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就着这个姿势被景隆帝边肏边逼问,要他复述崔锦屏说了哪些淫话,每次肏了他多久,他自己又有些什么感受。
苏晏简直羞耻的头顶冒烟,加上后穴又被磨的疼,抽抽噎噎地说了几句诸如“每次少说半个多时辰”,“肏的好爽,流了好多水”,“他说我是骚货,要肏烂我”等话,最后实在是觉得羞耻心爆表,后穴也疼的发麻,不得不努力收缩穴肉,将景隆帝夹的泄了出来,奄奄一息地滑到地上。
景隆帝消了气,把苏晏抱在怀里细细吻着,“既是卿卿喜欢,随你想找谁就找谁。卿卿想要谁来肏,朕便宣他进宫来,让朕看着。”
苏晏撅了噘嘴,心里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的方式。
景隆帝也看出他有些不乐意,便又补了一句,“若是私下与他人交合,回来后便要细细说与朕听,一应细节不许少,否则朕就是舍不得罚你,也要罚与你交合之人,卿卿可记住了?”
苏晏咬咬唇,点了点头,如此一来,他再也不用憋着自己了。
太子回京了。
朱贺霖代天子巡查盐务,走了好几个月,一回京来不及缴旨,便直奔苏府。
苏晏被这小狼狗按在床上,肉棒加各式淫具齐上阵,肏了个昏天黑地,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喘气。
朱贺霖还不老实,拱在他肩窝一个劲问,“清河你想不想我?快说想我!我想死你了!”
苏晏被他闹的没法子,浑身快散了架,想把他踹下去又没力气,愤愤地不想说话。
朱贺霖又把他抱在怀里,一边去揉一双软弹的翘臀,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情事,“清河,我怎么觉得,你这穴比我走之前更会吸了?我不在京中,父皇又怎么调教你了?”
苏晏心道不是你父皇弄的,是你父皇找的野男人弄的。
那天与景隆帝达成一致后,苏晏愈发放得开了,三天两头地与崔锦屏和楚丘厮混在一起,有时是叫他们进宫,有时是去轮着去他们府上,还有一次是与他二人一同喝酒聊公务,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床上,叫他们一起整整肏了一夜,天亮了才抱在一起大被同眠。
苏晏不知道该怎么同朱贺霖说这件事,皇爷有淫妻癖,朱贺霖这小鬼可是连自己亲爹都分享的不情不愿,他能接受还有另外的男人来肏自己吗?
苏晏反复琢磨,也没想出个办法,索性不管了,实在不行就叫皇爷去说吧,自己可不想哄发起疯来不管不顾的小崽子。
苏晏拍了朱贺霖一下,“胡说八道什么,你是离京久了。”
朱贺霖点点头,“可能是吧,清河我可想死你了,再来一次吧,我又可以了!”
苏晏大怒,“滚啊!我不可以!”
实际上,他昨天才被楚丘弄过,要不是知道朱贺霖今日抵京,这会儿恐怕还在楚丘床上没下来。
朱贺霖又是个没分寸的急色鬼,刚才又拿他那个变态的分叉鹿茸弄了他好久,现在穴口还有些疼。
“你快回宫吧,皇爷还等着你汇报此次巡查的成果呢。”
“好吧。”朱贺霖不情不愿地爬起来,“那清河明日陪我一同去练武吧!对了,你举荐的那个戚敬塘,真是个宝贝!功夫好人又有趣,这几个月多亏他一路跟着,才让我不至于太无聊,他还答应要教我一套新的剑法来着!”
“嗯……好。”苏晏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睡着了。
……
翌日下了早朝,苏晏就被朱贺霖牵着手回了东宫,同行的还有戚敬塘。
他现在是正四品明威将军,因无战事,便住在京中,现在俨然成了太子跟前的红人。
苏晏捧着茶坐在凉亭里,本想找个话本看看,可朱贺霖这里的话本没什么正经的,全是叫人一看就脸红心跳的淫秽读物,苏晏可不想看,于是只能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喝茶发呆。
天气太热,还未到巳时,太阳已经火辣辣地晒在背上。戚敬塘本就体热,实在受不了,苏晏倒口茶的功夫,一抬眼,发现他已经把上衣脱了,阳光下蜜色的皮肤泛着油亮的光泽。
苏晏有些挪不开眼,戚敬塘脊背宽阔,覆着优美适中的肌肉,腰部劲瘦而格外强韧,有分明的力量感。
“清河!你看我这个招式耍的帅不帅!”
朱贺霖一嗓子炸在苏晏耳边,他回过神的时候,刚好戚敬塘也抬眼看过来,两人视线相交,戚敬塘微皱了下眉。
“清河,我问你话呢,我帅不帅!”朱贺霖半天没得到回应,又有些炸毛。
“啊?啊,帅!”苏晏丝毫不走心地应付道。
朱贺霖身形清瘦,就算招式舞了个八成像,但与戚敬塘那力量感十足的流畅动作比起来,这两下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朱贺霖孔雀开屏过了,满意了,便将注意力又转回招式上。
戚敬塘却略微有些不自在,他刚刚与苏晏对视,分明觉得那视线有些说不出的火热,竟让他身上的汗流的更多了。
那日过后,朱贺霖每每与戚敬塘切磋武艺,苏晏都会坐在亭子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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