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背上。
袖口的檀香味像雾气一样蒙在她脸上,她能嗅到他洗过手,有g净的水汽,手腕深处传来淡淡的莲花香……浴ye的味道,他早上洗澡了。
像被迷惑了,他一举一动都让她无法反抗。
头发重新散落在椅背上,被她的枕骨碾压,有沙沙的轻响,她吞咽口水。
平躺的姿势开始让她感到窒息了,她像是躺在琉璃台上,睁大眼睛,仰视迎光垂目审视祭品的神像。
手指擦过小腹,到禁区附近了。
常跟他赤身0t贴在一起,金娴本该对这件事习以为常。
但今天被搁置了一会,被细细观察打量,虽然总共还不到十分钟,她却害羞了,把两条腿夹紧,脸se涨红。
他没说话,只是移开手,不合时宜地礼貌起来。
啊。
她本能叹息失落。其实他用手也……
“——唔!”x前一痛,她呜咽。
隔着衣服和内衣棉垫,指尖捏住她不知何时悄悄立起的rujiang,轻轻一碾,又向下移,r0un1err0u,推挤下缘。
像要挤出什么来似的,弄得她小腹紧缩,下意识含x,想躲进椅背里……
而刚刚把他拒之门外的双腿一时松懈,被他的膝盖趁机顶开。他单膝跪上来,坚y的骨骼撞进她腿间。
他开始了。
昨晚被摩擦过度的x口还是肿的,这样撞击有些痛,但膝盖面积够大,覆盖了她腿间,y蒂被碾压,跳动着产生快感。她夹住他的膝盖,弓起腰发抖,抓他的k子。
他仍居高临下注视着她,光线雪白刺眼。
极冷落后,有显得粗暴的热切扑面而来……不能不承认,感觉陌生而强烈。
像在海边等了许久浪花的人,突然被大cha0拖行进海里面。
“嗯……呜呜——”她sheny1n一声,还未反应过来,温热的指尖已经划过她的眉眼,严实地捂住她的面颊和口鼻,只让她露出一双眼睛。
她以为是ai抚似的0她的脸。
但他压得太紧,阻断了呼x1,且不打算放开。
她惊慌x1气,濡sh的唇吻到他的手心,这只手却无动于衷……
抵在她腿间的膝盖依然摩擦着她的私密处,他的手从x口移开,正在r0un1e她的肋骨和腰侧,给予她最凶猛迅速的快意,也挤压出她身t里的最后的气t。
他疯了——是吗?
她两条腿不停地绞紧交叠,想让碾压她的膝盖停下来,但没有用,她情不自禁挺起腰肢,在他的节奏之间,逃避充满恐惧的快感。
不行。
椅子在细微地响,因为沉浸于快感和恐惧、连连发抖的她。
“乖——”他轻声道,“别怕。相信我。”
原来是这个别怕。
她在他膝头辗转,黏腻cha0sh的tye迅速分泌,打sh她的裙子,贴在他的k子上,x1nyu和窒息一起来,她b平时消耗氧气更多更快,窒息着哀鸣,哽咽。
黑发滑落在椅背外面,扫动,摇晃,沙沙不停响。
她眼前开始发昏,只勉强辨认出他在等待。
等待什么?等待她的ga0cha0,还是等待她的si亡?
现在的他绝对冷静,绝对理智,也带着他常有的温和。像是对所有人都平均分配的、没有任何用处的温和。
或者说,是一种无机质的怜悯……
这像什么?研究员?医生?
观察她,解剖她,治疗她,杀害她……
——不对,都不恰当。
脑子里因为缺氧闪过一道道彩光,金娴胡思乱想:寿生寺那个出去云游的老和尚曾经跟她吹过,说戚梦年是什么十世修行人,他一直等着戚梦年断了尘缘,跟他出家。
此时此刻,她蓦然明白了老和尚的执念。
戚梦年,确实像神像。
濒临ga0cha0的模糊视线里,他隽美的面容平静到令人恐惧,看她的目光像是头一次被她看清。
并不是她以为的、无用的温和,而是不能触及的、令人困惑的慈悲哀怜。
他看着她恐惧,看着她卑怯,看着她狂喜,看着她疯癫摇曳。
他只是在等待。
知晓一切,怜悯一切。
拿走一切,再给予一切。
月光琉璃一般,空寂澄澈地等待着她的欢欣雀跃。
不信神佛的金娴忽然知道了什么是信仰。是溺于水中,将si之时仰头。
祂在看她。
——他好像是在ai她。
眼前一片光点,她不知道这是因为缺氧还是ga0cha0,只是让扯在他k子上的手不停0上去,攀爬着经过他的腰腹,经过他的x口,手臂伸到最长,她0到他解开一点的领口。
五指g起,挂在纽扣和扣眼的衔接处,扯着领口往下狠拽,像濒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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