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她的后腰绝对青了。
狗东西!她要杀了他!痛si了!
安柠面目疼的有些狰狞,一把薅上来人的头发,一手推开他,从自己身上挪开。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安柠被压在钢琴上,身t发不了力,单凭手部力量,根本撕不开将近一百三十斤左右的男生。
更糟糕的是,这个男生的气息呼到安柠的脖颈上,手还不老实地到处乱0,如果安柠是只猫,估计现在全身都已经炸毛直竖了。
好在安柠上辈子略懂人t解剖,手在男生的脖子上0索,确定好颈动脉窦的位置后,一个手刀劈向男生。
男生的直觉告诉他有危险,但是,药物麻痹他的神经,让他的反应慢了许多。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安柠劈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男生明显力气小多了,安柠豪不客气地推开他,任由他直挺挺倒下,发出“嘭”的一声。
让安柠去揍他一顿,安柠觉得没必要,但是想让安柠还要去接住他,安柠觉得冲她后腰上的疼痛,他就算是中了药物发了病也值得同情。
借着月光,安柠看清楚了男生的长相,头发微卷,星眉俢长,皓齿微咬着下嘴唇,看起来像落难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
安柠回到她刚才铺的地盘腿坐着,头靠墙壁,闭目养神,没有去管躺在地上的男生。
不知过了多久,安柠眼前突然一晃,立马爬起来窗边呼喊着:“钢琴室有人,钢琴室这里有人!”
可惜窗外的人似乎并没有听到,窗子也打不开。
见鬼了,安柠无语。
忽然有人幽幽地说一句:“别喊了,钢琴室的隔音效果不错,任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除非外面的人贴在门板上。”
安柠先是被吓了一跳,后来才反应过来是刚才被自己砍昏迷的男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安柠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脑中窜出来的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
灯光已经过去了,估计是保安偷懒,压根就不巡查这里。安柠也懒得挣扎,平躺在地上,好在是接近夏天,应该不会感冒。
男生看到安柠安详地平躺着,有些惊讶:“你就真的躺着了?”
安柠不解:“要不然呢,还要跟你谈谈心?”
男生有些震惊和不解,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好歹是个男生,还是一个中了春药的男生。你好歹尊重一下我。”
安柠嗤笑:“呵,就凭你?脖子疼不疼?”
听着安柠的话,男生0了0自己的左侧脖颈,不0还好,一0就疼。
接着又听到安柠说:“你大可试试,保你根断药除。”
男生:“……”
过了一会,男生又不si心地问:“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
安柠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抹掉泛起的泪水:“与我何g,难不成你还是慕容寒竹吗?”
“我才不是寒竹那个家伙,我是南g0ng书钰。”
“哦。”
“为什么你就这个反应?”
“哇呜。南g0ng书钰呢!”
或许是找回以往熟悉的感觉了,南g0ng书钰傲娇地回了两声:“哼哼!”
“我要睡觉了,你随意。”
才察觉到敷衍的南g0ng书钰反应过来,她压根就不认识自己。他有些好奇,难道是新来的转校生,可是最近也没听说学校有转校生呀。
南g0ng书钰还想跟安柠搭话的,但是看着少nv已经躺平,一动不动的,看似快要入睡了,他也不敢意思再开口打扰她。
只能沉闷地闭眼,想着她一点都不像其他nv同学一样热情的原因。不知哪里传来的幽香,萦绕在他的鼻翼。南g0ng书钰在快睡过去的时候还在想,这个香还挺好闻的。到时候记得找放香水的人,买同款助眠。
慕容寒竹事后有些后悔,但不是后悔做到底,而是太久没做了,有些没节制,让本来昨晚就没有好好休息的安柠又晕了过去。
xia0x肿得不堪入目,被c得合不拢,露出一个小小的黑洞,仔细一看在吐露慕容寒竹shej1n子g0ng的白seji上青青紫紫的,看起来像是受到惨无人寰的nve待一样。
他抱安柠去浴室,给她做事后的清理,却唯独没有给安柠清理被s满jgye的xia0x。
慕容寒竹拿来特制的药膏,给安柠全身都抹上,包括被c得合不拢xia0x。慕容寒竹看着安柠身t在指尖下颤动,又有些忍不住想要了。但还是忍了下来,像考拉环树一样,紧紧地抱着安柠,不留一丝喘息的空间。
沉睡在昏暗中,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安柠一觉醒来只觉得自己像是高位截瘫的病人一样,动都动不了。
安柠只想用刀剁碎这四个人,然后塞进马桶里面冲掉。或者直接火之后再把骨灰撒进臭水g0u里面,挫骨扬灰!
安柠不知道自己好好平平凡凡的高中生活,怎么着就惹到他们了,刚毕业就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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