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明天也有这个气势。”没掺和这场被他认为是闹剧的凯撒起身告辞,毕竟论做饭水平,他家向导可能还不如天道和辉,但他乐意对方没自己就不行的样子。
糸师冴心情不好不完全因为天道和辉实力大减,他这段时间和塔谈判想要回和辉的东西,结果被质疑耽于情爱出任务太少。糸师冴当场踹翻了对方的桌子。质疑他耽于情爱,不行;质疑他工作态度和职业操守?更不可以。
饶了几天官话,糸师冴才知道,不是塔不想给,而是由于当时自己记忆封锁,和辉档案被封存,那些东西的归属权顺位到了和辉的父母,还是被当成遗物带走的。毕竟,偏攻击性的向导本就罕见,还是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修好了对方精神图景,把自己必死无疑的哨兵用极端手段从永夜带回,这么多年也就自己这一例而已。说到这里,糸师冴又想起来,自己当时为了带走陷入永夜的和辉,还向对方支付了一笔颇丰的金额。
……算了。不差钱。
财产纠纷的事解决了,白塔恭喜糸师冴找回记忆,且特别爽快地答应解封天道和辉档案,当天糸师冴就抱着一箱零碎的东西回家了,都是随着和辉档案被封存的两人的过往。糸师冴的婚姻状态从不详变回了已婚。
在翻出自己的就诊记录和天道和辉发表的论文时,糸师冴额头青筋直跳,又不好直接发作,毕竟是自己的选择。
糸师冴的身体对天道和辉很熟悉,刚被进入,肠肉就热切地迎了上去,身体的敏感点被一一照料,糸师冴难得地放任自己在结合热的快感中沉沦。
等糸师冴从两人逐渐相连的精神图景中回神,内部被刺穿的疼痛涌了上来,糸师冴看不见天道和辉的模样,他的上半身被按在床上,后肩部被尖锐的兽齿咬住,腹部垫着被褥、屁股高高抬起,在自己身体里的除了哨兵兽化后有倒刺的性器,还有那条进得极深的尾巴。糸师冴痛得发抖,嘶哑的呼喊却换不回爱人的神智。精神结合的快感和生理结合的痛苦让糸师冴倍感割裂,权衡之下,他没有攻击天道和辉的精神图景,只解开了对哨兵五感的调节。
糸师冴的手被天道和辉单手扣住压在头顶,似是察觉身下的人不再挣扎反抗,餍足后的天道和辉舔了两下糸师冴的侧脸,而后被对哨兵而言极为浓重的血腥味惊醒。
“蠢货。”糸师冴低声骂了一句,察觉到温热的液体随着性器抽离从自己的后穴断续流出,下腹仍在痉挛中抽痛,还没来得及下指令,就见天道和辉提来了医药箱,干脆利落地给他塞了膨胀止血海绵。
“这点小伤……”糸师冴估摸着出血量不大,侧伏在被子上喘息,受过疼痛训练和会不会觉得痛是两回事,他反手擦了一下自己侧脸渗血的伤口,瞥了一眼已经换好衣服的天道和辉——明知道自己不喜欢他哭泣的模样,却还这么轻易落泪。
“冴,无论任何时候我都不希望我的爱成为伤害你的利刃。”天道和辉帮着糸师冴简单清理后穿好衣服,扶着他起身,“我是为了保护你才在站在你身边的。”
“别把普通哨兵向导的那套用在我们身上。”糸师冴拍了拍天道和辉的脸,抚平他的眉心,“说得那么深情,我清楚你的欲望——你是为了得到我才站在这里的。”
“天道和辉,我这里没有退缩和放弃的选项,不想被我丢下就付出一切向上爬吧。”糸师冴笑了起来,“作为交换,我允许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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