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马上就知道现实是什么了。”
那张矜贵又带着稚气的小脸露出了哀凉的神情,好像尼布甲尼撒真的是个搞不清楚现状的可悲蠢货。
哥哥生气的样子实在让人想好好让人蹂躏一番,想让他跪在地上求着我操,然后再让他学会在床上骚叫,说自己是小贱母狗,掰开屁股主动坐进去扭腰,爽得嗷嗷叫。
啊,哪怕是想象一下就让人心情愉悦啊
但赫莱尔忍住了笑意
离去之后,赫莱尔就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来看过尼布甲尼撒。
这却让尼布甲尼撒更气愤了,前一天还把自己打得遍体鳞伤,动一下都疼得要死,结果后面就一点都没消息了?是在无视自己吗?!
其实尼布甲尼撒也想继续计划着等赫莱尔再来的时候怎么突袭,他是这样想的,但身上难以愈合的伤却使他做不到全身心出谋划策,甚至到时候是否有力气实施都不得而知。
那些伤口被尼布甲尼撒胡乱地用残破的衣服包扎在一起,结果是没有什么作用,连血都止不住。
尼布甲尼撒从小娇生惯养,在别人眼里一辈子无法奢求的事物于他而言也不过草芥,包括那万人之上的皇位,尼布甲尼撒只要过着畅快日子,到了继承年龄就可拿到。他佣人无数,二十几年来也没受过什么伤,而只是手指被割破一点都会有医生前来为他治疗包扎,而如今惨不忍睹的伤口实在骇人。如果他是个公主什么的,肯定会觉得自己遭受了天大的虐待,从而娇嘤嘤地哭。
自己才不会因为那个死东西的作为而哭
我早晚会把他踩在脚下
如今的屈辱我一定会千倍万倍地还给那个混蛋!
到时候可不会仅仅是鞭刑,我一定要将他五马分尸,把尸体扔在野地,死也不得安眠!
但当下…
这个卧室没有灯也没有窗,但却保持着适当的光线,虽然昏暗,至少不会让人像无头苍蝇一般不着东南西北。
可以依稀看到一些基础的木质家具,还有一张大床置放在左边靠墙中心,东西少但好像都是定制的,菱角上的设计都很圆滑。说不是简陋,可比起尼布甲尼撒之前的富丽堂皇的宫殿,这些实在寒酸。
尼布甲尼撒试图带着一身伤寻找可以出去的方法,颤颤巍巍摸索了四壁都毫无收获。现在唯一可以确定得只有那扇厚重的门,这肯定是出去的唯一通道,他当然还记得赫莱尔就是把这门踹开来吓了他一跳。
说起来也奇怪,这门手感摸着光滑,是上过漆的。从印象来看,这门至少有一个十来岁幼童的手掌的长度那么粗,赫莱尔踹的时候可真没把他摔着。
一想到那个混蛋就来气
毫无收获的尼布甲尼撒还是决定先睡一觉保持体力,因为他在赫莱尔要走时已经撒泼了好一阵,又叫又骂,要不是身上疼,他一定要把这个地方砸各稀巴烂。
虽然脾气倔,但倒也不至于让自己受罪,尼布甲尼撒确实不想碰这些赫莱尔放着的东西,但无奈伤口严重到难抑,他还是选择去软和的床上躺着,地板太硬还冷要是那么睡上一晚,他估计要染上个风寒。
“王,那些人臣都安排好了”
红装女人弯着腰含笑禀告,面容也是娇美似花。
赫莱尔没有看女人一眼,但心情似乎不错,嗯了一声。
女人发觉了对方的情绪,趁机自然地凑到前处,萦绕鼻腔的甜美香味迎风裹来。
“王,巴比伦将是属于您的天下,您为我们消灭了妄想通天的恶魔,解救我们于水火之中,带领我们去往更广阔的天地,臣与子民都感激不尽。”
“如今,那些无辜的祭祀、工匠和臣民都安排到了他们应有的岗位,忠心耿耿,希望能为您建设全新巴比伦的途径上出一份力。”
微风拂过,归来者的一段衣袖擦过赫莱尔的手背,掀起一丝痒意。
赫莱尔抬起头看向这个要给自己献忠心的女人,她笑得甜美,嫩艳的红唇就像一颗樱桃,想勾走眼前人的魂。
居然自作主张把原本那些奴从放到岗位上,真是主持了大权啊,到底你是王还是我是王呢?赫莱尔也学着对方那样笑着谄媚。
女人捕捉到面具人勾起的唇,那唇比任何女子的都要好看,粉嫩又水润,对着自己笑起来真是一种危险。
心脏无征兆地漏了一拍,原本是她计划着撩起这男人的性趣,没想到自己倒是快落了套。姣好的容貌是她游刃有余的武器,任谁被她轻巧勾搭一番都会跪倒在自己的石榴树下,但眼前的男人却反而让她有些乱了阵脚,当发现自己无意识躲避对方视线的时候,女人真愈发感受到自己居然会在别人面前失策。
正如男人戴着的日蚀面具,他拥有着常人以外的独特魅力,言语总是轻佻随意,仿佛任何事物在他眼里都是身外之物,他是随心所欲的鹰。但当那唇笑起来时,又是清秀下颌之外的诱惑与性感,两者无一丝突兀。
赫莱尔早猜透了对方的心思,对于这种女人的阿谀奉承并无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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