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面有密集的绒毛。
“先含着这个吧。”祂把珊瑚抵在红艳艳的花唇上,用力一塞——
“啊呃——”
粗糙的绒毛一下子刮擦在幼嫩的穴肉上,挤开湿滑的内壁,一直捅到花心,堵住宫口。痛,与极其麻痒的触感让人类浑身颤抖,内壁飞快地分泌出大量黏液,混合在海水中,不知道漂往何处。
刘培强只要稍微一动,扎在宫颈和敏感穴肉上的绒毛,就会像刷子那样狠狠刮过,爽得那里吐出一股股的淫液,根本没办法思考了。
他大张着嘴呆呆望着头顶深邃的海洋,感到自己被黑暗吞噬。瘫软的四肢,也完全无法阻止莫斯进一步的开发。
这副模样也极大刺激了莫斯,祂的眼睛因为情欲而更加血红。
细一些的触手在按摩乳房的同时,又下滑到股缝之间,那个还没有被使用过的地方。祂把这里当做自己的新婚礼物,留到今天才终于拆开。
从紧致穴口挤进去的触手,感受到不同于前面雌穴的触感,并非一层一层裹着他,而是莹润的一层光滑肉膜。
触手的尖端很细,末端却很粗,祂不断深入,借着黏液和水流润滑,逐渐把穴口撑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那影响到了被珊瑚折磨的花穴,它被来自下面的压力挤压地更加狭窄,密不透风地贴着绒毛,把它们几乎要压扁。
这是极大的刺激。刘培强在莫斯无意间按上后穴的一处地方时,男性器官和雌穴同时被送上高潮,他无声尖叫着,瞪大了双眼,感受到花穴内壁狠狠搅动起来,又被绒毛榨出更多快感;前端的释放来得并不畅快,或许因为水压太强,马眼只能一点点流出白浊,混在水里又被很快稀释。
他眼睛酸涩,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泪,一切都混在海水中看不见。但他发红的眼眶和身上神经质的痉挛,让莫斯明白他已经去了一次。
“怎么还没好。”
莫斯不由地为胸口的进度而着急起来,祂巨大的性触已经充血挺立,沉甸甸的精囊蓄满了这段时间积累的种子。
他不想再等了,用吸盘直接去吮吸乳头,花穴里湿淋淋的珊瑚被他快速一拔,顿时,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敏感内壁,又经历了一次狠心的洗刷。
“啊————”
刘培强被刺激地尖叫起来,乳孔完全打开,新鲜甜美的乳汁伴随着又一次高潮喷涌而出。穴肉因为粗鲁的洗刷而火辣辣地刺痒,似乎还有一些绒毛扎进肉里,在绞动之间让高潮的内壁持续不断地发着痒。
他眼前发黑,短时间大量的潮吹带走了体内太多水分,又是在水下的的结婚申请书。他们的情况比较特殊,走到这一步太过艰难。
纸张不知何时被洇湿一块,刘培强吸了吸鼻子,抬头却发现,莫斯也红着眼睛看着自己。
莫斯的腿可能走不了路,身体也遭到毁容。那又如何?以前是莫斯守护着自己,以后,换他照顾莫斯。
他嘴角不由自主扬起。
“是的,莫先生,再也没什么能把我们分开了。”
尾声
牛小二是这村子里数一数二的混世魔王,揪小女娃辫子,偷老头种的玉米……简直无恶不作。
但他从不敢去村东头那户人家。那户门前,有一棵梨树,一到秋天就会结起诱人的梨子。只可惜,那家的主人是个半边身子都有着火烧疤痕的可怖大伯,他总是坐在树下的轮椅上,盯着来往的行人看,牛小二的妹妹牛小花就被大伯吓哭过。
其实牛小二不怕这个大伯,他怕的是这家里另一个大叔。
那位看起来慈眉善目,可是有一次,村西的王铁柱过来偷梨,踩着轮椅大伯的腿上树。那个看起来和善的大叔就一手提溜着王铁柱的耳朵,一手提着扫帚,把他打得嗷嗷直叫唤,屁股都肿了!
最可怕的是,王铁柱他妈,村里有名的泼辣女人,本来气势汹汹要来讨个说法,结果不知听大叔说了什么,捂着脸哭着跑出来,还拉着大叔的手鞠躬。
牛小二都惊呆了,打那以后,再也没有小孩敢来偷梨,或者欺负门口那个大伯了。
牛小二长大以后就不调皮了,老老实实放牛,老老实实种地,老老实实娶媳妇。跟西北的大部分农民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是最好的人生了。
等媳妇怀娃三个月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村长在喇叭里激动地转告大家: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
那一天,十里八乡都在唱戏,他去赶会的路上正巧路过轮椅大叔家。他看到两个大叔抱在一起嗷嗷直哭,哭得比王铁柱他妈还厉害。
牛小二挠挠头,一百个想不通:新中国成立明明是大喜事,为什么两人哭得这么伤心嘞?
不过娶了媳妇的牛小二聪明了很多,他看出来了,这俩叔怎么看都不像搭伙过日子的光棍,倒像是两口子。看起来,比他跟新媳妇还亲呢!
媳妇看热闹看得稀奇,牛小二赶紧拉着她走了。这有的热闹能看,有的热闹可不能看。他可还记得被打得叫唤的王铁柱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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