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他安静了,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哪怕呼吸根本无法平复,冷汗一滴滴从额角往下淌,他也不再出声儿了。
高悯月把手探下去,他下头硬邦邦的,又热又烫,顶端还留着汁水。
女人的手很凉,按在要命的地方上下拨弄,他明明浑身都痛,却被她握的起了反应。热、又躁,可挣脱不开,下巴压在她肩上,呼吸间满是她的味道。长公主殿下身上的熏香,比起后宫里那些贵人妃嫔闻上去素了许多,没那么冲也不会让人想吐。他听见她把窗关了,她说只给她一个人看,倒是……比娘亲要好些……
昔日娘亲被赏给了高门贵户的下人,露天的棚屋里被人压在身下,印象中也是冬季,雪和血混在一起,把年幼的他眼睛都染红了,大约就同现在一样。
血水将蒙眼的纱布洇湿,谢子言为了压住声张口咬住她的衣领,耳间能听到棉帛咬坏的声音。长公主殿下尊贵无比,他以罪人身冒犯,其实已是死罪。
高悯月却没在意,只这一件斗篷虽是精致,却也没用在谢子言身上那些吊命的药材贵,她救他的本心从来都没变过,欠了他半条命,不希望他就这么死了。
只是做到这份上,虽是麻烦,倒也不算为难,他的身子很敏感,几个呼吸间便连腰腹都绷紧了,顶端的小孔微张着,指尖蹭一下便往外吐几滴淫水,若非体力不支可能几个呼吸间就能完事,可此时却被吊着不上不下,浑身都抖的厉害。
“啊……呜……”耳边是他含混的呻吟,已经竭力压抑着了,却还是有声音从齿缝间溢出来。
谢子言看不见,却因此变得更加敏感了,私处被长公主握在手中,被她弄的无法自控的随着她的拨弄抽跳。他素来的洁癖,床笫间事他觉得脏,连自渎都鲜有,早年便是被下药,也从未落得过这种受制于人的境地,本该只有绝望的,却因为殿下浑身发凉,被触碰的时候,其实是舒服的。也是,殿下十四岁便有入幕之宾了,而后外放多年,府中出入皆是不入流的戏子,也不知是玩弄过多少人才能这般娴熟。想来,他不过只是她众多玩物之一。
“啊!啊啊啊……”可纵然是再不愿,谢子言也还是很快便射了。裤子没脱,精蓄在裆里既黏又湿,很恶心,可他却无暇顾及,因为热潮并未消减,反倒像是枯草间被点燃的星火,一发不可收拾。
“还没消停?”沾着一手浊液,高悯月发觉他并没软下去,眉目更扭曲了。再来一次?一精十血她是知道的,谢子言此刻已然面色如纸,脸上半分红潮都没有,如何经得住再射一轮?她也没想太多,托了他的腰身将他抱高。
“殿下?”谢子言模模糊糊的唤她,是虚弱到不太清醒了,声音也又轻又虚。
只是他觉察她的动作后,立刻便僵住了,他感到长公主殿下沾了他射出的那些东西,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后面,里面!
“你要做什么!”他罕见的乱出错,连疏离的敬语都忘了。
“小谢公子的前头不经玩啊。”高悯月的声音吹在他耳边,让他如坠冰窟。
“不!呀!”她只一按,他的声音便走了调,可却连捂住自己的嘴都做不到。
不止是前身被玩弄,就连后面都被侵犯,她不是不知道他厌恶这些事,却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
“这娘们儿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这声叫的,外头人都听着呢。”
她塞进去了几根手指?一根?两根?他分辨不清了。
“你让我认这个娼妓生的野种做儿子?”
她究竟在按哪里?里面……又酸又涨……
“你真以为能像你爹那样位极人臣?你不过是辩儿的一条狗,认清你的身份!”
他不过是个娼妓之子,身份低贱,一辈子都翻不了身,挣扎到加冠,却最终落回了殿下的玩物……
“试过了,本宫对他可是很满意呢。”高悯月开了车窗,面上笑看不出一点儿破绽:“钱公公可还有指示?”
钱公公的往里看了一眼,昏死在座上的人衣不蔽体,车内石楠混着血腥,可真是没了半分长公主该有的尊贵。他冲殿下笑道:“哪里,长公主殿下说好,便自然是好的。哟,这到门口了,老奴便也不便再送了,殿下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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