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夜结束还不到零点,直接睡了倒是也行,但是当毓汐去卫生间把身上、脸上以及额前发梢上的液体处理干净之后觉得自己又可以了,精神焕发的仰在沙发上开始上号厮杀。一局结束又觉得有点儿饿,打开微信准备吩咐生活助理雯雯下楼弄点炖牛奶上来,字都打了一半了又被他删掉,继而退出雯雯的对话框,转而打开李文兵的。吩咐妥当毓汐心满意足的又开了一局,等待加载的时候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把本该是生活助理的活吩咐给保镖是因为雯雯是女生,现在已经很晚了,而且最近也给李文兵发了不少加班费,作为一个体贴的好老板,就该这么办。但实际情况却不尽然,毓汐今晚被身强力壮又很会的武替操得很爽,但他从来不会让不知根底的人内射,现在的情况就是当他从性交的乏力中缓过劲来,没有被内射的缺陷便显得有点突出。他叫李文兵来,说白了就是想再来一发,被微凉的精液贯入体内才应该是一场完美媾和的结束。
二十分钟之后李文兵端着一碗牛奶炖雪蛤来到他老板的房间,开门就听见老板用了变声器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有点儿激动的让队友赶紧冲。李文兵把手里的炖盅放下,转身把老板自己铺的乱七八糟的床单掖好四角,又把丢在地上的那床拿到楼下去洗,回来正好看到老板拿着瓷勺吃得开心,一双流珠溢彩的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像只阳光下慵懒的猫咪。
李文兵自然的坐到了沙发上,盯着欣赏了一会儿毓汐吃东西的样子。应该是有赖于这副精致的长相,毓汐吃东西虽然来得实在,但是却完全没有狼吞虎咽的粗糙感,只让人觉得这东西应该是很好吃,颇有做吃播的潜质。
但李文兵也只看了一小会儿,他跟毓汐好多年,早已有所免疫,“要不要跟剧组说一声换一个替身啊?”
“嗯?”毓汐坦荡又疑惑的目光看了过来,“不用啊,以前不也这样?干嘛这么问。”
李文兵没有回答,他其实是有些嫉妒的,不明白毓汐为什么要约一个替身。从前约的那些明星不管咖位大小,好歹都是娱乐圈里有名有姓的,因戏生情的主演也好,又或者单纯因为长相或者身材的四五番配角,这些人站的位置从来都是比他更要靠近他的老板,他们在荧幕里同吃同行,自然也可以在荧幕外同床。
但是一个武替,李文兵真的想不出他有什么过人之处,但是他又没什么资格去问,就像毓汐从来不问他的请假理由,也不问他是否还有别人,哪怕他曾经或者一直想要有点别的想法,但是他敢肯定,毓汐绝对只把他当作一个尽职尽皆的好员工,不管是在片场,还是在床上,从来没有任何一丁点其他的想法。
毓汐其实看得出来李文兵有点儿不高兴,男人的占有欲,没什么难以理解的。于是他放下手里已经见底的炖盅,径直走过去坐到了对方的大腿上,动作自然的捧起那张带着一点胡茬的脸,印下一个带着安慰又有赏赐意味的吻,离开时还伸出舌尖轻舔了有点干燥的嘴唇,“别不高兴啊,我没让他射进来。”
清冽如泉的声线现在却吐息如兰的说着情色的话语,他的老板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叫他转变思绪和心情。李文兵抓着毓汐的大腿让他能够跨坐到自己身上,他的老板真的好瘦,哪怕是大腿,一只手也快要能够合拢了。但也只是看着纤细,李文兵掌下的肌肉却又有着足够的韧性,他捏了几下松开了手,确又没有完全离开,而是用拇指描摹着大腿内侧的那颗痣。
李文兵知道他的老板显然是想和他来一次,这并不是程的口交还只是一部分,毓汐一边给男人吸屌,还要一边拿上目线去看人,微微眯起的莲目氤氲着半盏水色,透着棠红色的眼尾诉尽风情。
口交本就是极具冲击性的画面了,又被这样的眼色所加持,严肃的脑子一下子就被炸开成了烟花。他已经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了,像是被锁紧的齿轮,只能一顿一顿的回忆着。几个月前妻子曾看过毓汐演的电视剧,严肃偶尔瞥见过,那是一个身着蓝白羽衣,赤色披帛衣袂翩跹的神仙,受万人景仰,救苦渡厄。而现在呢,神仙自云潭跌落,自愿的伺候着他这一个并无特殊的凡人,侍弄着最肮脏的性器,低微如秦楼楚馆中艳名远播的妓子。
这样强烈的对比让严肃激动的颤抖,他到底是何德何能能够搞到这样在荧幕里神采飞扬的大明星呢,这一切好似一场狂妄的春梦,却又实实在在的发生着,并且愈演愈烈。
严肃脑内的交战被肉体上更加刺激的快感所打断。毓汐已经把他的阴茎整根的吞了下去,他能感觉到柱身正在被喉管入口处的两团微小的肉挤压着,而头部甚至已经直接碾过了那处,直抵喉管的内部。
这样的深度甚至可以用可怕来形容,正常人恐怕早就会因为生理性的反胃而反抗并且呕吐,但是毓汐却像是完全没有这样的人体反馈一样,不但适应良好,还在用舌头卷吸着靠近根部的柱身,甚至连喉咙似乎也是可控的,一缩一缩的刺激着男人的性器。
严肃哪里经得住这个,妻子和结婚之前的女友虽然也这样做过,但是远远达不到这种程度,这种很明显是经过多次的实践,可以说是专业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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