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眨眼睛,眸光暗沉凝视着你,“退不了,你里面……咬得很紧。”
谁让你说荤话了!这么久了,你看到他一脸无辜又害羞地说这种话,还是会在他火热的眼神里红了脸,一颗心乱跳。
“解开吧,嗯?”他动了动手腕示意道,“给我解开,笨鸟不是很难受吗?我帮你……”
齐司礼耳根羞得晕红,却沙哑低声地诱哄,你……确实难受,一波波潮水总到不了最高,身体回忆起他给过的畅快满足,你咽了咽口水,被蛊惑着乖乖听话。
只是你忘了,狐狸都是狡猾的野兽,吃了亏,总要百倍讨回来。
齐司礼精力旺盛,力道一记比一记狠,撞得你又疼又爽,汗珠划过他块垒分明的肌理,滴到你身上,混合着黏滑水液,浸得床单都湿透,一片片洇出深色。
当你再一次僵直的身体从浪尖软下来,迷迷糊糊中,感到齐司礼滚烫的手心熨在你脸颊,嘴唇贴在你眼皮上,“哭了?”
你抱紧他肌肉鼓动的背,脸埋进他肩窝,含糊道:“……爽的。”
耳畔传来他沉沉的笑:“今晚别想睡了。”
齐司礼将彩绘颜料改良成了可食用版,那时你在一旁好奇又热情地帮忙。
材料当然是取自庭院的植物,真正的纯天然无污染,原想一起试试效果,无奈刚做好你就出差了一个月,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这天在书房发现这盒颜料,眼珠一转就起了个念头,做都做好了,就这么放着多浪费。
齐司礼躺花房的吊床上睡觉,头歪在印着小鸟图案的枕头一侧,露出白皙的脖颈线条,一直流畅延伸到嶙峋清晰的锁骨。
他的衣服一如睡姿,也慵懒随意着,领口睡得大开,大片白皙透亮的肌肤裸露在外。
此刻连温和的阳光也成了你的帮手,灵巧地用光影在他皮肤上描摹作画。
摇曳生姿,活色生香。
你心痒手更痒痒,做贼般蹑手蹑脚走过去,蹲在吊床前,把洗净的狼毫毛笔蘸上颜料,一边欣赏一边下手。
齐司礼是被痒醒的,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睡眼迷蒙,褪去了平时的锋芒,柔软无害地看着你。
一只懵懂可爱的小狐狸,萌萌地勾人。
你收回拈着毛笔作乱的手,忍不住低头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一口,笑说:“你醒啦。”
刚醒来,他的反应稍显迟钝,呆呆地看着那支沾了红色颜料的毛笔,无意识地想去摸脖颈处的湿润。
“哎,别摸,还没干呢。”你笑眯眯地阻止他,指尖挠挠他的手心,“我给你画了一枝桃花。”
“……为什么是桃花?”齐司礼懒懒地撩起眼皮,声音仿佛也带着缥缈的梦的气息。
你本来想说留住一抹春色,突然灵光一闪,现在的齐司礼,可不就是春色无尽地撩人?
于是你脱口而出:“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
微垂的银睫渐渐掀起,琥珀色眼瞳睁得圆圆的,作出个惊讶的表情。
仿佛觉得自己不该露出这种被调戏的神色,他立马又眨一眨眼,恢复了一派淡然。
他握住你的手微微用力,挑眉道:“你在暗示我吗?”
看样子他反应过来了,那是来自李渔的《玉楼春》,艳情诗。
你一脸无辜又正经:“没有,只是叫你起床而已。”
把那盒颜料拿过来晃了晃,兴冲冲地问他,“上次做的颜料都忘了用,来一起试试效果吧。”
“呀!你锁骨上的桃花变红了,很漂亮!真的变色了诶。”
“……大惊小怪的。”齐司礼瞟一眼被你挣脱开的空空的手心,抿一抿嘴,不太高兴,拉起衣领把锁骨上的桃花藏起来。
看着他幼稚的小学生行为,你差点要笑出来,咬住唇想,他这是在闹起床气吗?
你干脆放下手中的东西,也躺上吊床,趴在他怀里,戳戳他的脸。
“齐司礼起来试试嘛,再让我画一下,礼尚往来我也让你画呀,随便你画。”
“你还想画哪儿?”
“换个地方,”你手掌按压在他胸膛上,明目张胆提要求,“画这儿,给画吗?”
齐司礼盯着你,忽然勾起唇角笑出来:“真随便我画?”
似乎那笑有点不怀好意,你只当错觉,兴致不减:“真的,但是我要先画完。”
“随你。”
“说话算话!”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你只敢画在他手臂上,但是情侣间的人体彩绘,那自然要画身体上才算真正的体验嘛。
于是你找来白纱蒙住齐司礼的眼睛,他红着耳根子,到底是配合着你扒掉上衣躺在那里。
狼毫笔蘸着湿润颜料在他赤裸光洁的胸膛上勾勾画画,游走如蛇,渐渐的,你感觉他身体颤抖得厉害,呼吸明显越来越乱。
齐司礼胸口起伏不定,忍无可忍地抓住你的手,吸气:“要画就好好画,别乱摸。”
你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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