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并不适合掰开揉碎了细细品鉴,囫囵而含糊的蒙混过去才是勉强维持下去的唯一办法。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踩着我的脸下我的面子,还是说你就是一个永远得不到满足的骚浪贱货,只要是个男的凑上来,都能随便上你。”
哪怕是到情欲浓稠之时,刘瑞丰也鲜少说什么污言秽语,如此冷静的说出这样侮辱人的句子,让毓汐心中沉了沉,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件事比他想象的严重太多,可能今天他就要和刘瑞丰彻底完了。
“我没想那么多,我以为你不在意的。”毓汐深呼吸之后才缓慢开口,他不知道这会儿该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任何的狡辩和扯谎都不合适,最终只能选择实话实说。
但是就是这样一句实话,却像是一簇军械库旁的星火,瞬间就燃起了燎原之势,“我怎么可能不在意?”刘瑞丰瞬间激动起来,胸膛鼓动着,言辞间愤怒又苦痛,“没有哪个男人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上床会不在意啊,但是你喜欢,我就随你,因为从前的一些事,我的确亏欠你很多,但是欣意他是我儿子,你怎么能和他搞在一起,他在操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肚子里怀过他的妹妹。”
毓汐在刘瑞丰控诉一般的慷慨陈词中走马灯一样回想起他们曾经在一起时的一些碎片,也许曾经美好过,如今却只是一地鸡毛,“如果你喜欢我,你根本就不会再提起宝宝,”毓汐拿手背擦了擦滑落下来的泪水,抬眼看向刘瑞丰,神色疲倦,“算了,宝宝没了的时候,还有你在余乐周面前强奸我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分开了,是我太犹豫了,总是放不下以前的感情,不如今天我们就彻底分开吧,我也不会再找刘欣意,这辈子都不和你们家扯上一点儿关系。”
刘瑞丰蓦然想起他的上司曾经讲过对待情人的经历,像是一个廉价的物件,可以随便磋磨,随意丢弃。现如今本该属于他的物件却在口口声声说着分手,刘瑞丰简直要气笑了,或许他打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不该喜欢毓汐,只该像任何一个当官的一样,包养他,玩弄他,享受他美妙的肉体,然后到此为止。
“你有什么资格说分开?”刘瑞丰红着眼睛站在毓汐面前,俯下身用双手死死的捏着毓汐的肩膀,“你是我包养的小三,我还没玩够你能让你走吗?”刘瑞丰轻蔑一笑,语气极尽嘲讽,“赵怡总说你是我的小妾,我觉得她说的特别对,你知道什么是小妾吗?就是性奴,可以随便搞你,也可以把你送人,你知不知道外面想买你的人很多,我能捞到不少好处的。”
“我不是!”毓汐同样红着眼睛瞪着刘瑞丰,一边一漱一漱的落泪,一边在刘瑞丰的桎梏下颤抖着,被这样践踏曾经真心实意付出过的爱,恐怕没有任何人能够保持冷静,“你是帮过我几次,但是这几年你操我不也操的很爽,我们早该两清了。”
“你一个娱乐圈的婊子跟我谈什么两清,就你以前那些卖身的黑料要不是我给你收拾,够你退圈一万次了,”刘瑞丰的语气越发激动,转头迅速瞥了一眼钉在墙上的,闪着绿灯的摄像头,“行啊,你不是嘴硬吗?今天就给你玩到你认清自己的位置,正好你家的监控开着,给你录下来,以后也能时时刻刻的提醒你。”
刘瑞丰两三下扫掉茶几上的物什,茶盏杯碟应声而碎,没有装订的剧本飞落四散,还有手机磕到地板上的沉闷响声,淆乱的疯狂在一瞬间接踵而来,刘瑞丰如同一只发了狂的野兽,掐拽着毓汐的胳膊把人推搡到茶几上,扯开裤子,掰开双腿,残忍而暴戾的,带着想要将对方凌迟一般的凶狠,将自己膨发的凶器捅插进了毓汐的阴穴里。
早已被激愤掌控的男人没有丝毫理智和温情可言,刘瑞丰这一下猛足了力气,直接撕破毓汐的宫口和宫颈,进而贯穿整个宫腔,直抵肉壁的顶端。
毫不留情的重顶捅刺的毓汐浑身震颤,随之散开的剧烈疼痛从子宫弥漫到全身,毓汐瞬间就被逼出了一身的冷汗,痛呼卡在喉咙里无力释放,整个人脑子嗡嗡的,眼前也是模糊的白光。
刘瑞丰似乎真的把一杆肉具当做了沉重有力的刑鞭,狠辣的教训着不肯听话的雌性。没有丝毫的缓和与停歇,刘瑞丰开始了他强硬的征讨与惩罚。过激的愤怒让硬烫如铁的阴茎突突的抖动着,整根的退出宫腔再重新深捣回去,每一次必要残酷暴戾的贯插腔室,用龟头抵压着被迫抻开的,纤薄又脆弱的宫壁发了狠的旋搅拧转。
又或者只收住一点点的力,让龟头仍然插在子宫里,再倏然发力直挺腔壁,连续而快速,让已经被粗暴拉扯开来的肌肉来不及收缩回来,就再度被顶插出去。如此一来宫壁的弹性被不断抻展而全然没有停歇,只得被迫的越发软薄,好像只要插爆了这一腔淫窍,没了这蛊惑男人的妖器,毓汐就会变成只爱他一个人的,听话而贴心的金丝玉雀。
全无欢愉的凌虐强奸让毓汐早已习惯于被奸淫的身体也无法适应,从子宫到肉穴无一不是痛的,好像一把钝而硬的粗粝刀具在身体里循环往复的凌迟。太过剧烈的疼痛让毓汐的呼吸都变得一顿一顿,四肢虚软的甚至抬不起来推拒一番,攒足了力气也只得气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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