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罡挺起胸膛,深吸了一口气,他在努力适应这样残忍的捆绑,如果是任何一名alpha对oga作出这样的事情来,外界的指责与抨击必然接踵而来,然而轮到oga对alpha做这样的事情时,很多人只认为这是无关紧要的伴侣间情趣罢了。
“雪风,就算我听话的时候,你也从来不曾把我当你的丈夫看待。”
秦罡低头看了眼自己被勒得高高挺起的胸膛,以及乳峰上那两颗肿大的奶头,他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如此恶心。
秦罡的话让段雪风那张俊秀的脸上又翻起了一阵阴霾。
他从秦罡后背伸出双手,轻轻揉搓着对方在捆扎下更为饱满的胸肉,手指不轻不重地揉弄了那两颗肿大的乳粒,对方的乳孔处有些湿润的感觉,似乎仍在泌乳。
“如果我没把你当丈夫看待,我又何必费心费力把你绑在我身边呢?”段雪风踮起脚,在秦罡耳畔轻声说道,他耻于让外人听见这些话,“你不会真以为我离开了你,就找不到比你更优秀的alpha了吧?自从知道你和我离婚之后,你以前的同僚中可有好几位议员担心我失去alpha信息素后会导致发情期紊乱,你懂这个意思吧?”
果然,在段雪风这么说了之后,秦罡的神色一沉,他的眼底也不再似之前那般古井无波。
他大概能猜到是哪些人会盯上段雪风,国会里乃至总统府里最不缺的就是这帮道貌岸然的alpha。
“我们已经离婚了,雪风。你要和任何人在一起,我都不会有意见。如今我已经受了鞭刑,也被监禁了三年,甚至割了自己的腺体,这些都还不能让你放过我吗?”
秦罡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恳求,他因为自己当初的错误所付出的代价何止他所提及的那些,段雪风给他造成的身心折磨,早已远远胜过他所受到的法律制裁。
段雪风又开始觉得不耐烦了,他甚至怀念起了以前那个自己说什么,都会乖乖听话的秦罡,曾几何时,他还一度厌恶对方,觉得自己的alpha丈夫像条贱狗。
可现在,当这条贱狗没那么听话时,他反倒觉得更为苦恼。
“你是不是易感期快到了?感觉你的情绪似乎有些过于激动。”
段雪风收回揉弄着秦罡胸肉的双手,他的手掌缓缓抚过秦罡后背以及臀上已经淡去不少的鞭痕,为了让那段令他们两人都感到痛苦的记忆早日淡去,他让秦罡接受了多次激光整形,然而可惜的是,特星的鞭刑为的就是让罪犯警醒,永远无法忘却触犯法律的后果,所以不管医生如何细心地为秦罡的后背祛疤,依旧无法完全消除这些狰狞的鞭痕。
对应oga的发情期,与之结合的alpha同样也有易感期,虽说大部分与伴侣正常生活的alpha都不会受到易感期的困扰——毕竟,他们可以从自己的oga身上获取足够的信息素调节体内激素水平。
秦罡虽然为了彻底斩断自己与段雪风之间的羁绊割除了腺体,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并没有按照法律程序在离婚协议达成后进行标记清洗,这也意味着,他这具可悲的、残缺的、属于alpha的身体,仍会被自己标记过的oga的信息素吸引。
哪怕,因为腺体的缺失,这样的吸引实际上会减弱很多,然而,他现在的身体早已不同之前。
“看样子,我时不时就应该给你一些信息素,免得你胡思乱想。”
段雪风呢喃着抚摸起了秦罡的阴茎,对方的阴茎半软垂在胯下,而阴茎后方的两只精囊则异常饱满,除了自己的发情期之外,段雪风已经习惯不再让秦罡射精。
不过现在,他也并不打算与对方做爱,他只是轻蔑地看着神情倦怠的秦罡,一字一句地说道:“跪下来,在我离开之前,好好帮我口交。说不定我今晚回来会让你舒服一下。”
秦罡不想跪也不可能,因为段雪风在用力地拉拽他的阴茎与阴囊。
为了少受点折磨,他还是满面痛苦与屈辱地跪了下来。
段雪风这才总算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他摸了摸秦罡的脑袋,一把掐住对方的双颊,拉开西裤的拉链,掏出了自己的阴茎。
秦罡面容纠结地拧紧了眉心,他看着段雪风那张被欲望熏染得更为慵懒漂亮的面容,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身心也跟着动摇了。
“乖乖含住,好好舔。”段雪风的嗓音黏着,他掐了掐秦罡的双颊,腰身往前一送,顺利地将自己的龟头塞入了秦罡张开的嘴中。
秦罡随即闭上了眼,他已经做好了为段雪风口交的心理准备,面对占有欲与控制欲都强到可怕的段雪风,他不得不满足这个oga。
段雪风挑了下眉,握住自己的阴茎,将龟头抵在秦罡的舌头上来回蹭了蹭。
大概是有一阵没享受秦罡的口交,段雪风的龟头很快溢出了一丝透明的淫液,只能通过体液获取信息素的秦罡顿时贪婪地滑动起喉结,他的舌头不自觉地舔弄起了段雪风的龟头,想要吞下那些富含甜蜜信息素的淫水。
“呵,秦罡,你还是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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