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肉蒂传至大脑,竟真如王森所说,这么一来子宫的痛疼倒真不算什么了。
“啊啊啊啊”毓汐被痛到卷着身子缩成一团止不住的抖,缓了好半天才勉强能伸展开一点身体去摸一摸王森在他身上到底做了什么。触手是一只温度冰冷的金属环,一头带着尖针,竟是生生扎透了敏感娇嫩的花蒂。
“本来看你哭的可怜都不想给你穿了,”王森的声音听起来凉薄又无情,“谁让你天生贱命,非得让我想起来你和你姘头干的恶心事,真是不能对你好一点儿。”
“行了,你也别在这装可怜了,既然不想在床上挨操,咱就换个好地方,保管你喜欢的不行。”王森看着毓汐差不多缓过劲来又徐徐开口,声音里透着恶意的兴奋,自己先从床上下来,也不管毓汐几乎站都站不住的身体,又拖又拽的把人弄到另外一间屋子里。
屋子里点了味道不算轻的线香,焚烧起来的烟木味道呛的王森咳嗽几声,房间的布置自然是他的助理包圆,没想到对方倒是周到,竟然连香都给点上了。毓汐同样也闻到了浓重的檀木焚香味,但相比于熏香的刺激,更令他神昏智溃以至于脚步虚浮身形不稳的冲击则来自于视觉。
整个房间被布置成了灵堂,花圈蜡烛供桌一个不少,不过灵堂的中央却没有遗像,只有一张打印出来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甚至都没有人像,只是一盏莲花形状的长明灯,灯芯里插着一块小小的木牌,没有名字,只有一手娟秀字迹描绘出宝宝二字。
那是毓汐给他的小姑娘请的长明灯,他还记得供灯的那天,寺庙里的大师问他要不要写上名字,说是有了名字这灯就有了指路的作用,等到机缘巧合,还可以再来做他的孩子。毓汐捧着莲花灯愣了半晌才摇了摇头,垂落的眼泪打湿了用来写名字的木牌,再滴到灯油里。大师似乎也是见惯了,这才徐徐开口,说是没有名字也无妨,只要供了灯,就算积福了。但那天毓汐还是在木牌上写了东西的,他不想他的小姑娘在周围满含寓意的名字中空落落又孤零零,但他又实在无法给她一个名字,于是只好写下一个称呼,一个如果她真的出生了,他的确会那么叫她的称呼。
毓汐撑在墙面上盯着照片里的莲花灯,他自问并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不过是想红想火,为什么就要遭受这样的对待,现而今连他的血脉也要遭受牵连,竟是连投胎的路也走的不干净,要被人拿出来这样糟践。
“我跟你也快十年了,”毓汐看向王森的神情既痛又哀,眉目间俱是怆然到极致的麻木,“就算是养一只动物,也该有点儿感情吧。”
“我对你还没有感情?跟在我屁股后面阿谀谄媚的小明星多了去了,你看我搭理他们吗?”王森看着毓汐这样悲痛欲绝又心如死灰的神情心中也顿有痛意,“从前我在熊厂,给你s+的资源,后来我单干,你也知道这个圈子有多势力,我新开的公司,在酒桌饭局上喝到胃出血拉来的投资和赞助,全都拿来给你开了剧,你现在反倒说是我对你没感情?”
王森越说越上头,拉着毓汐的胳膊把他扯到放着照片的灵台上,“是你对我没感情,忘恩负义的贱人,没有我你今天卖屄都卖不出去,你看看你是怎么报答我的?攀附上当官的就想给我踢开,做一些豪门贵妇的春秋大梦,还怀上别人的孽种。”王森把装着照片的相框一把抓到毓汐的眼前,“行啊,你不是管这个孽种叫宝宝吗,那今天就让你的宝宝好好看看她的大明星妈妈是怎么做婊子的。”
王森气怒之下动作又狠又重,从毓汐的身后抬起一只手死死的摁住他的脖颈,迫使他的一侧面颊直接贴到了相框的玻璃上。另外一只手从腰侧伸过去紧紧勒住毓汐的小腹,像是要戳破那一层薄软皮肉,将那一盏饱受折磨的子宫抓出来再攥紧了,再无法被其他的宵小之徒觊觎窥探,只能被他一人独自享用。
王森的双手固定住毓汐的身体,因为愤怒而更加坚硬的阴茎便毫不客气的莽然戕入。极具痉挛与收缩的子宫应该仍是很痛的,但毓汐却没有再出一点儿声,他只是那样抑制不住的颤抖着,把泪水积聚在相框的玻璃上,再流出来打湿灵台的衬布,像一片零落的孤叶,无助的枯萎着。
毓汐抬手攥住那柄因为王森过于激烈的动作而被撞倒滚落,就要砸到他脸上的烛台,突然觉得也许一开始就不应该用这张脸来争名逐利,就像他的前男友说过的那样,长成这样进入娱乐圈能有什么好。或许真的就是怀璧其罪,从小到大因为漂亮而获得的诸多便利,总会在旁人看不见的阴暗角落以配平的方式得以偿还,既有万里挑一的绝世姝容,便也要遭受因而带来的凄风苦雨,这个世界自有它的守恒之道。
周简澜出道快二十年,一直不温不火,几年前凭借一个疯癫类型的帝王角色小小出圈了一把,也算是拥有了姓名。这几年在大制作里演二三番或者配置差一点的剧里演男主,总体来说算是圈子中等偏上的类型,赚的也不少。但就算是月入百万,周简澜他家也看不上他这点小钱,因为他们家是做房地产的。其实周简澜本人的确有点二世祖的劲儿,小火之后也不怎么演男主,主要原因还是怕累,本人也比较随性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