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到耳边,摁下了开关键。一段夹杂着电流声的沉默之后,他听到了那个令他厌恶的声音。
黄昏时分是洛兰湖一天中最美丽的时候,风从山那边过来,掠过洛兰湖畔的树林,带来了湖水与森林的气息。
段雪风推掉了今晚的一个商业聚会,他原本打算晚点回来,但是今天与陆拓的见面却一直搅扰着他的心,让他不得安宁。
“段先生,您不是要晚点回来吗?”李瀚听到动静,站在楼上的扶梯口探出了脑袋。看见段雪风面色阴郁地站在客厅里,他不由深吸了一口气,两个小时前,他和杨林才把被他们玩得近乎失去意识的秦罡拖去浴室里好好清洗了一番,然后按照段雪风的要求,将对方重新束缚在了柜子里。
段雪风没有搭话,他快步上前,直接问到:“他人呢?”
“按照您的吩咐锁在柜子里呢。”李瀚对段雪风这奇怪的态度感到了一丝狐疑,但还是老实地回答了对方。
段雪风一把推开李瀚,打开了卧室门,杨林正坐在窗边玩手机,顺便随时关注着柜子中囚徒的情况。
“段先生……”看见段雪风,杨林下意识地起身。
段雪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们都出去吧。”
李瀚和杨林互相看了一眼,却也不得不离开了房间。
屋子里一下静了下来,静得甚至让段雪风听到了衣柜里传出的沉闷呜咽声,他的瞳仁微微一缩,随即拉开了一扇柜门。
除了胯间戴着贞操锁的肉棒裸露在外,其他部为被乳胶头套和乳胶束缚衣包裹得密不透风的秦罡被反绑着双臂,困扎着双腿悬吊在逼仄的衣柜中隔断中,几根铁钩从柜顶垂下来,一根勾住了对方脖子上的项圈,一根勾住了秦罡双臂之间的绳结,一根则勾住了秦罡腿间的束缚,以此稳定住他被悬吊的身体,最后,还有一根深入到了他的后穴之中,连着电击器,不断刺激他脆弱的肠壁。
电击器的控制端不断闪烁着指示灯,随着每一次电流通过肠壁,甚至刺激到残缺的生殖腔部位,秦罡都会挣扎着晃动一下身体,与此同时,也伴随着一声声痛苦而沉闷的呜咽。
柜子里悬吊架,是段雪风的设计,他很快就找到了开关,将秦罡暂时放了下来。
紧绷的乳胶束缚衣之下,秦罡微微隆起的下腹显得有些突兀,段雪风知道这是对方又涨尿了。
段雪风费力地将捆绑得严严实实的秦罡从衣柜里拖到了地毯上,他关掉电击器,取出了对方肠道里沾满粘液的金属股勾,这根东西比他想得还要长很多,顶端上还黏附着一些血丝,看样子,这玩意儿应该是深入到了秦罡被自己强迫改造出的生殖腔中。
“呜……”折磨人的电击总算停了下来,撑得生殖腔生痛的异物也被取了出去,秦罡如释重负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呜咽,随后就疲惫地低下了头,粗重地呼吸。
段雪风拍了拍秦罡被完全包裹在乳胶头套下的脸,隔着那层黑色的乳胶,他都能感到对方身体此刻的高热。
“秦罡,我今天见了陆拓。”
浑浑噩噩间,秦罡的身体忽然猛地一颤,他挣扎着抬了抬头,但是看不见也说不出的话,只能无奈地发出了两声闷闷的呻吟。
“他告诉我,他找到了林秘书。”段雪风一边说,一边解开了秦罡脖子上的项圈,然后开始脱下对方面上这副鼻管头套。
当长长的鼻管从秦罡的鼻腔中离开之后,他立刻翕动鼻翼,贪婪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随着深入咽喉的口塞也离开了口腔,秦罡干呕了两下之后,只是安静地张着嘴喘息。
他听到了段雪风的话,但是他想,那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了,他只是一个静静等待着被玩坏的玩具。
段雪风拍了拍秦罡的脸,将那只录音笔也贴到了对方的耳边。
——我给秦议员下了alpha专用的催情剂,然后再散发oga信息素诱惑他,才让他会失去理智想要和我发生关系……我知道我这么做很无耻,可是我不能不这样做……有一位地位很高的先生要求我的,如果我不照做,我的家人就会有危险。这些年来,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秦议员,前些年我得知他被判刑入狱,我猜想肯定是当初那件事害的……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这么多,秦议员的确是无辜的,是我对不起他和段先生,他们本来是那么让人羡慕的一对……
录音笔里的声音断断续续,犹犹豫豫,对方甚至最后也没敢说出到底是谁指示他做这一切的。
“陆拓找了林秘书特地录了这段音频,我猜,你的好兄弟是想让我放了你。你觉得呢?”段雪风直直地盯着一直紧闭双眼的秦罡,对方的表情茫然,仿佛录音里的内容与他丝毫无关。
“告诉我!这不过是陆拓玩的把戏!你当初的确背叛了我!”段雪风想要秦罡说点什么,说实话,他怎么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因为一时的愤怒被蒙蔽了头脑和双眼,以至于他和秦罡走到今天这步。
好一会儿,秦罡的双唇才轻轻地动了动。
段雪风以为他想趁机向自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