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敢触碰。
“啧。”一个带着嫌弃的nv声响起。
姚宁闻声望去,是位穿着极为考究的nvx。
她很漂亮,身材也高挑挺拔,打扮贵气,一路走来举止矜贵高雅,很有上位者的风范。
但因为保养得极好,第一次见她的人很难判断她的年龄。
姚宁认出她是赵屹的妈妈。
别墅里有她的照片,而且他们母子长得很像,都jg美得像画报里走出来的模特。
赵母大步向他们走来,气势汹汹,面se不虞,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噔噔声响。
姚宁开始心慌,爸爸来的时候,她并没这种感觉。
她没有推开赵屹。
她知道,这会是他们最后的拥抱。
很快,她就会失去他。
还好,没有陷入太深。
无所谓,反正她已经习惯了失去。
姚宁安慰着自己,余光看到赵母已经走到近前。
带着白se玉镯的手腕仰起……
要来了。
姚宁下意识闭上眼睛,缩起脖子,双手攥紧赵屹的校服下摆。
预想中的痛感没有到来。
她听见赵屹妈妈的声音,带着愠怒:“你这人,怎么能打孩子呢!”
然后,一只温暖的、柔软的手抚上姚宁头顶,像安抚小孩子一样,一下下轻轻抚0她的头。
“很疼吧?可怜的孩子。想哭就哭出来,别忍着,乖。”
泪水在那一瞬间决堤,眼眶中打着转的那些晶莹,唰地全部落下来。
“呜呜呜……”姚宁还想忍得,可她忍不住了。
这么多次。
从小到大,一次又一次,她无声承受着爸爸的厌恶与愤怒,没有人问过她疼不疼。
很小的时候她也哭过,可那只会换来更残忍的恶语相向,甚至暴力。
妈妈告诉她哭解决不了问题,只会把事情变得更糟。
她于是连哭的自由都失去,成为一具没有情绪的行尸走r0u,将所有的委屈与悲伤封藏。
连江朔,最关心她的江朔,也只是微笑着鼓励她:宁宁要坚强。
她很乖很听话,为心脏筑起高墙,给灵魂穿上铠甲。
够坚强,就不会再难过了。
姚宁一直这样想。
可是今天,有一双温柔的手抚上她的头,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告诉她可以哭……
高墙轰然倒塌,铠甲寸寸皲裂。
姚宁再也忍不住,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开宾利,住滨江豪庭独栋别墅,怪不得送一万块钱的手机眼睛眨都不眨。”
“一万块?”
“可不。你nv儿出息了,g搭到有钱人家的儿子,咱们全家以后的日子都好过了。”
“孩子现在还小,将来怎么样还不一定呢。”
“啪”的一声传来,坐在yan台小房间书桌前的姚宁身子颤了颤。
这个家里,挨打的不止她,还有妈妈。
妈妈没有再说话,只有爸爸继续骂骂咧咧。
“闭上你的贱嘴!她小什么小?高三了还小啊?你十七岁的时候都能跟人私奔了,小吗?”
“你去告诉她,让她把那个姓赵的小子稳住了,以后就算人家不娶她,做情人也不要紧,总之攀上高枝就不能松,多给她弟弟铺铺路……”
泪水无声地落下,姚宁双手捂住耳朵,趴倒在书桌上。
她回想起在学校的时候,赵屹妈妈拉着自己的手,将她和赵屹护在身后,一个人与校长、班主任、爸爸对峙,告诉他们,只要不影响学习,她不会反对这个年纪的孩子恋ai。
她说这是人生中最单纯美好的年纪,不该只被枯燥的学业侵占。
她说她早就知道这件事,并且十分支持赵屹追求自己喜欢的nv孩。
她说她相信两个孩子,一定能够平衡好学业与感情。
差距好大,真的好大啊。
爸爸来后,除了打人就是跟老师抬杠,赵妈妈却可以说出那样一番令其他三位哑口无言的话。
明明都是家长,为什么区别会这么大呢?
明明都是家庭,为什么环境会相差这么多呢?
她和赵屹,明明近在咫尺,为什么隔着巨大的鸿g0u呢?
无论家世还是自身条件,都相差悬殊。
姚宁咬着唇,满是泪水的眼睛注视着台灯下挂着的的小木船。
电影《桃花涧》里主人公乘坐的木船模型,是赵屹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
姚宁松开捂着耳朵的手,用指尖轻触小船,小船立刻晃动起来,仿佛遇上了难以克服的惊涛骇浪。
“等时机成熟,不管是彩礼也好,分手补偿费也罢,我一定要跟赵家多要点,到那时候,给儿子买车买房就不用愁了。哼,那si丫头,没想到还挺争气。要是真能跟姓赵的成了亲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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