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做……”
“阿洮在骗人,你明明很喜欢!”
薛存志的脑子里不存在礼义廉耻,他不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他的思维简单无比,所以他也无法理解,为什么阿洮的身体反应明明是很喜欢的,却坚持要他停下呢?
不过薛存志也有个好习惯——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
只要阿洮喜欢他这样做,他自己也喜欢这样做,不就可以了吗?
他扶了扶柏洮,让他能更好地搭靠在自己肩上。他很喜欢这样的姿势,这让他感觉自己很有力量。
他真希望阿洮每天就这样倚靠着自己,哪里也不要去,就像个小孩子一样,依靠自己,信赖自己,喜欢自己,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柏洮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只是越来越没办法抵抗身体本能的快感。在这方面,他自己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饶是薛存志的动作生涩又僵硬,也能给他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
可渐渐的,柏洮越来越不满足,那酥麻的快感仿佛隔靴搔痒,临到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他下意识把另一只手也攀到薛存志的肩上,五指紧紧抓着他后背的衣服,几乎要把那层夏衣都给揉皱、抓破,最后在薛存志宽厚的背肌上留下带血的指印。
薛存志看着柏洮因自己而迷离的神情,满足得不能自已,却还想要更多。
他将空着的手环过柏洮的腰,从裙摆后方探了进去。他以为这样就可以一前一后,一起动作,没想到穿过那滑腻的股肉后,最先碰到的竟不是阴茎,而是一处又湿又软的潮热地带。
花穴突然被触碰,柏洮惊呼一声,腿软得差点跪在地上,好在及时被薛存志扶住了。
他眼含春水,又羞又愤地睨了薛存志一眼,正想警告他别那么鲁莽,侧后方突然传来刘家哥哥的声音,“那个……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儿吗?”
柏洮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紧紧合拢双腿,结果正好把薛存志的手夹死在了腿间。
他根本不敢转过头,只维持着原本姿势,竭力伪装出冷静但虚弱的声音,“我头有点晕,没什么大事,靠着存志站一站就好了。”
方才夹的那一下腿挤出了不少花穴中的蜜液,浇了薛存志一手。索性手被柏洮两腿夹着不能动,他便好奇地尝试去勾手指,想要知道那些热汁是从哪里来的。
花穴又被粗粝的手指磨到,柏洮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咛,回转过神后立即咬紧了牙关,生怕自己再吐出什么淫语。
“真的没事吗?你好像很不舒服,要不要我……”
“不用了!”柏洮悄悄瞪了薛存志一眼,暗中警告他不许再乱动,嘴上却正经地对刘家哥哥道,“你去忙吧!我再站一下就好了,真有事我会去找大夫的!”
“好吧,那你们小心一点。”
刘家哥哥临走前,又看了柏洮一眼。他好像真的很难受,精致的眉头微微蹙着,抹去了平日的锋芒,尽显出脆弱的美感。
村子里很少有人的皮肤能像柏洮一样白,几乎和冬日的冰雪一个颜色,此时在一片黄澄澄的苞米映照下,更显的白皙了几分。为了干活方便,柏洮的衣袖卷到了臂弯,露出一截细瘦的小臂,脆弱得仿佛捏一捏就会断掉似的。
薛存志也真是好运气,人都傻了,还能享受这么漂亮的老婆。
刘家哥哥多看了好几眼,才转身离开。
柏洮听见苞米被拨开的窸窣声,脚步声也渐渐远去,他才稍稍放下心,轻轻推了推薛存志的胳膊,“快放开我,多惊险啊,差点就被人发现了!”
然而薛存志没有动弹。
他稚气的目光中突然显出几分偏执来,语气也变得危险。
“阿洮,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柏洮没有察觉到薛存志的变化,兀自推了他一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快放开我,小兔崽子。”
薛存志沉默着,没吭声。
柏洮不以为意,一边抓着他的衣襟来稳定身型,以防自己腿软而摔倒,一边将两腿分开了些,环顾一下四周,然后小声道:“把手拿出去,快点!”
然而薛存志突然用力在他私处摸了一把,语气天真又邪恶,“这是什么,阿洮?你在流水。”
花穴骤然被大力刮擦,刺激得柏洮差点尖叫出声。他慌张地捂住嘴,眼睛瞪大了,整个人无力地挂在薛存志身上,仅存的力气都用来克制自己淫叫的欲望。
薛存志浑然不觉,见他不说话,便又无知无畏地在那蜜穴上抓了好几把。他的手是用来干活的,又大又糙,指节弯曲时无意间碰到了阴蒂。
柏洮没怎么自慰过,未经人事的小阴蒂仍被小阴唇紧紧包裹着,像藏在深闺的大家闺秀,突然被闯入的外来客惊扰到了。指腹的摩擦送来平生未见的极致刺激,惹得阴蒂如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在夏季潮热的风中轻轻摇曳。
“这……这是……”柏洮被刺激得受不了了,他想要赶紧回答完薛存志的问题,遏制住他的好奇心,然后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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