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
“嗯?”赫斯特笑了下,暗示性地挺了挺下身,硬邦邦的阳具撞在邱秋的会阴处,“我的怎么了?”
邱秋看着他那根几乎发育过度的粗壮阳物,实在说不出明晃晃的违心话,于是只哼了一声说:“你那玩意儿像根大香肠一样!丑不垃圾的!丑死了!”
“学弟年纪小,不懂香肠的好处,”赫斯特就势往那湿润敞开的穴口用力一插,“不过没关系,学长这就来教你。”
巨龙入巷,邱秋被插得呜咽了一声,攥着床单的指尖白得几乎透明了。
可很快的,那痛楚一般的哭腔就转作黏黏糊糊的呻吟,声线像颤抖着波浪似的,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一道的曲线。
果不其然,就阴茎这种东西来说,丑当真是有丑的好处。
正如此时此刻,赫斯特那阳物上遍布着的青筋就熊熊勃发,肆意乱跳,狠狠擦在蜜穴的内壁上,爽得邱秋很快连呻吟都吐不出来了,整个人仿佛没了意识,虚软地倒在床上翻白眼。
极度羞耻又激烈的一场情事过后,邱秋彻底长了教训,之后的几天都准准在七点前回家,再没有迟到过,叫尝到蜜果的赫斯特都有点暗暗的失望。
不过赫斯特心态很好,一时没了玩惩罚情趣的由头而已,但机会永远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比如下周邱秋的生日,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然而意外永远来得比计划更快,就在赫斯特把邱秋生日当天从早到晚的流程全安排好了时,小少爷突然告诉他,自己生日那天准备把同学请来家里玩。
消息如雷霆乍击,赫斯特牙都快咬碎了,却还是装作一副落落大方的样子,“那我们得好好准备一下,啾啾难得请同学来家里,肯定要好好招待。”
“其实……我是想说……”邱秋踌躇半天,打量着他的脸色,好久才支支吾吾地说,“那天……你能不能在卧室里待着……不要出来?”
赫斯特:“……”
邱秋生日当天。
同学们在五分钟前发来消息,说是马上就能到地方了,然而作为寿星兼东道主的邱秋却还没有准备好开门迎客,因为赫斯特高高大大的身体卡在卧室门口,怎么都不肯进去。
“哎呀!我们不是都说好了的吗?”邱秋急死了,alpha人高马大和个石墩似的,推也推不动。
“啾啾自己出尔反尔的次数也不少吧?我临时变卦一下怎么了?”赫斯特抿着唇,面无表情,却无端透出一股委屈来,“再说了,我只是想和啾啾的朋友们打个招呼,说几句话就回来,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可你又不是什么籍籍无名的小人物!”邱秋简直要抓狂,“你但凡在他们面前露一下脸,所有人都能认出你!只要有一个人口风不够紧,明天……不,今晚我们就会上帝国新闻!”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赫斯特好像听不懂话一样,执着地自顾问道。
邱秋其实也觉得自己不地道,把赫斯特藏在屋里算怎么回事呢?像藏了个小娇妻似的。可真要让赫斯特出去,他是怎么都不能接受的,一想到这可能带来的各种隐患和风险,他的头就充了气一样大起来。
突然,楼下门铃声响起,邱秋惊得在原地跳了一下,顿时使出吃奶的劲儿把赫斯特往房间里推,谁知竟然还真推动了,坚如磐石的alpha终于被塞回了宽敞又狭小的房间里。
“委屈你一下,过了今晚你想怎么样都答应你!”
邱秋急匆匆甩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跑下楼去。
赫斯特:“……”
oga很快就跑得连影子都瞧不见了,就好像急着藏起小三迎接正房的渣a。
至于渣a说的话嘛……
可信度总是得打一个问号的。
同学们拥攘着挤在门口,后排的人踮起脚往前看,等了好一阵子,邱秋才出来开门。
“怎么那么慢啊?”丁承一点儿也不客气,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不是都给你发消息说快到了吗?”
“刚刚在楼上,没看到光脑。”邱秋努力憋出一个笑来。
到场的朋友并不算太多,约莫十二三个人的样子,杵在偌大的客厅里也显得空空荡荡的。
眼下刚过了正午没多久,距离晚饭还有很长时间,大家跟着邱秋在一楼大厅逛了一会儿,听他讲屋子里各种摆设的来历,一时很是新奇。只是大厅再如何大,也不至于像博物馆那么能逛,还不到一个钟头,该说的就差不多都说过了,于是有人提议去楼上看看。
邱秋后背上冷汗直冒,他生怕大家在二楼和赫斯特打个照面,绞尽脑汁想如何婉拒时,丁承突然嚷嚷:“房间门廊不就这么点道道吗?你看来看去还看不够呢?”
“这不是没见识过那么大的庄园吗?我真是看个地板都觉得与众不同。”同学都是相熟的,一点儿不怪丁承话讲得直接,甚至还哈哈笑了几声。
“行了,”丁承带头出主意,“要我说啊,刚才进来路上的花园就很漂亮!九转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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