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被他湿漉漉的舌吻搅弄的眼角泛泪,咿咿呀呀地呻吟,嘴唇合不拢,流下丝丝涎水。
脑中却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话去想象那画面,同时被两根肉棒挤进自己窄小的后穴,那滋味简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只要一回想起来,穴里就疯狂涌出一大股水液,热乎乎地淋在肆虐其中的硬物上。
崔锦屏被刺激的闷哼一声,松开他的舌尖在他白皙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一说让你吃两根鸡巴就激动成这样。”
他抬头看向镜中,发现苏晏身前阳物突突跳动,柱头胀红,铃口规律地翕张着,即将出精。
于是胯下更是疾风骤雨般顶送,动作急躁蛮横,先前射进去的阳精与苏晏的淫水搅和在一起,堆在穴口被浆打得黏糊拉丝,画面淫靡至极。
再一次被顶着腺体重重撞进疯狂绞缠的媚肉中,苏晏绷紧了小腹,身体极力后仰,弓着腰尖叫着将浓精尽数喷射到了面前的铜镜上。
崔锦屏停下动作,将苏晏大张的双腿放下,又将他翻了个身面对面压在了旁边的衣柜上,抬起一条腿挂在臂弯,不顾他高潮时穴肉痉挛敏感得直发抖,握着自己的阳根又一次顶进了湿滑的穴眼。
苏晏呜咽一声,只觉下面像被根烧红的铁棍捅进了肚子里,却没了挣扎的力气,任由他箍着自己的腰,自发而熟练地进出活动。
“唔……屏山……轻点……”苏晏刚高潮过,正是碰不得的时候,可他却并不想拒绝。
他迷恋后穴里时刻有一根硬物填满、撑开、摩擦着肠肉的感觉,好似那被填充的不仅是自己的身体跟欲望,更是他一颗空洞的心。
……
那晚他们一直做到了三更过半。
崔锦屏抱着苏晏在屋子的各个角落狠肏,躺着、跪着、趴着、站着,能想到的姿势都用了个遍,直肏的苏晏意识昏聩理智全无,只知呻吟浪叫,淫水泛滥到镜前、柜下、榻上、被褥间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水渍,哭喊得嗓子哑到快发不出声。
最后一次被崔锦屏抱着侧卧在床上后入灌精的时候,苏晏已经浑身瘫软到一丝力气也无,抽抽噎噎地咬着自己的手指承受着绵延不绝的汹涌情潮,性器通红,却是射无可射,随着身后之人的顶弄可怜兮兮地一股一股吐着淫液。
……
第二天一早苏晏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穴里还插着崔锦屏那物,昨晚竟是叫他堵着穴睡着的!
意识回笼,羞耻心劈头盖脸地砸来,苏晏这才慢慢回忆起昨晚的荒唐事。
天啊,那是他吗?跟被下了降头似的淫荡的不行,扭腰摆臀不停求崔锦屏插的再深些、再重些,求他肏烂自己的骚穴,还说以后每天都要他肏,肏死自己才好,甚至最后按着他的屁股不让他把阳物拔出去的也是自己?
想到这里,苏晏整张脸一个爆红,赶紧缩臀想将挤在后穴里的东西拔出来,怎料他才刚一动,身后之人便一个顶胯,半硬的阳物又深深插了进去,并在他穴里迅速膨胀起来。
“嗯……醒了?”崔锦屏下意识拦住苏晏的腰往自己怀里搂了搂,“跑什么?”
苏晏被顶的一个没控制住“啊”了一声,声音又娇又媚,只是实在哑的不行,“你放手,快……快出去……”
崔锦屏埋首在他颈间低笑出声,“苏相这是翻脸不认人了?昨晚在我身下又哭又叫喊着爽死了别停的骚货是谁?”
苏晏翻了个白眼,又羞又恼,却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自己太淫荡了,自己上赶着找上门求肏,如今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矫情个什么劲儿?
他后穴被肏肿了,一动就火辣辣的,更兼昨晚最后一次做完就叫人堵着穴睡着了,此刻肚子里还全是崔锦屏的精液,胀的难受。
他叹了口气,拍拍横在自己腰上的铁臂,“屏山先出去好不好,我不跑……额嗯……”
话音未落,身后人就一个深顶,顶的苏晏又是一声呻吟,后穴迅速蔓上痒意。
苏晏闭眼在心里哀嚎,我是不是坏掉了?昨晚都射空了,怎么才过了几个时辰,就又想要了!
可他根本抵抗不了已经开始在后穴小幅度抽插起来的巨棒带来的舒爽,更抵抗不了自己食髓知味的饥渴内心,不由自主地撅起屁股,扭腰迎合起越来越快的抽插。
两人在床上一番胡闹,苏晏又被肏射了两次,实在受不住了,哀哀地叫着真要肏烂了,求着崔锦屏将阳精尽数泄在自己穴里。
……
苏晏奄奄一息地回到府中,还没来得及更衣,就被景隆帝传旨接入了宫。
一进养心殿,苏晏就暗道不好,怕是要完。他昨日是扯了个谎说身子不适才没留在宫中的,结果今日连衣服都没换,脚步虚浮,腿都有些合不拢,皇爷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果然,景隆帝只扫了他一眼,就凉凉开口,“爱卿昨晚去了哪?”
因着苏晏抱怨过身后整日跟着四大金刚,感觉自己像个犯人被看着似的,景隆帝现在倒是极少派人盯着他了,不然他昨日也没机会去私会崔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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