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迷失了自我,心底一边又一遍强调自己是侄子胯下的母狗,想要睿睿把他肏坏肏烂。
强烈的欲望伴随灭顶的快感,没被抚慰的粗屌马眼溢出越来越多的前列腺,仅靠后穴就能勃起高潮的沈上将被自己侄子肏的“嗯嗯啊啊”浪叫。
沈睿扶着男人肌肉分明的腰际,将硕大的龟头插着他的前列腺狂肏,每一次的动作都是全部没入,大掌也放在肉浪翻滚的大屁股上,抬手落下就是一顿“啪啪啪”的拍打声,沾着淫水的臀尖没一会儿就变得通红。
“呃啊睿睿太快了”
“小叔叫的再大声点。”
“啊睿睿骚狗小叔要被干射了嗯哈”
青筋缠绕的性器将嫣红的屁眼插的淫水飞溅,窒息的高潮将沈珺厉送上一次又一次顶峰,淌着精液的铃口像是失禁了一般,没有停歇的一直射精,他被插到崩坏,骑在深爱的侄子身上驰骋,无法支配的意志在糜烂的交合中沉沦,愿意就这样死在沈睿的身上。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久到沈上将敏感的肠肉肏开,直肠的穴口肏干到肿胀,g点的骚心也在摩擦中变得麻木,埋在体内的粗大性器才突突射出滚烫的精液给他。
“唔呃哈要尿了”
沈珺厉瞪大猩红的双眼,长时间的性爱让他双腿发麻,浑身开始痉摩颤抖。高潮来袭的那一刻,早就射无可射的肉棒,呲出一道淡黄的尿液。
沈睿咬着他的奶头,胯间肏干的动作没有停止。
“睿睿睿睿不行了唔啊要尿了又要尿了”
腥臊的味道夹杂石楠花的精液弥漫,控制不住失禁的沈珺厉崩溃到泪腺酸涩,他张大嘴巴惊喘,骑乘的体位让粗大的巨物似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顶破,肏到熟烂的屁眼紧紧圈套柱身,射满了精液的肚皮隆起。
他像是被侄子肏怀孕了。
沈睿还在挺腰射精,看着已经爽到失去神志的男人,他轻声安慰,“小叔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嘴上这么说着,身下狂肏的速度却越来越快。干到失魂的沈珺厉根本没有精力想其他的,放在身后的双手早就变得酸软无力,只能靠着沈睿的支撑才能勉强维持上下的体位。
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尿意汹涌,精神崩溃的沈珺厉双目涣散,连呻吟声都变的断断续续,许久过后还染上哭腔。
肏哭又肏尿的沈珺厉见识到侄子一夜七次的能力后,在对方又一次把浓稠的精液射进直肠口时,他没抗住眼前一黑,彻底晕死过去。
大脑再次变得清明时,沈珺厉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身前仅带着一个围裙站在厨房洗手槽前清洗蔬果。
经历过一夜疯狂的性爱,后穴被粗大性器肏的合不拢,胀大淤血的奶子碰到围裙的系带就是密密麻麻的蛰刺,挂在左胸的乳环随着肌肉抖动,透过一旁的餐具橱窗玻璃,他还能看见新鲜的吻痕布满整个身体。
这是在自己家里,一向喜欢穿长袖长裤的沈珺厉何时将自己弄作这么淫荡的装扮,他呼吸一滞,猛然意识到他的春梦还没醒。
“小叔好骚。”
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微凉的大掌探到他身前揉搓肿胀的奶子,乳环带来刺痛的酥痒,尝受过情欲的身子被对方摸了一下,饥渴的肉穴一张一合,肠肉快速蠕动分泌透明的肠液,大股大股的涌出穴口,顺着大腿根往下滑。
“睿睿”
男人沙哑的嗓音染上情欲,满是指痕的大屁股,落在沈睿眼中轻微晃动,若即若离的勾引,真是又骚又欠操。
禁锢住沈珺厉腰间的手不由得收紧,沈睿拉开裤子的拉链,扶着勃起的性器对着松软的穴口,狠狠肏了进去。
他插的又深又重,穴心内恢复如初的结肠口,猛地被凿出细小的口子。
“呃啊!睿睿太、太深了”
大力的肏干让沈珺厉脚下一个发软,耻骨撞到洗水池的边缘,身体由于惯性就要扑进水池里,却听到耳边一阵清脆的啪嗒声,他来不及回头看,只觉得脖颈被微凉的皮质物勒紧,上半身以一种奇异的姿势悬吊在空中。
“套上皮带的小叔可真像我的狗。”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颈后,沈珺厉浑身都被撩拨起细密的疙瘩,触电般的酥麻从尾椎骨炸开,“唔好奇怪睿睿啊!”
沈睿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洗水池上,手指捏着肥硕的肉臀,让粗大的性器进的更深,“小叔这么淫荡的身体,是不是经常给男人肏。”
“骚穴不用扩张就能流水,真像随时发情的骚母狗。”
“不不是没被别的男人”侮辱的言语激的沈珺厉红了眼眶,激烈的性爱都没被肏哭的男人,脸颊划下一道泪痕。
他心底满是酸楚,屁股却本能的高高翘起,配合身后的抽插追逐吞吃粗大的肉棒,“只给睿睿肏睿睿是睿睿的骚母狗”
瞥见男人下巴上的一片晶莹,沈睿察觉到对方的心思,身下肏干的动作稍停,他收紧手腕上的皮带,拉着沈珺厉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用指腹拭掉他眼角的泪珠。
“小叔真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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