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基本都是不会说重的,更别提那么凶的怼人了。
邱秋轻哼一声:“谁让他要那么大张旗鼓来表白的?如果我胆子小一点,又被那么多人看着,是不是不想答应也得答应?我最讨厌这样自以为是的alpha了。”
“就是就是!”丁承给他比了个大拇指,“而且还说你家里怎么样,搞得好像自己做了多大让步,有多委屈一样,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真是没点b数!”
俩人一来一回吐槽了几句,就没再多说,毕竟只是个没数的alpha而已,不值得浪费他们太多情绪。
不过刚刚经历一遭大事,丁承还不能那么快找回正常的学习状态,书拿出来翻了两页也看不进去,于是又戳了戳邱秋的手臂:“诶,我给你讲个八卦吧!”
邱秋知道不管自己应不应,他都会往下说的,目光仍停留在面前的课本上,只把右手微微朝外一摊,示意他“说吧”。
“你还记得林奇学长吗?大我们一届那个oga。”
“谁?”
“……前年的乐理知识大赛第一名。”
邱秋思索两秒:“记得,有点印象。”
丁承扶了扶额:“对,就是他。他之前不是找了个很厉害的alpha吗?上下学都是帝都限量的顶级豪车接送,可风光了。虽然没人真正见过他的alpha,但之前都传是军部的高官权贵,这两天才爆出来,对方的确是个高官,可早就有老婆孩子了,根本就没打算和他结婚!”
邱秋在听到“军部高官”几个字样后,目光就停留在书本的一行字上,没再动过。等丁承讲完了,他才顿了顿,问:“那他自己知道这件事吗?”
“当然不知道啊!”丁承义愤填膺,“林奇学长顶多也就是虚荣了一点,可他自己也很优秀啊,当时也是专业头几名来着,出了学校去从军、去乐团,都不失为好出路,他自己条件也不差,怎么也没必要跟一个结了婚没未来的老alpha吧?我听说连终身标记都做了呢!就是因为对方一直不肯结婚,学长觉得不对劲,后来才发现的,现在忍不了,就把事情曝光了。”
“哎,”丁承叹了口气,“本来也是蛮优秀的人,现在一辈子都毁了。”
邱秋捏着书页的手指泛出青白色,沉默许久,才干巴巴地说:“那个alpha真恶心……”
“就是!仗着人家oga年轻好骗就可着劲儿欺负呢!”
邱秋快把书页的角都搓烂了,好半晌,终于抬起头看向丁承,“如果,我是说如果……”
“一个alpha和一个oga做了终身标记,却没有结婚,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这个oga不愿意,所以……”
“什么啊?”丁承非常惊讶,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怎么可能呢?一旦做完终身标记了,oga就再也离不开标记他的alpha,怎么可能会不愿意结婚啊?哪怕退一万步,就算有些极其特殊的情况,导致这个oga真的不愿意,可如果那个alpha稍微有点良心,真的是为oga着想的话,也该知道结了婚才能更好地保护和保障自己的oga吧?”
“终身标记却不结婚,没有任何其他可能,那绝对是个渣a!”丁承信誓旦旦下结论。
邱秋闻言,脸色有点难看,唇一直抿着,连体面的表情都有些维持不住。
“邱秋,”丁承有点担心他,“你怎么了?”
“啊,”邱秋回过神来,挂上一个常用的假笑,“我没事。”
下午又上了两节课,期间邱秋一直心不在焉的,有一次上课被点到名都没能回答出问题。只是他平素都是个积极上进的好学生,一次失误而已,老师也不怪罪他,甚至还提醒他身体不舒服的话,一会儿就早点回家休息,邱秋也好好应下了。
可惜的是,丁承和他有两门选修课不一样,下午这两节正好错开,于是也没机会注意到他的反常。
晚间放学,邱秋背着书包,神思恍惚地往外走,远远就瞧见校门口人潮涌动,似乎都堵在了门口,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走进了一瞧,才发现大家都盯着校门口一辆深黑色的车。
那车子瞧着其实并不算特别显眼,和校门口一溜闪闪发光五颜六色的豪车比起来,甚至只能说一句平平无奇,可帝国军校的学生不乏家境好眼光高的,一下子就有人认出来,那可是军部研究阶段刚刚出成果的,全帝都仅此一辆的军用车,把一众豪贵出身的军校生都惊呆了,更别说身家普通的一般学生。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存着八卦的天性,大家堵在校门口,就是想等着看这车究竟是来接谁的。
邱秋见到这副场面,瞬间想到了午间丁承给自己讲的故事。他哂笑了一下,心想竟然又对上了一处细节,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落入同样的下场。
不论有没有这个故事,邱秋都不是喜欢当众显摆的性子,也不想把自己的私事大张旗鼓地抖落出来,于是只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绕过那辆车就往外走,谁知那低调奢华的军用车竟像是小鸡找妈妈一样,也慢腾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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