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细小的管子,半透明的管子对着勃起的猩红马眼戳弄。
冰凉的触感让傅承远感到极其的不安,他试图起身离开按摩床,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不知何时被底下的镣铐锁住。
这根本就不是一间合法的按摩馆,傅承远在此刻可以确定,涂抹在他身上的那所谓按摩油的东西一定添加了某种违禁的成分。
因为他不仅开始手脚发软,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傅承远竭力地让自己保持冷静,冷峻的脸却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变得潮红:
“我有资产,你们想要多少都可以,如果你们不放心的话,可以去检查我的护照和身份卡,里面有几张小额的副卡,密码就在钱夹里,你现在就可以拿去刷。让我和我老婆平安地回国,你们想要多少钱都可以。”
“傅总还真是财大气粗。”健壮的按摩师笑出了声,本就狰狞丑陋的面目在此刻看起来更如同恶鬼一般可怕。
“可惜了傅总,有人花了更高的价钱,做我们这一行最讲究的就是诚信,但是傅总你这么大方,我可以考虑给你换上一个更加高级的骚逼,换一个粉红色的怎么样?男人都喜欢嫩的。”
这根本就不是一场无意实施的暴行,而是早有预谋的犯罪行为。
傅承远在大脑里迅速地回忆自己得罪过哪些人,但商场如战场,他的商业版图扩展到如今的规模,自然是碍了不少人的眼:
“谁派你来的?我可以出比他更高的价钱,在商言商,你们没理由钱送到嘴边都不要吧?”
趁着按摩师犹豫的时机,傅承远被镣铐禁锢住的手臂绷直发力,特制的镣铐和烈性的春药没能让他完全丧失反抗的能力,在危机下爆发的力气反而强悍到让锁链微微的松动。
傅承远不需要完全将镣铐松开,镣铐只要松开哪怕是小小一个缝隙,他都有绝地逃生的可能。
从一无所有混到现在事业有成,傅承远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要对他人有所期待。
大抵是他在危急时刻爆发的力量实在是惊人,被固定的死死的镣铐真的松开了一个小口子。
傅承远正准备加大力量时,身下勃起的阴茎却被人充满恶意的攥紧,原本松开了一节的镣铐再度恢复了正常。
傅承远这才知道自始至终他从来就没有打开过坚固的镣铐,那不过是按摩师的小把戏罢了。
男人最为要命的地方被人攥在手中把玩,疼痛感让傅承远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小骚逼,你他妈的还真敢逃跑,真当自己还是傅总呢?等手术完成,我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男人的滋味。”
“哈啊再深一点好舒服”
少年不断地发出煽情的喘息声,浑圆挺翘的臀部主动的迎合着身上男人的撞击,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出大量淫荡的骚水,黏腻腥骚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透着某种暧昧的气息。
臀肉被男人握在手中掐揉,高耸的臀缝间夹着那根粗长猩红的粗大阴茎,男人的嗓音低哑柔和,沙哑的让人耳根酥麻:“这么深够不够?还要不要再深一点?”
和那风流俊美的外表不同,江厌胯下的那根阴茎简直长到了可怕的程度,这样粗长的阴茎配上他身经百战的经验,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床伴给操到高潮。
刚刚还不断淫叫的少年,此刻被那疯狂抽插的鸡巴给彻底地钉死在了床,他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捉住了双手,摆成了一个跪趴在床上的淫荡姿势。
高高翘起的臀肉间是被操到烂熟的穴口,那根可怕的肉屌跳动着射出一股浓烈的精液。
在他崩溃的哭喊声中直直地灌入了他的骚穴里。
被塞满的骚逼里含着浓烈的白精,被强烈侵犯过的骚逼喷涌着挤出了一大团浓白的液体,滴滴答答地顺着两人交合的位置流淌滴落。
江厌有些厌恶的将阴茎抽了出来,嗓音中却充满了愧疚:“宝贝对不起,你里面夹的太紧了,我实在是没忍住。”
被泪水糊满了脸颊的少年根本就没意识到江厌语气中的敷衍,他抬起头看向江厌,刚刚才经过一场激烈性爱的男人看上去简直性感的不像话,微卷的长发,湛蓝的眼眸,深邃的眉眼让那双眼眸仿佛时刻都饱含着深情。
他的心跳不可自制地加速了起来,像是被眼前的美色所迷惑了一般,他抬起头,试图吻上江厌形状姣好的唇瓣。
江厌侧了侧脸,像是要拥抱少年一般,将人拢入了怀中,那个吻却落到了唇角。
落入怀抱里的少年丝毫没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还沉浸在甜蜜的爱情中难以自拔:“江厌,你什么时候给我画画?”
画画?
江厌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对少年说过这件事儿,他一向不喜欢将现实生活和床伴牵扯到一起,随口编织出的谎言一个接着一个,数量多到连他自己都感到混淆。
他低垂着眉眼,深邃的眉眼间是抹不去的忧郁:
“可能要再过一段时间,最近没什么人来买我的画,画室的租金也快要到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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