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玩一玩那对屁股,或是奖励或是惩罚,扇打揉捏得上面都是他的手印才行。
再操得她大腿直颤,跪都跪不住,只能被他拉起下半身猛插,让那两长条腿在空中乱晃,这才能把浓精都灌到她的子宫里,就像野兽标记自己的雌兽。
软了的鸡巴也不急着抽出来,就在林叶温暖的肉穴里享受着穴肉的伺候。什么时候又硬了,什么时候再把人按在身下继续操,直到她痛哭求饶,才搂着对方沉沉睡去。
这个人是他的,就该温顺地躺在他身下,向他展示自己布满掌印的下体和被精液灌得凸起的肚子。这些都是“标记”,打上标记之后这个人就是我的了,这个人是属于我的。
她是我的
心里的幸福满足感突然潮水般褪去,可是她差点跑掉,如果她这次真的跑了呢?她回到现实结婚生子,而他们只能隔着特殊道具看着她幸福的画面,和一个废物人类男人…
想到这里,他周身的气势都变得萎靡了起来,像是被雨淋湿了毛发的狼狈大猫。
吃了药,她就会彻底沦为失了智的性奴。不吃药,她总有一天能找机会离开,说不定离开前还会给他们三个碎尸万段。
他倒是不怕死,但是死了之后就没法把她抢回来了
所以我该怎么留下你
城主耷拉着眉眼,犹豫良久后才下定了决心,他对床边默不作声的两人开口:
“寒远,贺川,来一起上吧”
“让她彻彻底底属于我们”
“丹,跟上次一样,需要取你的血”
“知道,随便取,死不了就行”,城主一边应和着,一边扭头对柏寒远说,“人交给你了啊,好好照顾”,他也不管对方瞬间皱起的眉,直接把林叶塞到他怀里,又揉揉她的头以示安抚,这才依依不舍地转身。
两人先后离开,只余下了僵在原地的柏寒远。
怀中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过来,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像是个初次约会的毛头小子,牵着女孩的手就紧张得路都不会走了,不禁庆幸自己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没被另外两个人看到。
林叶在高潮的余韵散去后又开始欲求不满地挣扎起来,柏老师防着她摔下去,只好收紧手臂,两具身体贴得更近。
柏寒远能清晰感觉到林叶的头就靠在自己的胸口,相触的皮肤仿佛灼烧了起来,令人难以忽视的热意丝丝缕缕绕着心脏。
他快步走向床边,把人轻放在床铺上,这才能够平复激荡的情绪。
又差点失控了。
最初把她强行扣留下来是为了报复不假,自负的他不允许任何事物脱离自己的掌控,如果有,那就毁掉。而胆敢把他精心构建的副本搅乱的林叶竟然想毫发无伤地脱离游戏世界,显然突破了他的底线。
再加上两个人不为人知的旧怨…
所以他联合城主和贺川,不计代价地跟系统做了交易,强行阻断了她的脱离进程。
他之前初步拟定了计划,把她丢进副本世界,被怪物轮奸调教,最后彻底摧毁她的身体和意志。却因为城主的发情期,阴差阳错下自己入了局,最后他们三个倒都沉迷在这段肉体关系里无法自拔了。
起初他还安慰自己,亲自调教也是报复,等玩腻了之后再丢进副本就好。
但渐渐的,看着满身鞭痕、淋满精液的林叶,他不再感到兴奋或是厌恶,而是从心底冒出一个想法“去抱抱她”,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自此就突然失灵了。
他想过改变,但他太了解林叶了,他所展示出的倾慕和爱恋早晚都会成为她刺向自己的最锋利的刀。他们的情感在她眼里一文不值,只不过是可突破的弱点罢了。
所以柏寒远刻意避开了两人不必要的身体接触,连插入行为都很少进行。大多数时候,他把自己包裹得衣冠楚楚,或站或坐,俯视着脚边赤裸发情奴隶。他冷酷地给她发布任务,用下流的描述羞辱她,用道具挑逗她,用鞋底狠狠碾过她的下体。
林叶只觉得这是种折辱她的方式,毕竟柏老师的变态名号声名远播。也许他只享受精神上凌虐别人的快感而不是身体的交合。
她不知道的是,调教时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眼神中透着鄙夷,嘴里骂她是个下贱的母畜,心里想着的却全都是:
“克制住,不能心软、不能拥抱、不能亲吻…”
这种分裂感日益加重,柏寒远有时觉得自己脖子上分明也套着个项圈,而且随着两人纠缠的加深勒得越来越紧,嵌进血肉里,时时刻刻折磨他叫他无法呼吸。项圈的链子就攥在那个人的手里,只是她还不自知罢了。
他看向床上的人,目光扫过林叶布满红痕的身体,最终停留在了两个肿胀的乳尖上,一边之前被硬生生扯掉了乳夹,明显比另一边大了一些。
他叹了口气,摘掉眼镜,疲倦地捏了捏鼻梁,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怜惜,怎么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呢,要把她彻底变成个言听计从的奴隶。
柏寒远扯了扯领带,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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