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一路走回房间,裴既渊的步伐越发沉重,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支撑。崔雪柔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生怕他摔倒。
回到房间后,崔雪柔将裴既渊安置在床上,又为他脱下外衣和鞋子。她看着裴既渊那沉睡的面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柔情。她轻轻为裴既渊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守候着他。
夜渐渐深了,王府中的灯火逐渐熄灭。崔雪柔坐在黑暗中,心中却是一片明亮。她知道,自己的ai或许无法得到回应,但她愿意默默守候在裴既渊身边,直到他醒来。
就在这时,裴既渊突然发出一声低y,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崔雪柔急忙握住他的手,轻声呼唤:“王爷,您怎么了?我在这里,别怕。”
崔雪柔轻轻地为裴既渊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她既担心裴既渊的身t,又为自己这般深夜照顾他的举动感到莫名的羞涩。
就在这时,裴既渊突然翻了个身,口中含糊地唤着一个名字:“霓裳……霓裳……”
崔雪柔的手一僵,心中涌起一阵酸楚。她知道,裴既渊心中的那个人,始终不是她。她深x1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轻声回应:“王爷,您醉了,我是雪柔。”
裴既渊似乎并未听到崔雪柔的话,他继续呢喃着,双手在空中挥舞,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崔雪柔见状,心中一紧,连忙握住他的手,想要给予他一些安慰。
然而,裴既渊却突然用力一甩,将崔雪柔甩倒在床上。崔雪柔惊呼一声,身t失去平衡,整个人扑倒在裴既渊的身上。
裴既渊似乎感受到了身上的重量,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崔雪柔近在咫尺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霓裳?”他低声唤道,伸手想要抚0崔雪柔的脸庞。
崔雪柔心中一痛,她知道裴既渊认错了人。但她没有推开他,而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裴既渊的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摩挲。
“王爷,我不是霓裳,我是雪柔。”她轻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苦涩。
裴既渊似乎并没有听清她的话,他的手指在崔雪柔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缓缓滑落到她的颈间。他的呼x1越来越重,身t也开始有了反应。
崔雪柔感受到了裴既渊的变化,她的心中涌起一阵慌乱。她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但她却没有力气推开裴既渊。她闭上眼睛,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凉。
裴既渊在梦中仿佛听到了崔雪柔的声音,他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他睁开眼睛,看到了在自己怀里的崔雪柔。他眼中闪过一丝错愕,然后急忙推开她。
“雪柔,是你……”裴既渊的声音带有几分沙哑和迷惘。
崔雪柔见他醒来,微微一笑,柔声道:“王爷,你喝醉了,我在这照顾你。”
裴既渊看着她,面se复杂。
两人正相对无言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崔雪柔猛地睁开眼睛,看到裴既渊的侍从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王爷!出大事了!”侍从气喘吁吁地说道。
裴既渊被侍从的声音惊醒,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看着眼前的侍从,眼中满是疑惑。
“何事惊慌?”他皱眉问道。
侍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崔雪柔,然后凑近裴既渊的耳边,低声说道:“边疆急报,敌军突然进犯,形势危急!”
裴既渊闻言,酒意顿时清醒了几分。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对崔雪柔说道:“雪柔,我有紧急军务要处理,你回房休息吧。”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房间。崔雪柔躺在床上,看着裴既渊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段尘鸣推开寝殿的朱漆大门,步伐虽然沉稳,但眼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他走到床边,低头看着脸se苍白、躺在床上的珍妃。
“太医怎么说?”段尘鸣的语气平淡,仿佛是在问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珍妃抬起眼,眼中满是泪水,她咬了咬唇,低声道:“太医说是自然小产。”
段尘鸣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转身看向窗外,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一丝冷漠。
珍妃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如cha0水般涌上心头。她突然坐起身,大声说道:“皇上,臣妾不信只是这么简单!”
段尘鸣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他走到珍妃面前,俯身看着她,冷声道:“那你觉得是何原因?”
珍妃颤抖着嘴唇,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臣妾这几日饮食起居都极为小心,为何会突然小产?定是有人暗中加害!”
段尘鸣冷笑一声,直起身子,缓缓道:“这后g0ng之中,明争暗斗乃常事。你若没有本事保住自己的孩子,那就怪不得别人。”
珍妃愣住,她没想到皇上会如此冷漠。她眼中闪过一丝绝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段尘鸣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怜悯。他转身准备离开,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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