与不同男人颠鸾倒凤,一会儿是被李子仰压在桌子上从后面狠命捣他塞了冰凉葡萄的软穴;一会儿是他被楚丘掰开双腿舔开湿软的骚眼;一会儿又是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任由两根粗壮的阳物反复抽插顶撞,把那口浪屄肏成合不拢的圆洞……
苏晏沉浸在欲海中翻覆,梦里自己骚浪的呻吟哭喊伴着男人们的淫辱调戏之词一声声炸在耳边。
“好舒服……好爽……肏死我了,用力……啊……”
“唔……灵川……好爽……”
“开始爽了吗?嗯?骚穴太紧了,快被你夹断了!”
“子仰……别撞了受不了了……”
“轻点吸,嘶……怎么饥渴成这样,水多的要给哥哥的鸡巴洗澡了。”
醒来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明黄色的御座上,眉目浓郁宽肩窄腰的崔锦屏一身热汗,压着他的大腿将自己张扬粗长的巨物反复送进他湿淋淋的嫩穴,粗喘着在他耳边说,“苏相的骚穴太好肏了,臣简直想一辈子埋在里面不出来,哈……好爽!”
苏晏粗喘着睁开眼,将手伸进被子里,果然,前面硬邦邦,后面湿淋淋。
苏晏另一只手臂搭在自己额头,闭眼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变得越来越饥渴,越来越迷恋那几个男人把他干的高潮迭起死去活来的感觉,反而是与皇爷行房的时候,有些没滋没味的。
其实今日下朝后皇爷也在御书房干了他。
一开始苏晏主动骑在他身上又亲又摸,还握着龙根给他手淫了好一会儿,可不知怎么那话儿始终没什么反应,还是苏晏实在想要的紧,用嘴伺候了半天才硬起来。
景隆帝就着骑乘的姿势顶开了苏晏饥渴的穴眼,叫他扭腰摆胯肏自己动,可苏晏才刚刚渐入佳境,在龟头顶到敏感点时下意识夹了一下肠肉,没想到那物就在自己穴里射了出来,苏晏茫然了半晌才不情不愿从皇帝身上下来。
可他被没满足的欲望吊的不上不下,难受的厉害,景隆帝便又让他读了射柳那日的《淫事录》,这才兴致大发地将他按在御案上肏射,可惜苏晏高潮中的穴夹的死紧,景隆帝自己也没能把守住精关,射了第二次。
苏晏默默算了算,两次加起来也才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看来皇爷是真的身体大不如前,也是真的必须要借助想象或是亲眼看着他被别的男人玩弄,才能行事了。
苏晏一边回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被子里套弄自己的阳物,可怎么都觉得不舒服。自己这身子被那样开发过后,食髓知味,竟是疯狂叫嚣着想要那几个男人。
李子仰端午后就回了大同,楚丘出京办差了,苏晏琢磨了半晌,想起好一阵子都没找崔锦屏喝酒了,竟是有些想他了。
当然,苏首辅可不单单是心里想这位同年好友,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回味起了他那怒张的阴茎驰骋在自己湿热的穴里带来的绝顶快意。
翌日傍晚,苏晏对景隆帝扯了个谎便跑去了崔府。
崔锦屏也是刚散衙回来,苏晏进门的时候他还有些诧异,“清河怎么来了?”
苏晏撇撇嘴,“屏山兄是不愿见我?那我不打扰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崔锦屏忙扯住他的胳膊,力气没控制住,苏晏一个趔趄,猝不及防撞在他怀中。
崔锦屏把他拽到怀里也就揽着腰没松手,好笑地看着他,“气什么,我何时说过不愿见你?倒是清河,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府上?不用在宫中陪皇爷?”
苏晏手撑在崔锦屏胸前,下意识抓了一把,觉得手感颇好,一时也想不起来赌气了,“来……咳,来找你喝酒。”
正是晚膳时间,说是喝酒,二人却将饭菜摆在了内室,菜没吃几口,酒也没喝几口,苏晏已经坐在了崔锦屏腿上,呵着热气在他脸侧轻声耳语,“这么久没见了,屏山兄不想我吗?”
崔锦屏一手揽着他的细腰,一手伸到他衣摆下隔着裤子摩挲腿根,“想你翘着屁股求我肏你的骚样?”
苏晏脸蓦地红了,脖颈都发起烫来,呼吸一下就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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