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了,而且时间耗费也长。不如在客厅的地板下面弄个空间。应该不会有人想到我们把人藏在这里。”管家小心翼翼地看向段雪风。
段雪风露出了满意的笑:“好啊,这个主意不错。这两天你就安排妥当吧。”
祁玉寒没有在卡岛新府购置产业,不过以他的身份地位,有的是人主动为他提供免费的住所。
这一次,祁玉寒就住进了洛兰湖附近森林中的一栋别墅,这个地方离段雪风现在的家算不上远,甚至还有些近。
虽然是修建在林中的别墅,但这栋房子并没有任何阴森的感觉,明亮温馨的配色,以及那座依傍别墅被收拾得整齐的花园,将这里衬托得像是画中的风景、书中的秘密乐园。
“雪风,我就知道你会来。”客厅里,一袭西服的祁玉寒正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他听见有人进来,随即放下手中的书,微笑着抬起了头。
段雪风心情倒也不坏,之前从秦罡身上榨取的信息素正通过他的腔体为他的身心提供着安抚。
“瞧您说的,您难得来一次这种卡岛小地方,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我应该来送送你,不过,好像其他客人还没到?”段雪风环顾了一眼空荡荡的屋子,这里并没有要举办大型宴会的意思。
“今晚是私人宴会。只有你和我。”
祁玉寒起身,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衣襟,朝段雪风走了过来。
“看来我还真是荣幸。不过我不能在您这儿待很久,我丈夫还在等我回去照顾他呢。”段雪风在心里冷笑了一下,他已经大概猜到祁玉寒所谓的私人宴会是什么意思,这个老家伙,看来对自己还是不死心。
果然,在听到段雪风说出的丈夫两个字之后,祁玉寒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雪风,如果我记得没错,几年前你已经和秦罡离婚了。现在的你,应该没有丈夫才是。”
段雪风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中没有一丝对面前这个上位者alpha的畏惧。
“祁议员,别忘了,要不是您,我的丈夫现在也不会乖乖待在我身边。不过,您借给我的那两位保镖有时候实在烦人,什么时候还给您好了。”
祁玉寒叹了口气:“雪风,秦罡他这个样子,实在不配被你称作丈夫。我并不是想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只是……”
“丈夫只是一种称呼,我的丈夫可以是高贵的议员,也可以只是一个用来满足我的玩物。您实在不用太过在意区区一个称呼。”段雪风倒也不想继续让祁玉寒难堪,但是他更不想给对方有机可趁的机会,“对了,您明天就要离开卡岛新府回平宁城了,我也没什么号送给您的,就带了一份公司最新口味的红酒蛋糕,希望您能喜欢。”
祁玉寒看着段雪风手里那个精致的盒子,伸手接了过来。
蛋糕上红色奶油仿佛倾倒在上面的红酒,只是不知道尝起来是否也有红酒一样的口感。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雪风。”祁玉寒彬彬有礼地将蛋糕盒交给了仆人,深邃的目光里中情意缱绻。
“我当然知道。不然我也不会来了。”在来之前,段雪风就明白祁玉寒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他并不在意和对方进行肉体的交易,只要可以利用他的力量继续将秦罡占为己有就好。
段雪风离开半个小时之后,昏睡着的秦罡忽然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守在床边的杨林见状,提醒李瀚道:“差不多要给他用药了,快醒了。”
李瀚不慌不忙地放下报纸,来到床边,看了眼口鼻被严严实实捂在棉纱口罩下的秦罡,对方的双眼依旧紧闭着,不过可以清楚看到眼皮下那副眼珠正在不停转动。
“妈的,这家伙真麻烦。s级的耐力连抗药性都要比普通人强很多,段雪风没回来,我们就得一直守着,要不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醒了。”
面对必须时刻关注状态的秦罡,杨林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李瀚一边将药水浸在纱布上,一边对看上去烦躁不安的杨林搭话:“段雪风应该还要一阵才能回来,你不是有一阵没爽过了吗?要不,今晚试试吧。”
“你在说什么疯话?!”杨林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的确很久没爽过,不过他想要肏弄的是oga的生殖腔,可不是秦罡这样生殖腔早已萎缩的alpha。
李瀚将浸满了镇静剂的纱布拿在手里,将捂住秦罡口鼻的口罩往下拉,接着将药水纱布蒙到对方的鼻尖后,再将口罩拉了回去。
这样一来,秦罡的每一次呼吸都会被迫吸入镇静剂的气息。
虽然一开始秦罡表现出了呼吸困难的症状,他眉头微皱,就连胸膛起伏也急促了不少,不过随着药物的吸入,他的意识再度昏沉。
李瀚甩手狠狠给了秦罡的脑袋一下,对方的脑袋只是微微偏到一侧,完全没有醒来的征兆。
“怕什么?我们肏他就像肏个玩具娃娃,他压根没反应。再戴上套,神不知鬼不觉。”李瀚随手从衣兜里摸出两个安全套,他早有准备。
“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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