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洮一起才行。
就在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不论自己是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己都是被薛存志需要着的,这个家也总会有他的位置。
焦躁不安的心好像得到了抚慰,像缩头缩脑的乌龟,终于愿意将四肢探了出来。
后来,他没再干半夜偷听的事,却变得非常要强,不仅跟着下地,干最脏最累的活,还时常跟着薛存志一起上山打猎,即便以他的力气连张开弓都勉强。
养父母很担心,总是劝他不要勉强自己,但薛存志却没多言。柏洮问起时,他只是歪歪脑袋说,只要阿洮喜欢,想做什么都可以啊。
柏洮嗤笑一声,“那如果我什么都不想干呢?”
薛存志理所当然道,“那就不干。”
柏洮才不信他,“洗晾衣服、煮饭做菜、屋院打扫,这些你又不会做,讲什么大话呢。”
薛存志皱着眉想了想,然后信心满满道,“我可以学嘛,阿洮教教我就好了!”
时光过隙,岁月荏苒。
柏洮回过神来,恍然发觉这些闲杂家务,薛存志如今已能做得很好了。
“吱嘎——”
门突然被推开了。
薛存志将背篓在门口放下,径直走上前抱住了柏洮,“阿洮,我好想你啊!”
柏洮拍拍他的背,“早上出门前还刚见过。”
“整整一天!”薛存志瞪大了眼睛,仿佛这是多了不得的事情。
柏洮被惹笑了,任他闹了一阵后,突然握住了他的下体。
“存志,上次的事情,你还想再做一次吗?”
“我、我……不……”薛存志手足无措,眼珠子直愣愣地往下看。葱白玉手隔着裤裆按在自己那处,他怔愣片刻,轻轻抓住柏洮的手想要拿开。
“怎么,你不想要?”柏洮挑了挑眉,手却没动。薛存志心里一套嘴上一套,明明抓着他的胳膊,却并没使什么力气。
他难得瞧见薛存志如此口不对心,顿时玩心大起,按着那处慢吞吞地来回揉了揉。不过片刻工夫,那软趴趴的东西便支棱起来,将粗布裤裆顶出个大蘑菇的样子。
“真不想做?”柏洮问。
“裤——裤子——”薛存志眼睛都盯直了,“脏。”
柏洮这才发现,就在薛存志的裤裆往边上一点的地方,沾上了一块泥土,经过一段时间的风干后已经结成块,和裤子粘在了一起。
方才摸薛存志下体时,柏洮的手也碰到了土块,拇指边上染了点棕色。他知道薛存志是担心爱干净的自己被弄脏,却故意捻捻手指,坏心道:“你嫌弃我脏啊?”
“我没有!”薛存志刷的一下抬起头,火急火燎地重复了几遍自己没有嫌弃他,却怎么都觉得解释不清楚,急得直接捞过柏洮的手,将他被弄脏的手指吮进嘴里。
他吸了几下,吐出手指一看,发现仍然留有一点污渍,便直接用舌头舔上去。
不出一会儿,那纤细的指头被舔得干干净净,也湿漉漉的,挂不住的唾液往下滴,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
薛存志很高兴:“不脏了!”一抬头却见到柏洮面色泛红,眼波流转间像是洇了泪,“阿洮,你哭了?”
柏洮纠结一瞬,坦然道:“我是太舒服了。”边说边勾着薛存志的裤裆,将其扯下来半截。
“阿洮,”薛存志低头看了看,困惑道,“你不是和我说,不能在白天随便脱裤子吗?”
“呆子!那是不让你在别人面前脱,又不是不能在我面前脱。”裤裆被扯松了,挂在大腿上,柏洮得以直接碰触他的阴茎,“既然脏了,那就脱掉……这样是不是更舒服了?”
薛存志喘了口粗气,飘飘然道:“那以后我们在家里,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把裤子脱掉好不好?我喜欢阿洮直接摸我。”
“呸!”阿洮敲了他一记脑袋瓜子,“我就不该跟你说,得寸进尺的东西!”
五指紧紧握在肉柱上,裹着包皮前后滑动,伴随着一阵阵闷闷的喘息。薛存志的阴茎几乎没用过,虽然个头很大,颜色却偏粉,包皮也不长,撸动时能够滑动的范围十分有限。
柏洮比上回涨了许多经验,除柱身外,也不忘照顾垂坠着的两个囊丸。他像尽职的乳母看护牙牙学语的娃娃一般,方方面面角角落落都记得碰一碰摸一摸。
快感愈发高涨,薛存志被刺激得渐渐弓起身子,像小虾米似的,整个人都伏到柏洮肩头靠着。
浓重的喘息径直在柏洮耳边炸响,叫他也开始脸红心跳,耳朵热得快烧起来。他用力闭了下眼睛,轻轻推了薛存志一把,“去……去床上。”
薛存志爽得失了神,又被推了两下,才眨了几下眼睛,慢慢反应过来。
然而他眼下被摸得很快乐,只想着这样的时间能再持续得久一点,根本不想挪动。平日里对柏洮百依百顺的傻子这会儿学坏了,纹丝不动,竟装起了聋。
直到柏洮明显不高兴了,甚至要撤回手去,薛存志才急了,把柏洮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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