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拐的。
“摔了!”苏涣心语气有点冲,也不知在向谁撒脾气,“昨晚雨这么大,我大清晨就摔了一跤。”
方家庭院里特地铺了一条石子路,景致是好看,只是一下雨就容易摔着人,好几回了,只是一直没舍得拆。
苏涣心小脸气鼓鼓的,眉宇间还有些愤懑,仿佛全是地面的错,不该摔着了她。
越想越气,眼角泛红,委屈得都要哭了。
方玉卿哪里见得了她这模样,那条石子路虽然好看,但摔着了苏涣心就不同了。
“不气了,我今日就命人把那石子路拆了重铺。”
“嗯。”苏涣心抿着唇,闷闷地应了一声,显然还未满意,小声地抱怨着,“你明知道它要摔人的,还不拆,就是想要它害我。”
方玉卿平白无故背了这黑锅,一时哭笑不得。
别人或方会觉得苏涣心跋扈刁蛮,可方玉卿就喜欢他这幅娇纵活泼的模样,b他病殃殃的身子可好多了。
“来,夫君给你r0ur0u。”
苏涣心靠在方玉卿怀里,像只娇纵的猫,被主人的手r0u得呜呜直叫,身子一颤一颤的,一时嫌力气大了,一时嫌方玉卿不舍得使力,实在惹人烦。
方玉卿笑弯了眼,心都被他闹软了。
方玉闻过来时,就见到这小夫妻抱在一起,一副浓情蜜意的模样,方玉卿的手一下一下帮苏涣心r0u着后腰。
他有些不可言喻的吃味。
怎么,昨晚在他床上ngjiao的人不是苏涣心?这么喜欢撒娇,昨夜怎么不见他对我撒娇?
真是有本事极了,被j夫c软的腰,能哄得丈夫帮着r0u。
心里这样想着,他面上却半点不显,微笑着入座。
脑子里却冷静地想,他以后要是有了心上人,必然不会被糊弄成这模样。
见着大哥进来了,苏涣心急忙从丈夫怀里出来,方玉卿不愿意撒手,还被她含羞带怒地瞪了一眼。
苏涣心一如往常恭敬地朝方玉闻打了招呼,丝毫看不出昨夜两人的苟且;方玉卿的眼里也满是对他这个大哥的亲近和尊重。
所有娇俏的模样都不属于他。
方玉闻握拳,笑了笑,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苏涣心别纠缠他,两人只当什么都没发生。
可他却不知怎的有些怅然若失。
苏涣心牢记着自己是被大哥强迫的,谨慎地和方玉闻保持着距离。
毕竟对方玉闻这种身居高位的男人而言,自己送上门的,总是不值钱的。
大家都在时,苏涣心依然会对方玉闻笑得乖巧亲近,人后却总是悄悄避开,眼神闪躲,惊慌失措,像只小兔子。
方玉闻只当她乖巧懂事,不用封口,倒是省了不少事。
这天方玉闻出门。
苏涣心远远地见他走过来,便在花园里开始摘花。
现在还没到芍药盛放的季节,只在花圃中间零星地开了几朵。
苏涣心贪玩地很,探进身子去摘。
她的手伸长,袖子从手腕滑到了手肘,像一朵美丽的花遮住了小小的关节窝。
露出皓白的手腕,手白生生的,衬着那张b芍药还要yan丽的脸,抿着唇对下人们羞涩地一笑,g人得很。
方玉闻眼se暗沉地看了很久,没有上前与他打招呼就走了。
他当天巡视商铺,见着了一串jg雕细琢的手环,冰种帝王绿,水头极好,大掌柜笑着说可以留着当镇店之宝了。
他立刻想起了那只皓白的手腕,要是能戴在那只腕子上,可b当镇店之宝有用多了。
方玉闻这天回来正赶上用晚饭。
方家是大户人家,晚饭自然丰盛,满满一大桌子的菜,离得远了甚至夹不着。
苏涣心早早就闻到那碟子炸n糕的香味,只是它摆在了另一头。
她离得远,又不好意思伸长了胳膊去夹。
她有些委屈,眼巴巴地盯着那碟n糕,咽了咽口水,一副小馋猫的模样,终于她忍不住悄悄拉了拉方玉卿的袖子。
“老公,你说那个炸n糕好不好吃呀?”
方玉卿失笑,很懂事地直接夹了块n糕喂进他嘴里。
苏涣心满意地叼住方玉卿的筷子,咬过了n糕,甜滋滋地笑,“老公真好。”
炸n糕外su里neng,里头甚至还是热的。
苏涣心猝不及防地被烫了一下,溢出的牛n沿着唇角滑落,她赶忙伸出小舌头去t1an。
粉neng的舌尖在红唇和皓齿间若隐若现,t1an着白se的汁ye,竟是se情得可怕。
他对面是大哥方玉闻,身旁是自己的丈夫方玉卿,两人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方玉卿被吓了一跳,骂苏涣心小馋猫,又让他张大了嘴检查里头烫坏了没。
“啊——”苏涣心的嘴张到了最大还是挺小,方玉卿凑近了看着小妻子的唇舌,并没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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