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芽,猛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
空洞的眼里开始流出不受控制的、惊恐的泪水,他一边哆嗦地蜷起身子,一边把因为刺激而颤抖地站起身的性器徒劳地挡住。
“嗬……嗬……”
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嘶声,喉咙干涸,眼前开始出现斑斓的色块,开始出现幻觉了。
岑厘的神经仿若突然被某根线扯断一般。
他无法再思考了。
“不摘掉吗?”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岑厘闭上眼睛,意识被淹没了……
“他”不悦地看着肉票挡住视线的小手,强硬的往两边一按,果然,小肉票应激般又抽搐得厉害,嘴里也开始自动地发出哭泣般的字音。
小肉芽好像也跟着哭泣了,湿湿地、嫩嫩地,流出来了……
“啊!”
“他”略带兴奋地叫起来,为着眼前的一幕兴奋不已。
透明的汁水顺着小眼儿流出来打湿了嫩白的屁股,顺着夹得深深的屁股缝儿流进了看不见的地方,引起一阵潮意。
岑厘的小肉棒失禁了。在怪物的面前。
可怜的小尿眼憋不住泉眼,滋溜溜地吐口水,把床垫都搞湿得一塌糊涂。
“可怜……怎么会这样,搞得脏脏的……”
“他”的眼角下撇,却因为强挤出来的愁苦表情而面部抽搐,像个疯癫的神经病。
岑厘还在不停的流着尿,像是无穷无尽一样,眼睛大睁着,像一面镜子,把所有的,荒诞的、肮脏的、崩坏的,照进眼底,却接收不到任何信息——他已经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事情了。
“宝宝。”
“他”突然开口叫他。
“这是阴蒂,对不对。”
“他”捻住已经停止漏尿的小口,因为被迫捏起而肿起一团小肉,配上两瓣被剥开的、染的湿漉漉的红嫩小包皮,还真像是一个小小的“阴蒂”了。
“这是阴蒂,这是阴唇……对不对?”
“他”好像终于发现了好玩的事情,不断地捻着指尖那团小肉,摩擦间带了一阵阵尖锐而又酸意的痛感。
“呜呜……”岑厘口里发出无意识的哼叫,好像在回应“他”的话。
“宝宝,宝宝原来是女孩子呀!爸爸错怪宝宝了,对不起宝宝。”
怪物找到了真正的宝宝,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怜爱地亲了亲肿得通红的小阴蒂。
“噢……宝宝怎么开心得说不出话了,是因为终于变成女孩子了吗宝宝。”
“女……女……孩子……”
宝宝重复着无意义的字符,空洞的大眼睛好像停止了流泪。但是已经流不出别的东西了。
那天晚上以后岑厘一直显得有些呆呆的。
按照医学常识来说,岑厘是在受到剧烈惊吓和创伤以后意识开启了防御机制,认知被动改变加上“常识”合理化,换句话来说,就是“惊吓式催眠”。
岑厘活在了一个只有怪物和宝宝的世界里。这是他的意识告诉自己的、能够活下去的认知世界。
不过在怪物的眼中,岑厘确实是乖的有点让人觉得可爱过头了。
被塞进摇篮里——已经换了一个大得多的、可以让宝宝蜷在里面的摇篮,也不会乱动,好好的睡觉;尿布好好的穿上以后一整天都不会湿,会让“他”抱去厕所;吃奶的时候还是吸得很快很用力,两腮都鼓得很可爱,还会主动跟“他”要别的东西吃。
最主要的是,每到了晚上,要帮宝宝洗香香的时候,“他”会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对小小的、新生的小阴蒂进行清洗和护理,防止宝宝被比起娇嫩的肌肤略显粗糙的尿布芯磨到。
而宝宝总会在这个时候很可爱,很听话,还会挺起小阴蒂,主动尿给“他”看。
其实尿出来已经不是被惊吓到了,而是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性依赖。
尿尿是证明“身份”的唯一证据……
真的是吗?
“宝宝一定还有别的东西藏起来了对不对?”
岑厘懵懂地看向怪物。
他正在进行着每天必要的清理。
雾气氤氲的浴室,略有些高的水温本来隐隐麻痹掉了部分被触碰着的神经,但胸前可以的动作还是让人无法忽视。
随着怪物的大手——一首便能抱住大半胸肉的手掌,不知轻重又粗鲁地揉捻,岑厘的胸脯已经肿起了厚厚的一层肉红色,下面的小芽也一颤颤地发红,不知是被怪物衣服上的纽扣碰的还是被热水烫坏了。
是的,怪物是亲手把宝宝面对面按在怀里,分开有些丰腴的大腿根,仔仔细细地检查宝宝的“发育”状况。
但是这个姿势也让一些状况与平日不同了。
比如说再也无法忽视的、灼热的阴茎。
怪物又深又重地叹气,眼底是抑制不住蔓延的、属于男人的欲望。
“宝宝……好坏……”
他极为“克制”地咬了咬宝宝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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