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拿个杯子吗?”
杨林挑了下眉,李瀚手里的透明水壶至少装了将近1l的水。
“拿什么杯子。段先生不是说了要给他喂水吗?干脆一次多喂点,免得他口渴。”李瀚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再说了,他下面是封死了的,喝再多也不会轻易漏出来。”
“不……”秦罡一眼看到那只水壶,顿时心头一颤,他实在太了解胀尿的感受,要是自己一口气喝这么多水,不出一会儿膀胱就会被灌满,他的下腹甚至都会胀到凸起来!
“你没有说不的权力,秦议员。”李瀚冲杨林使了个眼色,“帮我摁住他的脑袋。”
“你到底要做什么?”杨林嘴上虽然不耐烦,可是手上还是配合李瀚捧住了秦罡的脑袋。
“段先生这么喜欢他这身西服,我想咱们还是别弄湿了的好,只能直接灌了吧。”李瀚森森一笑,将水壶暂时放下,从道具柜里找出了一副带胃管的漏斗。
他以前也见过段雪风这么灌秦罡,既然对方可以,他们也可以。
“段雪风没让你这么对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面对恶意满满的保镖,秦罡除了摇头抗拒之外,只能徒劳地重复着恳求。
李瀚掐开秦罡的嘴,将漏斗下部涂抹了润滑液的胃管缓缓插了进去。
秦罡的上半身立刻反射性地开始了挣扎。
“是啊,段先生是没让我们这么对你,可也没叮嘱我们不这么对你。他可从来没说过一句让我们好好对你之类的话,难道你忘记了吗?”李瀚将胃管不管不顾地顺着秦罡的喉咙往下插去,直至插到对方开始干呕闷咳。
秦罡痛苦地睁大了眼,喉咙里咕咕噜噜地一阵闷响,李瀚的话让他陷入了更深的绝望之中。
是啊,自从自己被段雪风强制送医改造后,他从未听过对方要医院的人,或是这些看管自己的保镖要好好对自己,反倒听过他在他们面前嘲弄自己只是个性爱玩偶,不管他被药物和道具折磨得多么难受,段雪风总是会让他们不用管自己,继续就行。
“唔唔……”秦罡的眼里有泪水涌了出来,那倒不是因为他哭了,只是他的咽喉与食道被刺激过度,导致鼻腔与口腔里的分泌物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他缓缓眨动着双眼,感觉着那根粗大的胃管还在继续往下,直到抵在了自己的胃壁里。
然后,他又看见李瀚将水壶拿了过来,开始对准漏斗往自己嘴里倾倒。
根本不需要咽喉作出吞咽动作,秦罡就感到自己胃逐渐胀了起来,他痛苦地闭上眼,又是一行液体顺着眼角滑下。
“呜……呜……”一声强过一声的痛苦呜咽中,秦罡终于“喝下了”李瀚灌给他的一大壶水。
当胃管从他喉咙里拔出来的时候,他不可以避免地开始作呕,胃里才灌下去的水开始顺着翻涌,从他的嘴里,乃至是鼻腔里呛出来。
不过李瀚对此早有防备,他说过,他不想弄脏秦罡那身漂亮的西服。
“辛苦灌下去的,可别都吐出来了。”李瀚一脸轻松地攥着一大团纱布往秦罡呕出水来的嘴里塞去。
“真麻烦,都让你别这么做了。”杨林虽然也在抱怨,可是他却还是帮忙掐住了秦罡的双颊,并托起对方的头,避免他嘴里鼻中的水到处乱流。
“呜呜!”秦罡无助地不断呜咽,他的嘴很快再次被塞了起来,一张毛巾蒙到他的脸上,把他脸上那些说不清是泪水还是鼻涕,又或是口水的液体,都擦了个干净。
一个干干净净、但是面色苍白的秦议员,在两位保镖的精心打扮下又一次回归正常状态了。
李瀚用胶布在秦罡的唇上缠了两圈,眼珠一转,又拿出了秦罡平日夜里才需要佩戴的纱布头套。
“段先生一时半会儿没那么快回来,委屈秦议员先去床上休息会儿吧。”
秦罡愤怒地看了眼李瀚,神色痛苦地又闭上了双眼,他的胃里胀满了水,食管一直在返流,而他被封死的嘴却无法吐出任何一滴液体,只能在断续的逆呕中感受液体从喉咙涌上、又被迫咽下的痛苦过程。
用纱布头套裹住秦罡的脑袋,彻底夺走对方的视力之后,李瀚和杨林面对这个面目被完全模糊掉的alpha,更多将对方视作了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爱人偶,只不过这具玩偶身上穿了一套西服罢了。
李瀚与杨林一道搀起秦罡,将他推倒在了已经被仆人收拾干净的那张大床上,那也是段雪风离开之时,他们所接受到的指令。
“接下来,是不是该把他身上的电击道具取出来了?”李瀚看着身体微微蜷缩在床上的秦罡,对方仍会不时传出一声逆呕的闷哼,那双被拷在背后的手也因为忍不住想要挣扎而将镣铐拉得笔直。
“他这副样子,恐怕不会那么老实让我们替他把东西拿掉吧。”杨林挑起眉,轻轻摇了摇头。
“还是老方法,直接上药快点。我可不想浪费太多力气。”李瀚咧嘴一笑,段雪风是准许他们为秦罡用药的,毕竟经历过秦罡无论如何都想要挣扎逃跑之后,段雪风认为只要能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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