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排面多大了,你要是能给我这样的资源,我也可以和你睡啊,”毓汐说着讪笑起来,凑近周简澜的耳边,声音嘲弄又蛊惑,“别说睡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但你什么都没有啊,”毓汐退开两步,神色又变成极具侮辱色彩的怜悯,“年纪大又没资本就别异想天开了,早点儿回去洗洗睡吧。”
周简澜被毓汐噎的一个字也说不上来,眼睁睁看着人上车了也只能留在原地气抖冷。经此一役周简澜本就渺茫的机会更加所剩无几,毓汐的保镖把他当成了重点防护对象,生怕他在拍戏途中又占便宜。但人生往往就是绝处逢生,周简澜其实挺会交际的,和别的演员关系还算可以,某一日在b组下了戏想来一根突然发现自己没带,搜寻一圈刚好看见凌嘉迈站在房车边上一边看手机一边抽烟,就想着过去要一根。
带着蓝牙耳机的凌嘉迈根本没发现周简澜的靠近,等他有所发现的时候,手机里违法乱纪的东西早就被别人看了个干净,那是他偷拍的,自己和毓汐做爱的视频。
凌嘉迈到底年轻,一时慌了手脚,周简澜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言相劝,说都是狐狸精的错,把视频发他一份,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凌嘉迈再傻也知道这玩意可不能传播,且不说视频里他也露了脸,单是毓汐有个三长两短,他们那个狗公司估计都得朝不保夕,自己恐怕都要去喝西北风。于是一脸无奈的说实在给不了,哥要是想看现在看看倒是还行。
周简澜自然知道凌嘉迈不可能把视频发他,一开始就是奔着看看的目的去的,于是很痛快的上了房车接过手机。视频大概有半个小时,毓汐跪在化妆间的椅子上,被凌嘉迈后入着操弄。拍摄的工具放的比较远,拍摄的是全景,但像素很高,放大了也能看得很清楚。周简澜看着视频中的凌嘉迈一手揽着毓汐的腰腹,一手攥着他还没有卸掉的银发,一下一下插干的既快又猛。
年轻而硕大的肉具在视频里尽根撞入再全数抽出,因为实在用力,甚至还会带出已经被操到熟红的壁肉。整根阴茎早已被屄水浸透,反着近乎油亮的水光,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响亮的被记录下来,看起来竟不像是偷拍,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a片。
凌嘉迈就着这个体位操了毓汐十来分钟,中途毓汐因为被顶插的太过而从椅子上滑下来一次,被凌嘉迈拉着胳膊从地上抱起来凌空干了两三分钟,便又重新放回椅子上挨操。周简澜不知道凌嘉迈的阴茎在毓汐的骚屄里是如何搅弄的,但他看得清楚,毓汐就这样被他身后的男人干上高潮,边射边喷,全无那天与他对峙时的趾高气昂,尽是一副被操到颤乱的糜艳春情,一头银发衬的他的面色越发潮红,似春雪冻梅花,一身冷香透过屏幕,直钻周简澜的大脑和裤裆。
凌嘉迈在毓汐高潮之后也没有停止,换了一个姿势接着操。他把毓汐放到化妆桌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扛到肩上,用面对面的体位再次大开大合的干。高潮之后的毓汐明显更加敏感,周简澜能够看到他的身体抖的厉害,断断续续的叫床也比刚才更加密集高亢,间或夹杂着一两声求饶。但凌嘉迈看起来对毓汐并没有什么怜惜,按着他的肩背依然插的奋力,毓汐被这样猛烈的操干顶的位移,直到细润如玉的背部贴到了镜面上。
凌嘉迈最终并没有内射,而是射到了毓汐的脸上。周简澜一边眼睛冒火的看着视频,一边暗骂毓汐是骚婊子,因为凌嘉迈颜射他的时候他不但没有闭眼,反而还半张着朱唇,探出舌尖接着喷射而来的精水。
“汐姐这个样子演什么神仙啊,根本就是圣娼吧。”凌嘉迈射完把毓汐拉到镜子前,一边让他看着自己挂满浊精,被射到凌乱的面颊,一边用手指刮掉脸上的精液,往他的嘴里送。
纵然不是正对着的角度,视频还是拍到了毓汐的脸,贴钻绘纹的异域妆容挂上了缓慢往下淌着的精液,本是增加庄严之感的白色妆绘此刻却全然成了浪荡淫纹,不怪凌嘉迈操的没轻没重,怕是任何一个男人也抵挡不了这样的妖精。
周简澜把手机还给凌嘉迈的时候调整了一下坐姿,好在戏服宽大,能够遮住他已经勃起的下身,“我也不和你废话了,其实我是准备退圈了,进这个组就是为了睡他,但是骚货对我有点儿意见,你要是能帮我,我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毕竟你还不想退是不是?”周简澜坐地起价又兼一通威逼利诱,很容易便让被拿住把柄的凌嘉迈同意与他同流合污,算计起自己公司的前辈来。
凌嘉迈给周简澜找的机会是在一个毓汐常去的按摩馆。拍古装吊威亚很费腰,再加上毓汐之前拍戏的时候伤到了腿,所以会定期去按一按,凌嘉迈作为同公司的后辈,之前也被毓汐邀请一起去过。这家店不但服务好,隐私性也是一等一的,每间包房都有独立的密码锁,凌嘉迈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尽然连密码都给周简澜发过来了。
周简澜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按着之前约定好的“利诱”条件给凌嘉迈打过去了五万,剩下一半的尾款事成之后再行结算。周简澜收到信息就马不停蹄赶了过去,先是在前台把毓汐剩下的服务取消,然后再用密码开门进屋,一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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